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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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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胜神洲,武道昌盛。自三百年前平魔谷一役,魔道祖师“逆央老祖”被正道三宗掌教所灭,魔门自此销声匿迹,与魔有关的一切也已成为神州禁忌。
  平魔谷,原名大青山谷,因平魔一役而得名,位于神州南部边境。原本绿树青山,细水长流的大青山谷,此时早已模样大变,入目之处,土地贫瘠,草木稀疏,天空阴沉灰暗,阴风瑟瑟,似永远见不到日光。传闻造成这异像的原因乃是逆央老祖灰飞烟灭后,正道人士对魔宗大肆屠戮,伏尸填平了整个山谷,因魔宗之人都是修习魔功,惨无人道,所以才会积累如此多的怨气,三百年来凝而不散。
  白石城,距平魔谷东北方三百里,地处偏僻。此时方才清晨时分,整个白石城却是人仰马翻,热闹非凡。城内最大的府邸,城主府外广场上,已经聚集数千人,其中以少年人居多,一个个神情激愤,目露精光。
  “啊冬,你说我能成功吗?”广场东南角的石柱旁,一个少年向身边的另一个少年问到,这少年身穿白衣,皮肤黝黑,给人一种淳朴之感。他身旁的少年同样白袍加身,与淳朴少年不同,他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阳光、温暖,尤其是他那双眼眸,黑白分明,偶尔似有星光点点,很是引人注目。
  “放心吧,一定可以。”被叫啊冬的少年答到,他的语气很坚定,但白袍下手心的汗珠却表明他内心也并不轻松。
  “都静一静。”
  随着一声大吼,整个广场瞬间安静下来,出声之处,只见一黑二白,三道身影,宛如星丸跳跃一般从城主府向着广场高台而来。声音的主人显然是那黑袍人,这人大约四十来岁,目光如炬,不怒自威。那绣着银鱼的墨袍,袖口及边角的金色花纹,显然是白石城城主才有资格穿戴的,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便是白石城城主诃叶青,他身旁的两位青年一胖一瘦,都是一身白衣,并没有什么出彩之处。然而所有热切的目光却并未集中在他身上,而是他身边的两个白袍青年。
  “来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所有人都是精神一震。
  “各位!”落在高台之上,白石城城主诃叶青上前一步,朗声说到:“大家来此的目的相信都是一致的,大家也都清楚,弈剑听雨阁乃是天下三宗之一,立宗已有一千三百年,每十年招收弟子一次,错过此次机会,便永远失去进入资格。”顿了顿,见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才接着到:“但能否进入仙门也并非简单之事,全凭个人机缘,毕竟有修练资质之人少之又少!”
  “废话不多说,测试正式开始,听到名字的人自主上来接受测试。”诃叶青转身,对身后两位白衣青年一抱拳:“有劳二位!”
  消瘦青年与微胖青年对视一眼,右侧的消瘦青年微微一笑,颔首示意,随后手掌一翻,变魔术一般,手中出现一柄长剑,准确的说是一柄剑鞘,这剑鞘通体霞光流溢,很是神奇。随手一扔,剑鞘便平稳的插入高台之上!
  “诃苦……”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城主府的侍卫开始报名。
  “我……我在这。”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跌跌撞撞的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满脸紧张。原来就是问啊冬问题的那个淳朴少年!
  “别紧张,把手放在剑鞘上,全身放松就好!”一旁弈剑听雨阁的消瘦青年温和说到。
  “是。”走上前去,诃苦将手放在剑鞘上,不一会儿就看到剑鞘上有些许电光闪动,随后越来越亮,最后整个剑鞘都消失不见,唯有一团蓝紫色的电光耀的人睁不开眼,伴随着电光的是仿佛千百只鸟鸣,嘶嘶之声不绝于耳。
  “哇!”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城主诃叶青也在不觉间迈出了一步,随后满脸惊喜!
  “啊苦这小子,果然争气。”
  “极品雷属性。”消瘦青年与微胖青年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激动。
  “下一个,杨启斌……”随着剑鞘上的电光越来越弱,直至消失,侍卫继续叫到。
  “下一个,张凡……”
  “下一个,唐武婷……”
  …………
  “下一个,诃冬……”名叫阿冬的少年一愣,随即深吸口气,在缓缓吐出,大步向着高台而去!将手放在剑鞘的一瞬间,诃冬只觉得入手是一片冰凉,仿佛心中的忐忑都被削弱了几分。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半晌过去,剑鞘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之前出现过的雷光,火光,寒气,唯有点点星光缭绕,远一点都看不见的微弱星光。
  他不自觉的后退,手臂缓缓抬起,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目光也从之前的阳光渐渐灰暗,随后握紧拳头转身飞奔而去。看着离开的诃冬,诃叶青眼中漏出了关切与不忍。
  “唉!自己这个儿子虽然阳光开朗,但内心深处却是极其骄傲的,希望他能早点想通吧!”
  “阿东!”还一直沉浸在兴奋与喜悦中的诃苦也瞬间冷静下来,向着诃冬的背阴追去。
  “不可能的,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三岁就能倒背文章,八岁已经无师自通大陆通史,十二岁更是学会所有基础武技,而后四年查看了大陆所有宗派来历背景、神州秘辛、妖兽物种能力,我是白石城公认的天才,我怎么可能一点资质都没有,怎么可能……”高楼矮舍,草木森林,影影绰绰从眼前划过,心头犹如刀割一般,越想越悲痛,漫无目的一路狂奔,当诃冬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日暮,斜月东升。
  一处断崖边,诃冬安静的矗立着,此时的他,披头散发,双目赤红,身上的白袍已是破破烂烂,脸上、破口处布满了丝丝血痕,尤其那双手,已经血肉模糊,早已没了当初的温暖感。身前的大树上满是寸许深的拳印,树干上一个对穿的窟窿还有血液流动,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动人心魄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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