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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了，所谓正义的英雄，但我最终没有成为一个杀，而是一个供货的。军方的制式蒸发雷，单价一万多标准，我自制的只卖四，因为我卖的是‘自发克兰场发生装置’，两块成本，挣两块利润，双赢，而这种是专门用来暗杀的——战场上的效果很差，但用来悄无声息抹掉一个人绰绰有余。当然，也有建筑公司和矿业的老板来找我，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按理说，我一直大批量这种东，警方不可能不察觉，但是——末日就到了。那天晚上，有警报声，也有地下的声，很吵，但我睡了两年来的第一个稳觉。然后第二天，我没带何资源开车出去，希望在一个坑或者地缝里摔死，或者连开天夜的车渴死。因为我恨，我自责，我害怕，我也庆幸，我也欣慰，就像你说的——蓝黑的混着么东的忧郁。”
星鹭着旁边的的心跳，着一颗心的跃起、颤抖，落下，想说些么，但不知道说么。
“但是我遇到了你——听过那个故事吗？一个富人想在点自杀，他来到图书馆看书等死，但是书中的数学难题吸引住，最后忘记了寻死的事。”
“费马大定理那个吗？”星鹭以前似乎听过这个故事。
“应该是。我见到你的时候，突然心转意了——如果我能让眼前的女孩接替我活下去，让上还存在着记得渊这个字的人，我去死也没关系。等一切排好之后，我一个人离开…”
渊小声抽泣起来。本想让泪水静静流下，但一呼吸就不由自主抽噎起来。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过了分钟，渊突然小声问：“睡着了吗？”
“没有哦。”
“谢谢你，星鹭。晚。”
“晚。”
“看吧，昨天晚上炸的就是这个。”渊从后备箱的一个塑料箱子里拿出一个像罐子一样的东，顶端似乎可以插进去一个粗细的圆柱体，“把引，就是这个——”
又找出盒子装的一盒银柱体，抽出一插进罐子顶部。
“往里面一插，拧两圈，然后给它点能量。”渊一挥，它飞到了开外，在落地的一瞬间化为球，留下一个规则的圆坑。
“这种是结构最简单的，实际上就是一个高压钢瓶，形状特殊了一点，里面也就是蒸发源和一点踪剂罢了，不过踪剂也不是必的。”渊解释道。
星鹭也试着扔了一颗。红的球亮起来的时候，突然想起末日那天，天上流动着的红“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