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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见过其他人或通工出入实验场?”
“应该没有。”
连问了个问题,都是不楚或不知道,毫无进展。小阳春都要开始瞌睡了。于是我让小阳春躺在我的床上好好休息,自给朋友电话,约他出来喝酒。
“其实,”我端起酒杯,难以开,只得借酒劲儿,把话说出去。“我想麻烦你调查个案子。”
老王的脸酒馆的灯衬的苍老了许多,耐心地等我说。他是我当记者时认识的警察,编辑后也着联系。
“我以为你已经厌倦兵荒马乱的生活了。”老王咧着嘴,不太相我会提出这个要求。
“我还没弃。”
他意识到我又到了追查那个实验场的原点,摇摇头说:“你连那是么的都不知道。就凭一个环和你的描述,人家还以为你神经病呢。还是说,你有新线索了?”
“一个害者,”我伸出一。“会讲出所有实情。实验的我已经楚了。”
“地点呢?”老王问。
“不知道。他们一定搞了消息封锁。那么大一个实验设施,怎么会找不到?”我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兄弟,我帮你查查,查不出来我也无能为力了。”老王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背上,慰我说。
为了排遣心情,我们闲聊到夜。我又把我记得的一个细节向老王描述了一遍。
“……然后,一个杨妇人留了我们。可一辈子都住在哪儿,又有些老糊涂了,说不镇子的地理位置。”我叹了气。
“杨老太太啊……我母亲也姓杨。也是村里生长的人,”老王也陷入了忆。“我现在有些后悔啊,让一个人留在那。老人家已经过多年咯,子欲养而亲不待啊。”说着哼起小曲。
我觉得旋有些熟悉,突然起兴问到:“你母亲么?”
核对息后,我惊喜地发现老王的母亲很有可能就是杨老太太。
老王的酒瞬间醒了一,说是要明天就带我他老家一探竟。
我觉得这一切都有些不可议,问他:“你不是十年没联系过了吗?”
“过去看看,说不定能帮上你嘛。你还称那个小破地镇子?就是个破破烂烂的小村。”他又开玩笑说,他可不一定准记得乡的路。
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当然,我没告诉阳春。
开了个小时的车,连老王都快找不着路了。我没想到自跑了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