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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的声线压抑着绝望的沉恸。
云摇刚足无措地僵在那儿,听见这句,又下意识蹭过脸颊去认——
衣墨发,银丝莲冠。
还有那点淡小痣。
没变。
……还好。
云摇吊到霄之上的心落了胸,掰开了慕寒渊禁锢在腰间的掌,又默默地、默默地把自挪出去了一丈,然后问道:“你怎么了?噩梦了?”
慕寒渊默然。
在抱上云摇体的那一刻,切的已经他神,但他多贪恋了片刻,没有松。
“……是,”慕寒渊垂下袍袖,遮过了攥起的骨,声线恢了温润隽的分寸,“一时惊梦而已,冒犯了师尊,还请师尊恕罪。”
他耳边。
从极遥远的虚中,传来了一声魔的嗤。像是在嘲弄他的自欺欺人。
云摇没有察觉慕寒渊垂的眼睫下,暗涌,满心记着自来此的第一要事:“无碍,我急匆匆过来,是闭关里忽然想起了一事——”
“你还在修炼体内的那些血丝络吗?”
慕寒渊似乎有些意外地抬眸:“是。”
“不要炼了,一丝一毫都不要去碰它。”云摇斩钉截铁,“虽然这样,会对你的修为进境度有响,一时会也跟你解释不,但这东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