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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易碰见一个背着竹篓,皮肤黝黑的老人,他却告诉我们,村子早拆迁了。
尽管很失望,老王还是开车到曾是村子的地方。我们下车茫然四顾,本找不着,提分辨出那个是实验场的方向了。
我们一路沉默,连夜开城里。离开前,老王说他会尝试让队里巡查那片森的,拍拍我的背我担心。
之后我天都焦急地等着消息,可等来的结果却和十年前的一样:不给允许巡查的批;查到个人的档案和份学报告后就卡死了,上面不给权限。
“一啊,我劝你查了,”老王的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我看啊,搞不好一些上层都和这件事有关。”
“小阳春,你还想去哪儿玩吗?”挂掉电话,我把注意力中在小阳春上。
从我和老王电话开始,中的书页就没翻过去过。反过来问我:“你还一?”
“对。姓司。”
很久没说话,仿佛把“一”在嘴里细细咀嚼,品味了很久这个字。
现在不论想去哪儿,我都会尽力带去。
却平静地劝我说,不要查了,他们好了一切防备,实时监控我们的行踪。
说实话,我本来也有要弃的念头了,并对自无头苍蝇的调查到绝望。这一刻,积攒了一,不,十年的憋屈和自我厌恶终于爆发出来,驱使我的猛地抓起茶上的玻璃杯,要砸下去。注意到小阳春惊恐的表情,我的停在中,又轻轻把杯子下了。
“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大叔能么?”我跪在地上,朝地板吼道,眼泪控制不住地流。“我已经……已经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有精力,去调查了。”
我自都能听出来声的嘶哑,可还是不顾嗓子,大声喊:“报道我也写过,可是没人看,没人!他们把那篇明明是事实的文章丢到一堆小说里!我不记者了,当了编辑……我承认,我庆幸自还没有结婚,而是碰见了你。可是,”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小阳春时而晰时而模糊的。“我比你…大很多啊,阳春。”
令我没想到的是,小阳春也哭了,缩在沙发上抱住膝盖。
我不知道是么,知自是个人的制品,面对一属于人又或许属于自的情,拥有比谁都模糊的自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