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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夫人应声是。
“各屋子供应的饭食点心瓜果,老大媳妇你也那么苛刻,腹之欲人之常情,只要不是穷奢极欲,吃食上莫要节。”程老夫人说道。
程大夫人应声是。
“咱们程家弟兄们都是不分家的,弟兄们在外边倒还没么,只是你们这些媳妇们日子要难一些,上下牙还有磕绊的时候,女人们又都是针尖大的心眼,有么也不爱说,要憋在心里,一句话的事到最后都能闹出不戴天的仇来。”程老夫人说道,神情肃穆,“你们现在心里怎么想,不用说我也都知道。”
说到这里,扫过两个垂首而坐的媳妇。
“你自心里怎么想,对方也都知道,就是日不知道,日后也会知道,这上哪里有么傻子,不过是一个早知道一个晚点知道而已。”说道。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着头俯应声是。
程老夫人吐气。
“还有,那个傻子跟我尽快弄出去。”说道。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都愣了下,抬起头。
“母亲,可是,要是家的人问起来……?”程大夫人说道。
程老夫人哼了声。
“他们不会问的。”说道。
“可是,前天来为了那傻子闹了一场,要不然我和弟妹也不会起了嫌隙。”程大夫人说道。
程二夫人下头。
“你以为他们是为了那个傻子闹的吗?”程老夫人瞪眼道。
啊?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不解,难不成还是为了那个丫头闹的啊?
“人家过来,就是憋着劲要闹,不过是正赶上那个傻子那里给递了刀子,哪里就是特意为了傻子。”程老夫人说道。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对视一眼。
“他为么带了那个丫头?不就是赞这丫头伶俐,让他合心意欢喜嘛。”程老夫人说道,“就你们还蠢乎乎,要是心为了那傻子,于在这里连一晚都不住就了吗?可曾多问过一句那傻子的吃穿坐行?”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恍然。
“你们心里没底气,自矮了三分。”程老夫人说道,“有么没底气的!那傻子姓程!不姓!我们家的孩子,轮到他们外姓人来点吗?要点,让他们带!”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顿时坐直子。
对啊,怕么啊!这是们家的孩子!
“这么个生事的傻子,谁让你们一开始就留下的!”程老夫人说生气,“就该来的当时就给我送道观里!”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终于彻底恍然了。
“当年因为这个傻子,老太爷郁郁而终,老夫人心里恨啊。”程大夫人声说道。
们已经从程老夫人那里出来,妯娌两个互相道歉,面子已然恢以往。
程二夫人扶着程大夫人,二人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