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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了,罢了,罢了,不问了,好好赶路。”
“你怕死。你可以无禁忌的杀人,王侯将相都是你里的待宰羔羊,你站在高处,俯视着他们,戏弄着他们,宰杀着他们。但是,你却怕死!你小心翼翼的活着,怕自,有一天,也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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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语,宛如惊雷,在耳边炸响。
是啊,我怕死,我躲在山间,窥探人间,苟活一年了,舍不得就此消散了啊。
人与山合,是为仙;人在山间,却只是蝼蚁和鸡犬!
我没有资格和能力与山相合,但是,我不是一直都在好好的听令行事吗?
这一次,就连想当一只狗,都没机会了吗?老师?
这一次,我来自县,长旁的县,但你却把我丢在了离长里之外的昆阳,故意的吧?老师!
难怪,这一次的代号杜吴,原来,相就是无人可渡啊!
难怪,这一次的务是“地皇四年,十月初三,人杜吴,杀莽于渐台。”
这本就不是给我的务,给我的务,应该是“地皇四年,十月初三,杀莽于渐台。”
何多出“人杜吴”这四个字?!
脑袋又开始痛了,痛的似乎要裂开,眼前的,晃动着、晃动着,宛若间晨雾,遮住了前路。
不对,不对,还有转机!
那个梦!那个梦!那无数个我,给我的符言——经起秋毫之末,挥之于太山之本!
以秋毫之末的微小变化,动摇——不可动摇的大太山。
我笑了,哈哈大笑。
笑出了泪,笑弯了腰,笑停了后的多凶悍山匪,笑蒙了侧可爱的老,笑散了年来困在山间的憋闷与惶恐。
老师,你坏!
你要我这个数年不吃不喝,偶尔出山能抢到一块小小肉屑的小小蝼蚁,在那遮天蔽日的捻死我之前,在不可直视的祂的全程注视下,颠覆祂?杀死祂?
老师啊,原来,骨子里,你就是一个疯子啊!
所以,你也困于祂?你也想要杀死祂?对吧?
谢谢你啊,老师!你看重我!给了我这样一个不可能成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