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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大过天
“好了,说说你的事情吧?”
正在吃瓜的莫莲听到苏玲玲的问话,忙不迭的抬起头来,却发现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欸?
上一刻还在悲伤悔恨,下一刻就一副慈母形象了啊!
莫莲不得不感叹女人的感情转向器真的很好用。
他沉思一会,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自己来自三百年前那个是绝对不能说的秘密,姑且不说苏玲玲信不信,如果她不小心说漏了出去,引来有心之人的打探,自己绝对是有死无生,那两个叫莫芊芊和唐兰的寻宝猎人现在都指不定在哪里找他。
本想随便编一个身份,但是转念一想,撒一个谎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盖,到时候自己找罪受,干脆直接说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一推了之不更好?
主意打定,莫莲一脸神秘的开口。
“师父,关于我的事情,其实有个秘密,我怕,一直不敢说,就看师父能不能帮我保守秘密?”
苏玲玲果然来了兴趣。
“你是我的徒弟,有什么话尽管说,为师自然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
“当真?”
“当真!”
“确定?”
“确定!”
“不会骗.....”
苏玲玲左手对他头顶轻轻来了一巴掌,右手扬了扬手里的带刺藤条。
“哪那么多废话,快讲!”
哟,藤条君你还在啊!
当下莫莲也不敢放肆,放低声音说话。
“师父,我其实失忆了。”
苏玲玲竖起耳朵认真听,罢了坐直身体,盯了他很久才开口。
“就这?”
“这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那你讲讲怎么个失忆法?”
莫莲捋了捋思路开始述说。
“那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儿时的自己往父母身边跑,结果就被沙蚕的奔逃给弄醒了,爬起来一看,自己躺在陌生的沙漠里,很多沙蚕都在逃命,然后我又看到了黑潮,于是我也跟着跑起来,关键时刻,正好遇到你们在捕杀沙蚕,就拿起步枪给你们打信号,最后就得救了,这整个过程里我都稀里糊涂的。”
“你家住哪,怎么来的沙漠?”
莫莲耸肩,摊手。
“这些都不用问,全部都不知道,我的记忆就是从睁开眼看到沙蚕那刻开始的,之前的统统都忘记了。”
“那你的名字?”
“自己编的。”
“自己父母什么的都没有一点印象?”
“没有。”
苏玲玲似乎选择了相信,她低下头沉思一会。
“如果这么说,倒也说的通,从你上船伊始,我就发现你身上有太多古怪,比如你说你是寻宝猎人,却连体术都不会。”
“寻宝猎人不会体术很奇怪吗?”
“这个世界,构成武力中坚力量的就是战甲士和机甲士,驾驭战甲是每个寻宝猎人的必经之路,没有战甲天赋的猎人几乎死路一条,而体术就是为更好的驾驭战甲开发的,所以不会体术的猎人不可思议。”
“对了,你的背包和突击步枪又是哪里来的?”
“我醒过来时就在我身边,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当然只能撒谎了。
苏玲玲思索一会,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
“你的事我也猜不透,但按你说的,失忆的话,有些事确实又解释的通,比如你对这个世界的历史、地理、社会结构一概不知,连三岁幼童都懂得常识你也不懂,你这样的如果不是失忆就是白痴了。”
“师父你看我像白痴吗?”
“像!”
“不带这样损我。”
苏玲玲摇头。
“我说的可是真话,一个男孩子,长得好看,肤白貌美,青春靓丽,又豆蔻年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垂涎,是多少女孩的理想情人,只怕提亲的人把家里的门槛都踩烂了。”
“可你倒好,男孩子家家,对女人就不懂避嫌,一上来就跟玛丽睡一个床,还跟玛丽去偷看面条馆,害不害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莫莲喊起来。
“等会,师父你一开始就跟踪我?”
“需要跟踪么?”苏玲玲道:“这船上到处有嚼舌头好事者,做点什么奇怪的事,马上就传开了。”
“那你也不用那么关注我吧?”
“你以为你男扮女很高明,打上船开始,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这人身份存疑,很可能就是个男性。”
“你柯蓝啊,柯蓝也没这么厉害!”
苏玲玲不知道柯蓝,但是她还是接着说下去。
“你知道的,我可是有过一位男扮女的师父,还跟他共同生活了三年,虽然当时我没注意,事后回忆,确实发现了许多师父男扮女的蛛丝马迹,你觉得你的扮术有他利害?”
“所以你上船同萨瓦讲话时,我就注意到了,从你身上我嗅到一丝与师父相似的气味,那感觉就像吃榴莲,入口清爽甘甜,可闻起来味道又很冲,就是这种违和感。”
看莫莲云里雾里的迷糊样,苏玲玲笑着解释。
“女人微妙的嫉妒心,美少女初来,我却没有那种抗拒和排斥的心理,反而觉得你有点迷人,有一种吸引我,甚至让我产生冲动的气质,我就觉得你问题大了。”
莫莲浑身直起疙瘩,要不是他是男的,苏玲玲的这番话绝对坐实了她的百合属性。
“可是你一上来做的那些龌蹉事儿,又让我觉得你是个不自重的人,所以我对你很有意见!”
“哦,怪不得萨瓦让你带我猎杀沙蚕的时候,你对我百般刁难......”
苏玲玲扬了扬眉头。
“这是想给你一点小教训,可是,可是.....你这家伙.....竟然敢勾引我,还约我在河边.....私会......”
“哈?”
莫莲惊站起来,目瞪口呆,嘴里可以塞的下鸡蛋。
“师父,这从何说起,我.....”
苏玲玲却瞟他一眼,满脸笑意。
“敢做不敢当.....好啦,都过去了,现在我是你师父,先前我就当你是小孩子胡闹,就不计较了。”
莫莲却不干了,这简直就是蒙受不白之冤啊!
“师父,这事你听我说.....”
“不用说了,我懂,就把它忘记吧,我都说不计较了。”
你懂个锤子!
莫莲心里一急,有些置气,口不择言起来。
“你不计较,我还不计较呢,既然当我小孩子胡闹,你又去赴约,还那么色气?”
气氛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连带着舱室内的温度也冷了几度。
当远方某处传来的几声狼嚎打破沉静的时候,莫莲抢在苏玲玲冰冷的眸子从沙漠藤条移动自己屁股上之前,跳了起来。
“师父,我又犯病了,你是谁,我在哪......”
“算你识相!”
苏玲玲脸色有所缓和,似又想起了什么。
“还有一件事你最好忘记。”
“什么事?”
“今天下午河边的时候,都看到了吧?”
莫莲想了一会才明白师父的意思。
“我也没看到什么,就是白、大、圆、滑,对了后腰下三寸还有颗梅花痣.......”
当苏玲玲手里的藤条开始颤抖,上面的尖刺散发着黝黑光芒的时候,莫莲才发现自己处在作死的边缘。
赶紧大喊。
“师父,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你最好永远都不要记得!”
莫莲也是心累,不记得的要我记起来,记得的又要我忘记,女人当家,就是难伺候。
两人沉默一阵,苏玲玲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今晚你在萨瓦房间呆了那么久,又看小电影又泡澡,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没有?”
莫莲这会学乖,抬头先观察一阵苏玲玲,果然对方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气息,一副孩子不听话要打徒弟失身了浸猪笼的正经师父模样,不禁心里一颤。
“我失忆了,都说我失忆了!”
“失忆大晒?”
“那当然,失忆大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