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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夫人在傻子这个问题上，是绝对不会让的。”程二夫人点点头。
“那就把送？”程大夫人问道，“可是要是家的人知道了来质问……”
“就如老夫人说的，他们来质问，也不一定的是为那傻子啊。”程二夫人说道，“人这一辈子，闹来闹去的，不过是一是面子，二是……利益。”
“面子，利益？”程大夫人问道。
“面子已经闹过了，那接下来闹大约就是为了利益了。”程二夫人含笑说道，里的象牙扇子已经换了，此时拿的是竹扇子，拍了拍程大夫人的，“比如，嫁妆。”
嫁妆？
程大夫人愣了下。
一个仆妇急匆匆过来，对程二夫人耳语句。
“贱婢！”程二夫人咬牙说道，攥紧了里的扇子，挤出一丝笑对程大夫人施礼，“嫂嫂，有点事我一。”
说罢跟着仆妇疾而去。
程大夫人在原地尚有些出神。
“嫁妆。”重一遍，看着程二夫人远去的，终于彻底恍然了，“原来，是为了嫁妆！”
说罢苦笑一下。
“芹，芹。”
不知哪里传来喊声，程大夫人吓了一跳。
这个字可是记得很楚。
“芹？”问道，“不是那个跟家了的丫头吗？”
“不是，夫人。”一个仆妇笑道，“是新送去伺候娇娘子的丫头，娇娘子给芹。”
程大夫人不知该么表情。
“是…傻子。”说道。
抬脚迈，了没，又听得哪里传来哭喊声，声很小很短，似乎立刻人按了下去。
“又怎么了？”程大夫人皱眉说道。
个仆妇忙匆匆而去，在程大夫人到屋中坐下时，们来了。
“二夫人要发卖二爷的一个侍婢。”们声说道。
这是么意，程大夫人过来人自然心里明，摆摆不问了，伸掐着额头。
是前所未有的乱糟糟，只觉得疲惫之极。
果然不是面子就是钱，这人心是浅啊，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这么说起来，还是多亏了那傻子的归来呢。
谁想到一个傻子怎么就引来这么多麻烦呢？
就像一滴，落入了平静的水面，不溶不解，将个水面都搅浑了起来。
这傻子，不能留在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