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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摆，笑了笑。
“古叔，进了换所的门，是客。这么不合规矩，我知道你好心，袁丽丽要是知道，会高兴的。”
古叔笑了，给了我一个毛栗。
“谁管那闺女，我是怕你小子心里不舒服。既然你这么说，就当我老头子多虑。只是这人也太不识货，份这么舍弃了，咱们可是为换所大赚了一笔。”
我站起，给古叔理了理衣衫，抚平褶皱。
“他大概……缺缺…缺弦儿。”
“哈哈，你小子，可学的结巴了。”
入了夜，我正跟小班，却来了一位不之客。
这人踏进门来我就认出了他，虽然日没穿警服。
“傅警长，日有何事？”
这位姓傅的警官总来过换所两次，一次宣传黑，一次是陆芸芸那次，日不知为何而来。
傅警官也没话，只是里里外外把换所看了个遍。最后，他的眼神盯在了我上。他了我一把，了换所的门外。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发现那是个摄像头。
我突然意识到，天的客人，给我们惹了麻烦。
我请傅警官坐下，又倒了杯热茶。客客气气，又有些心虚。
“有么问题呢？傅警官？”
“天下午两点十五分，有人看见车祸肇事者岳某出现在这个路，路监控的画面，我们可以断定，岳某进了你们这家为道换所的店铺。但是，直到晚上五点，也没有看见岳某离开。所以，我想请问谢生，这位岳生去了哪里？”
我尴尬的笑笑，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古叔怕我露馅，就上来给傅警官倒茶。可这个警官眼睛太毒，只看了古叔一会儿，就看出了问题。
“老人家，脸不好，好像呼吸也特细微……体不舒服？”
我忙摆摆让古叔下去。古叔说到底是个纸人，自然没有呼吸。这换所客人来来去去的，从没人发现异样……这个人，不好对付啊。
我了嗓子，……胡搅蛮缠。
“傅警官，你已经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看过了，你可有看见那位岳生嘛？他的是来过，但也实离开了。于他来这里的的，为了客人的隐私，请恕我不透露。如果你有新的，道换所欢迎你来。可如果没有，请恕我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