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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发粒子是看不见的吗？”星鹭问道。
“对，难不成你能看见？”
“末日那天的天，我看到的是红的。”
“也不奇怪，克兰的眼睛也能看到，他就靠着这双眼睛，设计出来‘迭代法’，明了蒸发粒子的作用效果实际上是随机转移——你们高中学过吧？”
“学过。”
“你能看到，实际上是你视网膜上的某种特殊蛋质和蒸发粒子产生了某种联系，所以你看到的不是——如果是，那现在地球已经变成火球了。”
渊关掉后备箱，跑进车里洗。
“我想知道，昨天晚上掉了多少钱？”星鹭等渊下车后问。
“遥控的一颗，制式的五十颗带推进，战术武一颗带推进，还有杂杂的东…大概十万吧，标准。”
“啊…额…”星鹭哑无言。
“没事的，还有好多呢，本来有个大单子的。”
“你可节点吧，到时候没资源了你自吃草籽去。这玩意到时候拿来挖水井开路钻山都有用的。”
“哎呀，的是，我知道了。对了你明年考大学是吧？”渊又把炉子点上火。
“没错。不是你怎么还烤啊？”
“专业呢？想好了吗？”
“还没有。”
“总之是，死报蒸发粒子专业，理论也好应用也罢，我学的控制，一年下来一人挂。上来就讲德氏双极载流管，的能把人逼疯的，不过以你的脑子，绝对不在话下…”
两人闲扯着又吃了一顿烧烤。
“星鹭，我们有麻烦了。”刚到防洞的渊开电脑，就看见弹出来的啸预警，又拿出机认一遍，是月联发出的警报。
“怎么了？”星鹭把风衣搭在衣架上。
“啸要来了，这要淹了。”渊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啊？”星鹭裙子脱了一，愣住了。
“太平洋来的啸，但是我估计不会续多久水就退去了，毕竟现在的地势还是高东，而水要流也应该流到蒸发粒子削平的那一边去。”
“怎么办？现在就跑吗？”
“不着急，把眼下的事处理了，要理物资，规划线路。时间还充足，把一项落实说。况…”
“况？”
“当一场旅行也好。”
“旅游吗？”星鹭心想。
“末日，未尝不可！”
第一章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