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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必败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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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丽丝哭泣着爬过石门,当她回头看去,只见一团模糊的血肉嵌在石门与地面的缝隙之中,缝隙不过十公分。一摊鲜血在地面上由小到大渐渐化开。
  额头前的鲜血流入了马吉云的双眼,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惨景,世界变为一片凄凉的红色。他惊叹这位为救主置生命度外的勇士壮举,为自己坚定哪怕是邪恶的信仰,用最惨烈的方式谱写出一曲忠诚的悲歌,泪水不自觉地涌满眼眶。鲜血与泪水融合混杂起来,眼前的画面如同是空中飘荡着鬼艳般的雪花。
  “下血了,那是萨麦尔在哭泣……”马吉云艰难地爬起,身子摇晃不定,觉得视线逐渐模糊起来,脚下冰凉坚硬的石道似乎一下子变作厚厚的雪地,踩去觉得软绵绵的富有弹性,举步维艰,终于一头栽倒,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而脑海里却泛起清晰的记忆涟漪……
  “今天是高一年级的体锻课,四个班级正好有机会来玩个竞技游戏。”体育老师站在操场上,腰间夹着篮球,一只手里拿着玻璃沙漏说道,“游戏名字叫争分夺秒。规则很简单,每个班级选出一名代表,进行罚分线投篮,自投自捡。沙漏翻转一次大约为两分钟,也就是比赛时间,进球多的一方为胜,败方必须遭受惩罚,围着操场蛙跳一圈。”
  “老师,这不公平,一班和三班有篮球队。”排在马吉云身后的一名女生说道。
  “这不能作为理由。输的就要认罚。”体育老师微笑着回道。
  “为什么女生也要遭受惩罚?”马吉云愤愤不平地问道。
  “这就是体育精神,荣辱与共!再说,蛙跳本身就是一种锻炼。”体育老师严肃地看着马吉云,脸上泛起不悦的神情。
  “但是……”马吉云刚想继续质疑,立刻被体育老师打断。
  “好了,不要啰嗦!一班二班代表出列!”
  一班的学生队伍中先走出一个高个子,他接近成年人的魁梧身材和清秀皙白的面容,立刻让女生为其尖叫起来。他脸上不可一世的神态似乎在宣告,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对手命中注定将成为受罚者。
  许久后,二班的队伍里才走出一个戴着眼镜、其貌不扬的男生,在对手的身边足足矮了半个脑袋,胆怯让他似乎挺不直腰板,行动畏畏缩缩。而这个男生背后的同学,在隔壁班级的起哄下不敢作声,都保持着卑微的沉默。
  体育老师将两只篮球交到他俩手中,然后将地上的玻璃沙漏翻转过来,口中叫道:“计时开始!”
  一班的高个子右手托起篮球,另一手轻轻扶着球身,手掌向前一翻,篮球在空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落入网中。接着,他身轻如燕般跑动起来,再次拿起球,做着各式花样的运球动作。在后方的一班同学拼命地叫喊着加油,格外清晰的便是女生们尖锐刺耳之音。
  二班情况简直惨不忍睹。戴眼镜的同学实在缺少运动细胞,连续出手三次都不曾入网,他感觉一股无形的重力将自己压得透不过气来,整张脸涨得通红,每一秒钟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每次投球失手如同是一记重拳拍中自己的头颅。
  “时间到!”体育老师吹了一下叫鞭说道,“23:6,一班获胜。二班全体绕场蛙跳一圈!”
  蛙跳对于男生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而对于女生来说则不同。在她们看来,这是一种暴露丑态的运动,并且要在众目睽睽与嘲讽讥笑之下,维持这般尴尬的动作跳完操场一圈,几乎无异于羞辱。其中几个女生在中途哭泣起来,但孔孟思想让她们从骨子里不敢违抗责罚,因为那样只会带来更多的屈辱。
  “三班与四班代表出列。”体育老师叫道。
  三班走出的是校篮球队队长,比起刚才那一班的代表,看起来更加高大,一张漆黑老成的面孔,感觉就像一名中年男子。
  四班同学都皱着眉,低声讨论着参赛人选,似乎没有人愿意去承受这两分钟的压抑。
  “我去!”有人高声喊道。
  所有人转过头看去,只见马吉云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球场中央,用凶恶的双眼扫射着正在起哄的三班同学。叫喊声刹那间戛然而止。
  片刻的沉寂后,有人轻声说道:“他搞什么?他能行?”
  体育老师再次将地上的玻璃沙漏翻转过来,叫道:“开始!”
  三班的篮球队长立刻下蹲投球,随着“唰”的一记清脆声音,球应声入网。
  马吉云不慌不忙,双手将篮球举到一侧的肩膀前。
  众人一秒前还在嘲笑他奇异的姿势,却在一秒后鸦雀无声,静得连十几米外教学楼里的朗读声都能听清。
  只见马吉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球甩向一边的地上,正砸中那玻璃沙漏。
  “乓!”在巨大的撞击力下,玻璃沙漏四分五裂,黄沙飞溅一地。
  “你干什么?”体育老师大声吼道。
  “这本就是个荒唐恶心的游戏,如果一定要进行,没问题,我投偏了,很不巧,砸中了沙漏。”马吉云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油腔滑调地说道。
  体育老师勃然变色,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他压制着满腔怒火,掏出一只秒表,说道:“好你这小子,来!我用秒表计时两分钟,有本事你把我也砸碎了!”
  “你一定要玩这个游戏?”马吉云用阴阳怪气的语调问道。
  “体锻课我说了算,你没资格质疑!重新开始!”体育老师近乎叫嚣道。
  “那好,请等一下。”马吉云说着走到三班的篮球队长面前,轻声说了几句话,对方似乎在恭敬地点头哈腰。然后,马吉云重新走回罚球线上说:“好了,开始吧。”
  “计时开始!”体育老师按下秒表按钮,感觉是要将难以发泄的怨气倾注出来。
  只见马吉云用极不标准的动作投篮,直到出手四次才进一球。但更为奇怪的是,另一边的篮球队长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你为什么不投?”体育老师再次火冒三丈。
  “是我不让他投。”马吉云立刻在一旁回道,“怎么,你在扮演上帝吗?制定了游戏规则,还要让参与者随你心愿?”
  “好你个马吉云!”体育老师再次吹响了叫鞭,叫道,“全体自由活动。”说完,便气冲冲朝着教学楼里走去。
  马吉云的行为属扰乱课堂纪律、破坏公物、不尊老师,记警告处分、书写检讨书、叫家长来,便是学校对付这些捣蛋鬼最拿手的处置方法。
  “马吉云自由散漫的陋习对于其成长是极为不利的。”教导主任对着马吉云父亲说道,“听说他还结识了一些社会上的游荡青年,用流氓习气来欺压同学,如再放任下去而不悬崖勒马的话,恐怕会误入歧途。”
  “知道了,我会好好教训他的。”马吉云父亲回道。
  在教学楼的走廊里,马吉云低着头跟在父亲的身后,他估摸着一顿毒打是不可避免的。自出生懂事,他就是在父亲拳脚之下成长起来的,几乎是小打三六九,大打每月有。父亲若真暴怒起来,飞腿摆拳样样有,同学们早已见怪不怪了,并为其父取了个绰号叫“街霸红疯”。
  棍棒之下出孝子,尽管人文主义坚决反对这种粗暴落后的教育方式,但事实证明,它在男孩身上是不可争辩的真理。其实,人文主义在诸多方面是漏洞百出的,但现代人们把公平与自由抬到了云霄般的高度,那是文明的象征、高尚的境界,所以那些逻辑矛盾就自然而然地可以视而不见。
  “你为什么在体育课上砸掉沙漏?”马吉云父亲一反常态,平静地问道。
  “因为游戏不合理,我不认为等待失败受罚是理所应当的,也不愿像那些懦夫任凭摆布而不做丝毫反抗。”马吉云回道。
  “虽然你的出发点是良好的,但结果却十分糟糕。你认为一人遭受学校处分就要好过全班蛙跳一圈?”马吉云父亲问道。
  “嗯……那应该怎么做?”马吉云并不太明白父亲想表达什么。
  “人生中会面对许多次这样的局面,聪明与愚蠢便可分辨出来。孩子,记住一句话,要多想、敢想。”
  “你意思有更好的方法?”马吉云好奇地问。
  “既然你能让对手唯命是从,何不让他假装投不进呢?只要老师的颜面得以保全,即便全场人知道你的鬼把戏,也不会因此受罚。你心存仁慈的话,完全可以与对手的进球数持平,这样谁都不用去蛙跳。如果你能再多想一些,用幽默的话语调侃一下尴尬的气氛,再伺机夸耀老师几句,那么他非但不记恨于你,反而会欣赏你的机智。”马吉云父亲心平气和地说道。
  年少轻狂是每一个男孩必然经历的旅程,但马吉云在父亲的引导之下,思维中的尖锐棱角迅速磨除,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提升着情商的分值。有时,他甚至觉得“老谋深算”是一种极其恶心的伎俩,无异于玩弄别人在股掌之间,但不得不承认,它能创造最为有利的外部环境,也是迈向成功的一大要素。
  “那什么是敢想?”马吉云继续问道。
  “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父亲冷冷地回道。
  “喂!醒醒!醒醒!”耳边传来呼唤声。
  马吉云缓缓睁开眼,只见一群索多玛政府军站在身旁,而自己正躺在黛丽丝逃脱的走道上。
  几名士兵搬来了一副担架,将马吉云抬在上面朝外走去。
  在担架上颠簸着的马吉云,思索起刚才梦境中的回忆:“如果人类正进行着一场看似必败的游戏,有谁会像自己一样站出人群。而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又暗喻着什么?”
  当然,正在思考这般问题的人,不仅仅只有马吉云。
  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是毗邻海岸的美丽城市,富丽繁华的街区与高耸密集的大楼,并没有掩盖住城市的活力与休闲的气息。即使在平日里,游客也是络绎不绝,而今天就更为特殊了,从机场通往市中心的道路被封锁起来,长达几十公里的路途上挤满了围观的车辆与人群,成为了又一道激起人们好奇心的风景线。
  “今天的多国首脑峰会议程已结束,请全体人员退场!”主持人在台前说道。
  各国代表纷纷从座位上站起,熙熙攘攘地涌向并不宽敞的几个出口,一些求功心切的记者将本已拥挤不堪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他们像是饥火烧肠的难民,奋力推开前面的拦路者,身体向前尽可能地倾倒,绷直着手臂伸出的话筒犹如乞讨口粮的米斗。
  将近半个小时,会场内才安静下来,但零零星星有几人并未离去,若更仔细观察的话,几乎所有大国的首脑与科研人员都静候在原位。几名安保人员将所有的门锁上,然后在会议厅外威严站立着,不容许任何人走进五米之内。
  坐在巨大圆形会议桌正中央的,便是国际科学联合会主席莱特福德,他拿起话筒说道:“今天,我们是第二次在首脑峰会之后,来讨论亚丁湾星门事件。两年前,在墨西哥会议上,中国科学家就已经明确警示,人类即将面临毁灭。”
  在一边的副主席米哈伊尔趁着话音的间隙,抢着说道:“我想,两年前仅仅是停留在低概率的猜想层面上,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视。而到了今天,中国研究人员已将那名末日预见者脑中的大量信息还原出来,虽然都是破碎短暂的影像资料,但近半已从预言成为了现实。我想告诉各位,人类已经大难临头!”
  “那不是还有一半的信息是错误的吗?如果这是另一个平行宇宙传来的信息,并不能代表我们一定会毁灭。”金发碧眼的男子在会场下说道。
  “那你是什么想法?”米哈伊尔立刻发问道。
  “我认为即便毁灭劫难是真实的,那也不知是多久之后的事。现在就开始考虑如何应对末日,就如同三岁女娃物色丈夫一般不切实际,甚至可以说是杞人忧天。情况是瞬息万变的,过早的谋划简直是浪费时间。”金发碧眼的男子回道。
  “那你的意思是,等到毁灭射线飞向太阳系的时刻,才开始考虑人类出路吗?”这个熟悉的声音,便传自刘东升的之口;自刘景华落下残疾之后,他便逐步继承了父亲的事业与光辉。
  “你可不要歪曲我的意思。我是说过早的行动也是枉然。”金发碧眼男子说。
  “那提前一百年考虑算不算早?”刘东升继续问道。
  “嗯,不算。”
  “很好,那你能否告诉我,毁灭劫难还有几年来临?”
  “嗯……这我哪能知道?”金发碧眼男子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既然你并不知道,如何排除劫难就在这百年之内。”
  “百年之内?如果真是那样,渺小的人类根本没有能力抵抗这巨大的力量,这是一场必败的游戏。”
  “我已经明白你的想法了,似乎与你也没有讨论的必要了。”刘东升放下话筒,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来。
  莱特福德为缓解会议气氛说道:“我们担心的无非两件事。一是,未来在某处的伽马射线暴瞄准了太阳系;二是,这个所谓的未来并不久远。墨菲定律告诉我们,过于乐观只会带来不幸,所以未雨绸缪总是正确的。”
  “墨菲定理只是心理暗示,因为担心的事一旦发生,总能深深印刻在你的脑海之中,若它未曾发生,那松散的蛋白质记忆链便会在几日内瓦解干净;所以人们能够想起的,不是极为倒霉就是万分幸运的东西。”金发碧眼男子再次发言道,似乎他在反对别人观点的能力上有很高的造诣。
  “还是回到主题上来,我想听听各位代表有怎样的计划。”莱特福德并没有理睬毫无价值的反驳,继续说道。
  代表们沉默了几秒后,米哈伊尔作为一个俄罗斯人,发扬了古老战斗民族的勇敢,他第一个拿起话筒说道:“首先,我的观点十分明确,即便这次的末日推测是错误的,也值得引起万分重视,因为它关系到整个人类的存亡。其次,我的想法可用‘拦截’这两个字来概括。可以在射线暴出现后,在其路程中进行拦截,也可以在射线暴出现前,对目标天体进行拦截。宇宙星系如同是赌场之中旋转的巨大罗盘,若你想要扔出一粒铁珠,来穿过几十个罗盘命中目标,其精度被限制在极其微小的区间内,即便是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导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谬误。当然,如果掌握更多信息的话,拦截计划将变得更为切实可行。”
  “用鸡蛋拦截子弹,让其改变轨迹?”金发碧眼男子讽刺道。
  “若你有更为合理的计划,请提出。若没有,之后请免开尊口。这种无谓的质疑让人生厌!”莱特福德厉声道。
  金发碧眼男子尴尬地向左右看了看,只能保持着沉默。
  “接下来,谈谈我的想法。”刘东升说道,“拦截计划当然我也曾考虑,但从长远来看,离开地球寻找新的家园,是人类文明最终归宿。智人诞生于非洲,但如今遍布全球,由此看来,开拓宇宙新大陆是完全可能的。当然,现在面对的最大难题是,几乎找不到同时拥有足够氧气含量、液态水的类地星球,但这并不代表就不能人为创造一个出来。20亿年前,大气层的猜想为大量二氧化硫,几乎没有氧气,而人类今天不照样站立在这蔚蓝的星辰之上吗?只要拥有叶绿体,就一定能寻到方法创造出充满氧气的环境。再说到液态水,这等同于讨论星球表面温度的要求。我们坚信,哪怕白日在摄氏200度之上,夜晚在负100度之下,只要在星球表面存在平均温度摄氏10至30度之间的宜居地带,我们就有能力让液态水源源不断地出现。大致思路是控制大气层的成分与密度,让其如同保温层一般,将温差缩小至理想范围之内。综上所述,我的观点简单明了,只要表面平均温度合适,且重力在三个G以下的星球,都在我的移民计划之列。”
  米哈伊尔面露惆怅,心中的不痛快忍不住爆发出来:“移民计划?我感觉这是最为华丽的逃亡计划。即便逃亡成功了,难道人类今后永远像老鼠一般东躲西藏吗?每离开家园一次,文明便没落一次,我们经得起几次折腾?拖延死亡时间等同于接受更多的耻辱,还不如早些终结来得爽快。”
  米哈伊尔的话语就如同一把尖刀,刺中刘东升心中最薄弱之处,让其刹那间失去了继续支撑自己的那股信仰力量。他不作任何辩解,在座位上默不作声。
  在这位年轻的中国科学家心中,移民计划只适于宇宙探索,倘若应对敌人打击之用,便成为了不折不扣的逃亡主义。但父亲顽固的宿命论认为,无论人类怎样努力,地球被摧毁的结局不可改变。在这样的前提下,以理性思维去考虑而不带任何美好幻想,逃亡才是最为现实的。遗憾的是,人类根深蒂固的感性思维是物种进化中舍弃不去的产物,它让绝大多数人接受不了这般残酷事实,甚至宁可抛弃存活这根本目标,也绝不抛弃家园及所拥有的一切,这样的例子在历史上不胜枚举。所以,逃亡两字万万不能挂在嘴边,它必须经过语言的大量修饰才能展现出来。
  刘东升的矛盾之情不止于此,当年***的游击战术到全面解放,确实给移民计划提供了强大佐证,但其他星球并不是难如上青天的蜀道,攻击者也不是军阀割据的国民政府,这种几乎等同于慢性自杀的星际移民真的是唯一出路吗?
  都说爱可以创造奇迹,刘东升知道,如果人类失去了感性,那世界便失去了色彩;若人类失去了理性,那便失去了一切。但是,达尔文的进化论却成为了又一悖论,如果感性永远不可胜过理性,为何如此重情的人类成为了万物霸主?
  “我说了,此次会议只提计划,不接受质疑。待方案成熟后,再进行详尽论证。”莱特福德再次强调道。
  会场陷入了寂静之中,似乎已没有代表敢于提出自己的观点。
  莱特福德这才缓缓说道:“我想在座的,完全可以代表整个人类来决定何去何从。拦截与移民必然是先行想到的,我也不例外。然而,它们都有着不理想之处。我主张的便是和平对话。古往今来,一切的冲突或争端,无不出于某种目的,只要双方调和矛盾与需求,自然就可以避免战争。攻击者既然有着如此先进的技术,相信其文明程度并不低,善意的沟通未必是关山阻隔。我国拥有五十个州和一个特区,各自制定地方法律,可自由任命州府官员,这也是非暴力合作的最好证据。并不是所有游戏都是零和博弈,往往合作优于竞争。所以,尽快找到这个神秘种族的宇宙方位和可沟通的语言,才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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