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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其实有能改变性别的能力?”
现在的我正在接受禾子姐的训话,关于我为何旷课、失踪、不回消息,而随着话题逐步展开,最大的问题终于摆在我们面前——我突变的性别和身体。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给你安排去魔法派的学校不是更好?”
“不,那个,因为我除了这个别的什么也不会。”
如果说服他人有一百分,那我刚刚的发言应该能拿下最低分大赏冠军,顺便还能问鼎中二病患者选拔,不过除了魔法我还能怎么解释呢,难道要搬出无敌的量子力学?
“哈——”
禾子姐叹了口气,右手不停按摩鼻梁,看得出来她正在经历思想斗争。
“我作证!奂守同学是在我面前变成女孩子的!”
班长也在一旁帮腔,还冲我眨眼,竖起大拇指,表示虽然很离谱,但是我们两个人一起进攻,禾子姐肯定也会相信。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的问题。”,禾子姐喝下一口茶水,接着说:“话说,小真你的请假理由不是家里有事吗?为什么会说自己看着小阳变成妹的?”
班长马上没了刚才强装的自信,缩在一边儿没敢出声,对不起,班长,明明你冒险为我说好话,可恶啊,我这编造故事的能力实在太过残念,连骗人的骗字都没有。
“我明白了,总之小阳的事我知道了,不过你们两人可得找时间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今天太晚了,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你们也快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呢。”
“好的!”“知道了,陈老师。”
禾子姐苦笑一声,念叨着“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弟弟”站起身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临走前,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班长说道。
“小真,你要回家吗?我正好送你回去?”
班长连忙摆手,借口课业还没和我处理完,婉拒了禾子姐的邀请。
“是吗?”
禾子姐眯起眼睛,颇有深意地望向班长脚边的日用品袋,那个表情绝对是理解了现状。
“小阳。”
“您说。”
“可不要犯错误哦?”
说罢,便打开房门离去。
什么犯错误……这个禾子姐老是说些怪话,话说我认识的大人怎么都是有些不正经的人,卡俄斯也是,禾子姐也是,这是克洛诺斯的特产吗。
“陈老师居然没有训人,运气真好。”
“确实……”
禾子姐今天比想象中好说话,这一点真是谢天谢地,总之就像禾子姐建议的那样,赶快休整身体是最好的选择,不如说我现在除了睡觉以外没有别的想法。
“那事不宜迟,班长我们赶快睡吧?”
“欸?”
听见我的话,班长马上摆出惊吓的表情,脸也变得红了几分。
“我睡地板就好,班长睡在床上吧。”
“……啊,是这个啊。”
“怎么了?”
“没什么!”
音量骤然提升,班长有些紧促地抱起包裹钻进洗手间,有的时候我还真是搞不清楚女生的想法。
趁着班长洗漱、换衣的时间,我从衣柜里拖出备用的被褥和枕芯放在床上,至于没有枕套的问题,反正也就是临时睡的地方,也没什么大问题。
然后将我睡过的床上用品搬到地板上,躺在上面试了下,不能说很舒服,只能说这么睡一晚上恐怕第二天难免腰酸背痛。
可惜公寓不是木质地板。
翻箱倒柜也找不到可以用来垫的东西,唯一能聊以慰籍的只有一件稍微厚些的大衣。
“奂守同学要睡地板上吗?”
头脑风暴想对策时,班长也完成了睡前的工作,用发箍将刘海整理到额头以上,为了确保不会睡乱,将头发梳成一束,绑在胸前,怎么说呢,很有生活感,那一瞬间我的心跳险些没有刹住车。
“啊,是啊,毕竟班长是客人。”
听到这儿,班长脱掉鞋,直接躺在我刚铺好的地铺上,沉默片刻,保持卧姿,把脸朝向我。
“这么硬怎么睡得着。”
“忍一下就好。”
班长眯起眼睛,站起身把我收拾好的被子和枕头扔回床上。
“一起睡吧,这是通知,你不能拒绝。”
“诶诶,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吗?”
才不管你呢,说完这句话,班长率先躺在床上,用手拍打旁边的空位,示意我赶快就范。
“我可是男人哦?”
“你现在是女生。”
我叹了口气,发现自己今晚应该是拗不过我这位班长大人了,毕竟她一直都是这样,只要跟我牵扯的事,都会显得很强硬,我也早就习惯了。
“至少交换下被子,你现在的被子可是我用过的。”
“是吗,算了,就这样吧,换起来太麻烦了。”
这算什么理由,虽然她满口无妨,但我还是强行将被子做了替换,不和为何她显得有些可惜,在我拍手关闭电灯后,我们两个人并排背身躺下。
“看吧,还有很大的空间呢。”
“为什么说得好像你是这里的主人似的……”
不过正如班长所说,我也没想到床铺大小还能空余出一部分,明明作为男身时我稍微滚动几下就免不了摔在地板上,难道说这也是体型缩水的结果。
“那么,晚安,班长……”
闭上眼的那一刻,全身都放松下来,无限的疲惫过后,居然能从睡眠中寻找到快感,人体真是神奇。
“欸?这么快就睡了?”,能感觉到班长在我身后翻了个身,“明明有个美少女躺在你旁边,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谢招待了您嘞。”
“喜剧大赏吗……呐,奂守同学,你不想问清楚为什么我要离家出走吗?”
班长一直不太讲起家中的事情,只知道班长的家和我家不是很远这一点,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我本以为是因为我一直没有上过课,所以对班长知之甚少,其实班长也有在班内的朋友,可以相约放学后回家开学习会之类的。
但这一周的学校生活,我从没看见班长对待同学没有公务以上的接触,始终独来独往。
“不想。”
“……是吗。”
“因为没有必要,不管是什么理由,班长都可以随时到我这里。”,我打了个哈欠,精神开始涣散,“毕竟班长对我家也再熟悉不过了,不是吗?”
总觉得这么说好像有些故意装帅,但我也想不到有其他的话可以抚慰班长内心的疑虑,当然如果她想倾诉,我也会洗耳恭听。
那之后,我们之间陷入了相当长时间的沉默,唯有窗外偶尔传来晚归者的脚步声,许久,班长终于有了回应。
“谢谢。”
“我才要谢谢呢,如果没有班长的话,我就死定了,那个时候。”
按照正常人的思考逻辑,如果只是普通的同学,就那样陷入危机,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明哲保身,更别说当时情形有多恶劣,如果不是坏月引发的奇迹,那我和班长都得变成荒兽的食物。
身处腹中的回忆涌现,让人笑不出来。
“就算如此,我也要谢谢。”
因为你救了我三次。
貌似听到班长小声耳语,只是困意席卷头脑,只能捕捉到一点只言片语,以及感觉到背上能令人留恋的温存和柔软。
“晚安,阳。”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好像也回复了些什么,具体是什么,我以及记不清了。
并且我还做了个梦,梦见我为了保护一个女孩儿,与一大群怪物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