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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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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石城城主府。
  “如何?”
  “禀告城主,白石城上上下下全都找遍了,依然没有少城主的消息。”一个身穿黑甲的军士答到。
  “这都一天一夜了!”诃叶青眉头微皱:“苦儿可有回来?”
  “苦少爷也未曾回来。”
  对话间,门外依稀传来“嚓嚓”的脚步声,声音愈来愈大,愈来愈近。些许,一个少年的身影出现在大厅门口,是诃苦。
  “义父!”
  见到义子,诃叶青连忙问:“苦儿,可曾追到?”
  诃苦知道父亲说的是谁,摇了摇头!看到父亲眼中的血丝,随即开口到:“义父放心,阿冬一向开朗,很快就会想通,定然没事的。”
  “唉!你也知道,冬儿虽然开朗,内心却是骄傲的,他从小在别人的吹捧与仰视中长大,自以为天才,此次的打击对他来说也未必是件坏事。”抬头望向诃苦:“你从小体弱,命运多牟,所以我赐你一个苦字,你虽是我捡来的,但我从未将你视作外人。”
  “啊苦知道。”
  “嗯,明日一早你们就该出发前往弈剑听雨阁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父亲,就记住:咱白石城的人,刀剑可折,脊骨不折。”
  “孩儿谨记。”
  “去吧!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诃叶青点点头。
  “是。”诃苦答到,随后拖着疲乏的身子挪出大厅。
  …………
  不知不觉间,诃冬已在断崖边呆了一天一夜,这期间他一动不动,但眼神却从当初的散乱,到聚焦,再到此时的坚定,拳头也再次紧握。突的,他一步冲到断崖边上,对着断崖下的阴暗山谷大声吼道:“一定可以的,一定有别的方法可以修炼,别人不可以,我诃冬可以,这世间没有,我就自己创造!”自信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山谷间。
  “吼~”忽然一声更大的吼声传来。诃冬一个激灵,脸色瞬间煞白,猛然转身,双目立即锁定在一头庞然大物身上。这头野兽双目赤红,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头黑豹,仔细看看却又不同,这黑豹没有一丝毛发,全身覆盖一层细细的鳞片。
  “一级妖兽,黑鳞豹。”
  虽然只是一级妖兽,但也不是眼前的诃冬可以对付的,妖兽不同于普通野兽,不仅各方面强于野兽,而且还有其自身的天赋,这黑鳞豹不仅有豹类的速度,其天赋便是那刀枪不入的黑鳞。
  “一定是我身上的血腥味!”心念电转,诃冬便明白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里怎么会有妖兽?”他身体慢慢拱了下来,重心全都放在了腿上,一边注视着妖兽的一举一动,一边寻找逃离的方法。随即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两边是峭壁,后方是悬崖,唯一一条路也被黑鳞豹堵死了!
  “只能放手一搏了!”撒开手然后又握紧,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掌,“呀!”一咬牙,径直朝黑鳞豹冲去,拳头铆足了劲儿轰向黑鳞豹的头部,在拳头临近的瞬间,黑鳞豹动了,尾巴刷的向前弹去,头部微微一偏就躲过诃冬续满力道的一拳,随后诃冬只感觉眼前黑影一晃,整个人就向后急飞而去。
  “嘭~”
  “咔~”还没来得及反应,诃冬便感觉背后撞上了实物,随后胸前与后背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连呼吸都困难。背后拦住自己的是之前所站位置的大树,只不过现在已经被自己撞断了!
  “绝不可力敌。”一交手诃冬就已经明白了差距到底有多大,难怪传说只有修士才能对付这些妖兽。
  艰难起身,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妖兽,脑子里闪过一个个念头,但没有一种方法可以应付眼前面临的困境。
  “难道真要死在这里吗?”诃冬眼里满身不屈,想到之前的测试,想到自己的誓言:“不,绝不……我的命是我的,我的命运也是我的。”念头及此,诃冬一跃而起,面向断崖,纵身而下。
  呼呼的寒风刮得脸生疼,“咔~”,崖壁上生长的树木枝丫在极速下坠的诃冬面前显得极其脆弱,应声而断。腰部传来一阵剧痛,一口鲜血喷出,诃冬觉得自己的肋骨肯定断了!
  “咔~”
  “咔~”
  …………
  不知道撞断了多少根树枝,也不知道断了多少根肋骨,他已经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时,诃冬还迷迷糊糊的,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他是被痛醒的!
  “我还活着,啊~”稍微动了一下,疼的诃冬脑子都迷糊了,豆大的汗珠不要钱一般从额头上滑落,不但满身伤口,全身骨头怕也是没有几处完好的,此时的诃冬已经疼的麻木了!微微转动头部,四下看了看,才知道自己躺在一根粗大的树干上,树干连着崖壁,崖壁上有一个漆黑的大洞,上方是浓浓白雾,只能依稀看见一些树木生长在崖壁上,下方也是雾气浓浓,不过却是阴沉灰暗。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左手似乎还有知觉,只不过现在被压在左胸下,压麻了!
  “呼~”
  “不能呆在这!”一阵风刮过,雾海翻腾,诃冬整个人都被带着向右侧偏离,要是长时间呆在这,肯定会被吹下悬崖,谁知道那诡异的风什么时候会再来!
  “进山洞!”艰难的掏出左手,靠着左手的力气,诃冬一点一点的往前蹭去,每动一下都疼的他龇牙咧嘴。
  “呼~”诡异的风再次袭来,早有准备的诃冬左手紧紧的扣在树干上,他的腿依然被山风带的向右偏离,不但要控制身体不能偏离树干还要注意那诡异的山风,每动一下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汗水打湿了他的脸,他的头发,然后模糊了他的双眼。他感觉不到汗水浸入伤口的火热,感觉不到浸入眼睛的辛辣,此时的他已经什么都忘记了,就像一台缓慢运行的机器,运作是它的本能,目标只有一个,进山洞!
  从诃冬躺的地方到崖壁山洞不过十来米,不知道他爬了多久,一天?两天?也不知道吹了多少次风,二十次?三十次?但是都挺过来了,他的手死死的抓住了洞口的一块凸起之上。
  “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体翻进了山洞里,他终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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