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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刚木没有说话，审讯者隐隐约约还听到了他的呜咽声。
好家伙，这人了那么多折磨人的酷刑都没掉一滴泪，一听到女儿有危险马上就崩溃了。
「……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似乎很差呀。」
村刚木全不理会审讯者。
审讯者也有些自讨没趣，早知道就不同他说这个了。
「说实话，我如果是你，就不会在这里生孩子。」审讯者说，「使迫有了孩子，我也不会对投入太多情。」
等村刚木情绪平地差不多了之后，审讯者又开，这次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上次闹得沸沸扬扬的殷飞雪遇刺案你知道吧。」
「嗯。」
「抓获的刺客们像你一样，都说自是日国的特工，问题来了，那次刺杀事件也是你们排的吗？」
「这我不楚。」村刚木说，「我们彼此各有分工，互不涉，也不楚其他线的情况。」
「不过，如果让我按常理推断的话，我觉得不应该是我们的。」村刚木说，「我们没有理由杀自的公主。」
「嗯，说的倒也有道理。」审讯者接着问，「不过，你们刺杀殷天，不也没考虑过接下来对殷飞雪的响吗？」
村刚木一阵沉默，随后缓缓说道：「我其实不楚上面的排，只知道成上线给我的务。我觉得，或许有其他同僚已经暗中把殷飞雪接了吧。」
「这也只是你个人的猜想，是吧。」
「嗯。」
「好吧，我觉得是时候给你一个痛快，让你上路了。」审讯者说，「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可能有些冒犯，你如果不想答，可以拒绝。」
「嗯。」
「你们对人的看法是怎么样的？」
听到这个问题，村刚木沉默了，面逐渐扭曲。
那是种杂的情，混合了仇恨、愤怒、崇敬、依恋与迷惘。
这与辉月人历上的悲惨遭遇有着莫大的关系。
原的辉月国也和其他国家一样，是父权社会，子随父姓，男尊女卑。
但当军队征服辉月之后，一桩惨剧发生了。
当时的侵略军总司令看到辉月人长得材短小，不禁升起了鄙夷之心。
他认为辉月人是要基因良的劣等人种，因此率领军队杀了辉月男性，并迫所有辉月的适龄女性怀上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