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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一肚子未尽的话憋了去，云摇仰脸，“啊？”
慕寒渊不明显地笑了下：“师尊修为恢，想是弊病已，有师尊在，一切无虞，我修炼慢些也没么。无论原因，自然听凭师尊吩咐。”
云摇：“。”
刚在轮塔里经过了那个黑慕寒渊的磋磨，好像还有点不适应现在这个慕寒渊的乖顺。
慕寒渊垂眸片刻，忽然开：“不过。”
云摇登时警觉：“不过么？”
“师徒之契，似乎不在了，”慕寒渊若有所地抬眸望，“是师尊为了不让我修炼它们吗？”
云摇卡壳。
终焉火种都从眉心挪了，两人之间的牵引之力当然就不存在了。
但这要怎么跟慕寒渊说呢。
“那个，它……”
云摇正纠结着，一位小沙弥就在此时停在了屋舍外，扬声进来：“施主，师祖有言，莲已定，请二位过去。”
云摇一怔，眸：“我们两个都去？”
“是。”
“……”
云摇转来时，也计上心头。
想来只要血丝络不，慕寒渊对终焉火种的就不能结束，去了定会发现莲蹊跷。
不如脆顺水推舟——
“嗯，师徒之契我成了一厉害的……法宝吧，”云摇迟疑了下，不过想那佛前莲少能当个盾用，又心理得了，“总之是个惊喜，你陪我一同去看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