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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6:全家行动
妈妈推门走进来:“你爸去联系当记者的同学了。还没有头绪?”
“没有。”我摇着头,咬了咬唇。“上回是靠前几次事件倒果为因,又看到新闻才能想到的。其实没有一点明确的提示,这次更糟。”
妈妈在床边坐下来:“我们一起想吧。先确定一下规律。”
我们摊开了一张纸。
事件发生时间——平安夜,年份不定。
一个小时后,我们只写下了这一行。因为只有一个先例,根本没办法归纳出什么。能想到的不是太少,而是太多,似是而非的东西,不能确定,也就能不能写出来。每个将要发生的灾难会有两个相似的提示,可能会有解决的暗示,像这样的描述根本没有参考价值,事实上上个梦里,描述同一事件的两件事儿在乍一看也没有关系,根本联系不到一起。
回想起来,上个梦的前几个灾难,都是由果到因,最后一个是运气好看到新闻才能提前想到,否则也只能在海啸过后校园的废墟前发出:“啊,是这样”的感慨罢了。这回梦里没死人,所以没有头绪。
讨厌的梦境,到底是谁编的不靠谱的预兆!如果是有人编的话。
直到9月份初中开学,我们依然没有靠谱的推测,爸爸本想让我见见他的记者同学,把海啸前我的作为公布出去,我以撒娇任性的方式拒绝了。即使去见了,好的结果不过是荣毁参半的出一次小名,坏的话可能一家被当疯子。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没有任何积极意义,也不符合我对自己未来的期望,我比较想从事能动脑子的文职,讨厌媒体上的名声。爸爸说至少可以集思广益,可我不这么认为。没说出口的是:因为年龄局限性格内向,没有外人能参透我的社交范围,自然也给不出像样的建议。这想法真是傲慢呢,可那傲慢的背后,大概有社交恐惧症在作怪吧。
呵,果然懦弱胆小。
进入12月份,我开始焦虑。尚不熟悉的中学期末考试的压力,本就是足以让我整天在书桌前昏昏沉沉的看书的,这次更不只这样。没有被压倒,大概是因为有了几个月之前的经历,我不知不觉中成长了吧。开始排斥上舞蹈课,但在妈妈绷过脸生气一次之后还是硬着头皮去了。我从小到大都被教导做事有始有终,交了钱除非真爬不起来否则必须上。
感觉上,妈妈已经逐渐淡忘了听到海啸新闻那一刻的震惊,而我现在则震惊与、于她那渐渐升起的淡漠,却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理解。人总是要过日子的,平常人对捕风捉影的事儿不会计较在心,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过日子罢了。可刚被生活吓一大跳的13岁小女生,无疑不属于忙于生活无谓于其它的人群,那是浪漫的充满好奇的青草柠檬味儿的年华。
总是在回家后妈妈做饭的时候说个不停的我,开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上初中才有了自己的房间,比一般给孩子的房间要大,但是堆了很多杂物,不过我没什么不满的。乖乖女完全变成了书呆子,就是那种除了学习尚可其他什么都没有的状态,而且事实上我只是平常的讨厌繁重的学业的一员。
圣诞节是个周六,我确定自己那天没有舞蹈课,越发觉得自己已经神经质了。
直到12月23号的晚餐时间,我像往常一样吃的很少并提前离席,妈妈叫住了了我。“我们试一下吧。”她笑着说。
我楞,什么?
爸爸接到:“姗姗的预知梦,不是圣诞节吗?我们做个试验,看看它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们,张了张口却失声了,调整了几秒表情后,眼前朦胧了。
妈妈说:“不许哭,想想眼泪湖。”
我把哭泣的冲动憋了回去,问:“怎么做?”
爸爸:“姗姗说的算,反正梦是你的,想证明的也是你。我们听令。”
于是,全家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