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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后，审讯者继续问了同样的问题。
凌云出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我实是加尔·察尔汗，也是日国的高级特工，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为么不啊！」
审讯者哈哈大笑：「装了，刚不过是给你点训，你以为我们一点数都没有吗？」
「如果你是日国的特工，为么把女儿送往辉月国？」
凌云苦笑两声，知道自装不下去了。
「你是辉月国的特工，对吗？」审讯者问。
「是的。」
「么字？」
「村刚木。」
……
一番审讯后，审讯者多少撬到了一些情报。
不过这些情报的时效性很，或许现在已经全没有用了。
「看在你比较配合的份上，我们也不折磨你了。把灯关了吧。」
嚓得一声，大灯熄灭了。
房间度黑暗全笼罩。
「村刚木，我们来聊聊天吧。」
「你想聊么？」村刚木无精地应道。
他浑烧伤，又了若刑罚，还问话问到现在。
他其实本懒得应，但又怕惹毛了审讯者，又平无故让自多挨点。
「嗯……比如说，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哼，我早就顿好了，就我翻车了，也不会有事。」
「哎，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尽心尽责的父亲。」审讯者说。
「……」
「不过，你的女儿没那么听话。」
听到这话，村刚木一惊。
「你么意？」他急促地问道，烧伤毁的面部也因为情绪激动而显得狰狞。
「你以为踏上前往辉月国的飞机了，但那不过是个替。」审讯者慢悠悠地说道，「本人则偷偷跑去方游山玩水了。」
「还自以为这样是摆了你一道，来好在你面前显摆的聪敏机智呢。」
村刚木气得浑发抖，咬牙切齿，却又不知道该同谁发作。
凌玉婷……你为么不听爸爸的话……为么不听爸爸的话！
「喂，喂，你有在听吗？给点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