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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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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取回了对自己的支配权,能正常思考,术法貌似也无大影响。
  唯一受到影响的是我的性别,结合杨县令他们所说也都是以特定角色来观看故事的,这样想也说的过去。
  不过,这次的梦与他们所说大不相同,不说诡异苦难什么的,这次的梦,我的自由程度几乎完全放开。
  思想、身体、感知都是由我自己随意支配。
  也许是新的梦境?又或者是求法者的梦境不一样?
  怀揣着疑问我看向了面前的唯一一条路。
  这是一条在山间的小路,两边有稻田、树木,远处有山,天空中有云朵鸟雀,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
  我蹲在路边,朝灌溉稻田的小水沟里看。
  水沟中有游鱼嬉戏,虾米也四处走动,田螺伸出触角在水底向前慢慢挪动。
  我挽起袖子,伸出变得纤细了些且较为有骨感的手指抓了只田螺上来,田螺立马缩回壳中,流水也是清凉,湿了的手指被微风吹过,清凉舒适。
  这一切简直就像是真的世界一样!
  若非胸前两块累赘的存在感那般明显,我也难免要产生这样的错觉了。
  将田螺弹飞,站起身来环顾四野,并无破绽,倒是有趣。
  梦道原来这般神奇。
  我不由得发出感慨,向我这样的求法者遇见优秀、神奇的术难免惊叹。
  尤其是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梦道,也可能是其他的术,但能达到这种观感是什么道都不重要了。
  不得不说,厉害。
  比起沿着面前的路继续向前,我倒是更在意另一件事。
  “让我看看吧,你梦中的世界到底有多真实。”
  是自言自语,也是对可能会听见的梦境主人的挑衅。
  话落,我便踏着轻功,又是连飞带跑,以接近寻常马匹的速度朝无路的田埂里闯。
  我眼中所见的环境都在变,一切并无破绽,像是真实的世界一样。
  没多久,我的眼界中出现一个村子,到了村子口,我并未进去,只觉有些许不对,继续朝之前的方向跑。
  差不多相同的时间我又回到了那个村子。
  我依旧不进村,退回原来的地方,这次沿着马路朝前,差不多的时间,还是那个村子,周边环境并无违和,不像是我被转移到了村子前,也不像是村子被移到了我的面前。
  想要让我进村?
  再等等。
  我又回到开始的地方,这次我朝上走,朝天上飞。
  可我才飞到空中离地面十米左右便不能继续向上飞,上面没有东西或结界什么的阻碍,我可以向上继续飞,且有向上飞的认知,可距离唯独没有变。
  我不懂梦境,原理自然不知,不过我却更加地安心了些,觉得这梦中世界也不过如此。
  我还以为能达到无边界的世界,或是超越一个国家的大小。
  要是那样,我第一时间想办法跑路。
  如果有那种能耐,少说这也是仙级的存在了。
  南疆六大仙门,可尚有真仙在世的不过两宗,一是灵山的逍遥仙,二是太初观的万法仙君,就算加上一些散仙,甚至不是人的仙级,也是屈指可数的。
  要是碰见了仙,那就只能跑,真想解决,起码得让燕竹回去把最大的家长叫出来。
  见范围不过如此,我的底气也更足了,这才慢步踏进村子。
  一片祥和温馨的小村庄呈现在我的面前,看向天空,时间应该是在中午时分,有些许炎热,微风撩起我那被汗液微微打湿的发丝。
  太阳下久了,确实有些热。
  大多村民,尤其是男人,几乎全在午睡,绕着树荫躺在树下,有个宠孩子的妇人还一边做些纺织品一边同孩子说故事。
  故事很寻常,都是些琐碎小事,例如她小时候如何如何,稍加改动就成了孩子喜欢的小故事。
  也有孩子在嬉戏欢笑。
  由三个男孩两个女孩构成的孩子小团体正在小河沟边玩水,也许是在抓鱼。
  忽然一个孩子注意到了我,一个扎着麻花辫,身上也最为干净的小女孩。
  她笑着朝我跑来,对我呼唤,“方念,你来啦!”
  她好像很喜欢我那般,像是孩子见到了最亲密的玩伴的感觉。
  xx她在叫我。
  xx是那个女孩的名字,具体叫什么我记不得,但我心中却告诉我她的名字,像是久违的好友,只是暂时、瞬间想不起名字。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去回应她,我应该高兴地去回应她。
  只一瞬,心中一静。
  太上忘情!
  太上忘情出于情道也克制绝大多数情道手段,道与道之间存在互通性,梦道中并非只能存在梦道,梦和情并不冲突,蛊惑人心,挑拨心念便是情道手段的代表之一。
  我恢复了片刻清明,但很快我意识到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方念?
  是我的名字?
  不,不对,方念是假名字,我是......我,是谁?
  记忆被抹去了一角!像是一本书,但书上所有的“寻”字都被涂黑了那样,极其地违和、突兀,想不注意到都难。
  头脑忽然一阵抽痛,意识也刹那恍惚,之后再次回归正常。
  那女孩欢笑着拉着我朝孩子们跑去,我似是也在笑,但心中还尚未被完全影响。
  我的视角变低了,为何是变,我不是本来就是这样的吗?
  记忆开始变了!但仍存在很多的违和!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我变的幼小,身上穿着简单朴素的淡青色碎花裙子,双手也变的又小又嫩。
  我还记得一些,但不太多。
  着道了!
  我大感不妙,若是记忆完全被改变我是否会就此沉沦于梦境之中?!
  沉沦之后又会如何?这是否才是人、那金发求法者消失的真相?!
  得先逃!
  面对未知手段最好的办法是先逃,事后找出破绽再回来一雪前耻。
  一回生,二回熟,同样的手段接触多了总会被破解,前提是我得有试错空间。
  我尝试沟通外界,沟通分身。
  本来,我对此不抱希望,只是万万没想到,我竟感应到了分身。
  房间中,燕竹在我本体附近守了将近两个时辰,天都快亮了。
  燕竹很认真,聚精会神,神经紧绷,哪怕一根针掉落他都能及时发现,我也在暗中观察四周环境,只是并没有妖邪出现,一丝诡异也没有,一切如常,好像我们被耍了一样。
  我又看向不远处紧紧抱在一起,神经一直紧绷,即便是十分疲惫也不敢放松,更不敢闭眼的李捕快和杨县令。
  应该不是在骗人,也就是说果然是求法者与凡人认知不同导致的信息差了?
  正好此时,本体竟然向我发来了求救感应。
  我与本体在一千米范围内是可以一定程度的互相传讯的,不过不能太清楚,相当于就是,我和本体心中各种绑上了一根绳子,本体和我可以轻轻拉动绳子来以此感应到绳子动了。
  这一次的感应波动是求救!
  本体在梦里遭遇了什么?
  来不及惊讶疑惑,我立马从影子里出来,影子实际上也是掩人耳目,不过是遁地术造成藏在影子里的错觉罢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对抗梦道,但既然是梦,先试着能不能让本体醒来,这也是我们一早就说好的。
  让人清醒的术法有很多,都是小术,算不得多珍贵,我多少会些,赶紧用了几个自己最为擅长的术法过去。
  “怎么了?”燕竹见方寻分身忽然出来了,立马跑来关切询问。
  他在担心他没有保护好方寻,让妖邪趁机下了黑手还没发现。
  来不及解释,也没心情隐瞒,我分身立马回话到,“让我醒过来!”
  “醒?醒!醒过来!”那笨蛋遇见点事就急得手足无措,原地踱步也不知放些术法,他忽然好像反应过来了。
  一把将我分身撞开,将我本体扶起,然后在我分身惊讶的眼神下,给了我两个大鼻窦......
  分身差点当场拔剑捅死这小子!
  虽然但是......这大鼻窦......很管用。
  一个大鼻窦下来我就醒了,又一个下来让我当场懵逼。
  咋啦?真被趁机偷袭了?!
  眼见又是一个大鼻窦朝我脸上扇来,我往后用力一扎,一个后翻,用脚顺带将面前偷袭我的毛贼给他一下,只是恰好,踹在了中间。
  我的力道可并非仅此而已,顺带着将人挑飞,将房间的墙壁都砸出了一个洞,那人脑袋插在墙里,我从怀里唤出小剑,掐法决让剑变回正常大小以及拔剑,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极度迅速。
  就要一剑砍下,分身忽然挡在了面前,替他抗了这一刀。
  我这才见着那墙壁里的人的衣服有些眼熟,以及那咿咿呀呀的叫痛的声音也有些儿熟。
  这不燕竹吗?
  待回收完分身之后我也算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不过,直接抽我?
  这点燕竹自己解释了,等他的小宝贝没那么疼之后,还是心有余悸地瞧着我,与我对上眼,下意识地就伸手护住好像还在隐隐作痛的雀雀。
  他没想到他崇拜的方先生看着文邹邹的,那么温柔善解人意,但动起手来那么狠!这就是师父常说的人不可貌相吧?以后可不能惹方先生生气了!
  “方先生,刚刚是我不对。不过刚刚我也着急了,您知道的,我脑袋笨,又一担心,一下子没转过来,想着师兄在我睡懒觉的时候总是这样叫我起床的,所以就......”
  所以就给了我两个大鼻窦是吧?
  你差点没被我砍死!
  话说是哪一峰的师兄这么厉害,敢用大鼻窦叫第七峰峰主真传大弟子起床。
  他的话我信,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当时有些疼,至于留下痕迹就想多了,我的法身没那么弱,何况一些治疗小术就算我不会,他灵山弟子能不会?
  “燕兄,抱歉了,小生也是激动了些,以为是妖邪打上门来了。对了,我这有些丹药,还望燕兄收下。”说罢,我从怀里取出从别人那里抢的丹药,由一个玉制小瓶装着,瓶子不大,握在手心可以被手掌完全包住。
  小玉瓶上贴着张红纸黑字的条子,壮壮丹。
  没错,就是那方面的药,我给他鸟雀揍了,总得负责吧?
  丹药是抢的,到了我手里的,就算用不上,只要能值钱我都会留着卖钱,之后去换剑法或是剑什么的。
  这壮壮丹还蛮受欢迎的,求法者买的人也不少,那次缴获不少,现在卖到只剩下一瓶了,正好我用不上,还能打发了他,一举两得。
  “方先生不用的,我没别的优点,就是抗揍,一下就恢复了。而且也是我先动的手,要赔礼也是我赔。”他看都没看就拒绝,以为是疗伤的。
  我没功夫和他扯皮,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拿着吧,帮我收着,我这里不好放,以后也许会给我用上的。”我随口打发了他,现在他或许不懂,但以后找道侣了总会用上。以后要是不找,那也正好,反正雀儿也无用武之地。
  我这样说,他就傻乎乎地收下了,只以为是疗伤的。
  “那我先帮先生收下了,有需要随时找我拿啊。”
  之后我将他打发出去。
  对了,杨县令和李捕快不见了,应该就是我醒来闹了乌龙那个空挡。
  对方有些手段,在布置阵法后的我面里啊面前偷人。
  不过这不重要,先不管这个。
  有一件事情,刚刚空闲下来我就一直感觉不对劲。
  我低头瞧向好似隆起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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