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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霨:既有记载,必有凭,烦请出纳。
乡从曰:来时匆忙,一时遗忘。
潘霨;非也!尔兵现至何处,牡丹是否已成焦土?
乡从曰:督已率兵击毙牡丹首领阿禄古父子,牡丹番民全皆遁逃,我兵已进驻扎;牡丹生番若悔过请罪,督必见行。
潘霨:司即令牡丹番民来谢罪,如何?
乡从曰:方甚,三年若能如办,焉有今变故。
潘霨:司行,已传番头出具切结,以后永远保护,不敢再有欺凌杀害抢夺,已照柳函内所云办妥,现在就将番头结司寄与柳查核。柳来函核准,尔务必退兵。
乡从怒曰:退兵与否,柳光无权定夺!吾兵进退,尔国不必与闻!
潘霨亦怒,声色俱厉:我国应办,乃云我国不必,大不近。舍我国有凭志书,谓不足信,而硬派生番非我所,譬如长崎倭国所,我硬派非贵国辖境,有是乎?尔若执,我即打而!
乡从曰:方才闷热烦,方有说。柳函内三条办定,即可永远和。
潘霨:三条所议约,如能办到,以后永远保护,不敢再有欺凌杀害抢夺,即中国,均沾益。尔办,亦不过如。请国评,亦必均以为是矣。即柳函内,故不必再商。现在办定,即可告柳,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