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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掉易罐，擦了擦。
“换脸？”
“对…对对，换掉，要……要人…人的脸。”
我了笔，让他伸出。
可他伸到一，又了去。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紧张兮兮。
“你……你要我…我的么？这……这这得…说楚。可……可可不能，不明……明…”
古叔听他酒喝的舌头都大了，脆替他把话补齐全了。
“不明不是吧，是的，也不是我说你，大天的喝成这样。你这换脸想楚没有？头醒了酒你要反悔可就没法子了！”
那人翘起二郎腿，伸又给自点了烟。那烟也不知道是塞在了哪儿，歪扭的，天点着。跟个老烟枪似得，狠狠抽了一大，点烟也没往外出，全咽下去了。
“我这……这早想好了，要…要要不是出事……撞死了…了人，我何…何必这…个罪。”
撞死人……撞人…我猛的一拍桌子，这人就是撞死袁丽丽的雪佛兰车主，我还在新闻上见过他的通缉令。
我瞥见古叔的在了电话上，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对古叔摇了摇头。
这是换所的生意，来者就是客。
“既然是换，自然会将代价与你说楚。作为换，我会拿你的份。既然你换了脸，那也就舍弃了份，与你而言，是合的买卖。”
这人掐了烟头，随往地上一扔，一脸狐疑。
“你…你们会有…有这好心？”
我了笔，了个请的势。
“终是你自的决定，只要你想好了，我们自不会反悔。”
这人一拍大腿，下了决心。
我将属于他的份进了瓶子，从前，他是谁，我不知晓。后他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了。
我伸，在他脸上缓缓抚过。
浓眉大眼，一双眼里透着一股子凶狠，左边眉头上，有一道疤。这疤很长，足足有五厘。鼻子有些歪，嘴唇很厚。这张脸，有股子说不出的狠厉。
我让古叔了镜子，这人显然常满意。他左看看，右看看，了个狰狞的表情。
“得…得了……谢谢…谢了啊！”
我将他的份存起来，心里，说不出滋味。
古叔见我愣神，过来拍了我的肩头。
“要是方我那一通电话，你是不是这会儿心里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