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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黑化后,用时停让她们乖乖听话! / 0.序-诅咒or祝福?

0.序-诅咒or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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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年前,在北太平洋某渔场的一艘渔船上,当虎头钳铰开一条缠绕的渔网时,一头长宽约莫八十公分的庞然大物重重落在甲板上。
  据报道,它通体漆黑、外壳坚硬,肢体结构呈一种罕见的三重对称性——此性质迄今还从未在任何已知存活生物上发现过。在嶙峋的外骨骼缝隙中,无数尖刺、触手和长钳向外伸展。三对大小均等的猩红色眼睛生长在身体三侧。
  总的来说,它杂揉了海洋生物的各种特征。
  在场的海员,无论经验丰富的水手,还是多见广识的渔夫,都纷纷表示自己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生物。
  十天后的傍晚,当这艘渔船缓缓停靠在津沐市港口的港埠时,军人蜂拥而上。
  当他们穿过血迹斑斑的舱室和隔间后,终于在船长室里发现了那头怪物。
  它正蜷缩着身子,将人类残骸用触肢送到口中。在它发起袭击前,军人们开枪射杀了它。它的尸体被送到研究所调查。船上发生的一切被躲藏在船舱底部的水手们口述给记者。这件事情当时上了津沐市的新闻晚报,也引起了各界学者的关注。
  其实,这并不是人类第一次接触“栉兽“。早在两年前,太平洋、大西洋和印度洋沿岸城市便开始出现这种来路不明的怪物。
  1985年后,栉兽的出现频率骤然上涨。不单沿海地区,一些内陆的江河、湖泊和洞穴,甚至是城市的下水道,也出现了栉兽的影子。而栉兽的形态也开始有所变化。某些地区的栉兽,出现了其它与众不同的生理特征。
  栉兽的存在给农业、渔业、牧业、林业以及人们的日常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困扰。这种怪物的生活习性至今未知,无法在不破坏当地生态环境的前提下斩草除根。仅仅在1985年~1995年这十年间,世界上就有约七百万人因栉兽而失去生命,八百万人失踪。
  在九十年代之前,人们面对栉兽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使用原始方案,对可能存在栉兽的巢穴进行探查,然后派遣军队进行扫荡。不少国家都组建了专门用来对抗栉兽的特战小分队。但这种方案耗时耗力,还会对当地居民的日常生活造成困扰。
  不过,在1992年,世界上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对栉兽的DNA序列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而另一件是……
  ……
  ……
  ……
  异能者,又称突变种。
  人类中的某些特殊个体,获得无法用现有科学解释的超自然力量,譬如操控火焰和空气,降低或提升周围的温度,能量转化,或者身体形态发生改变等等。
  普通人转化为异能者的过程被称作“觉醒”。“觉醒”多发于13~18岁的青少年,概率为万分之三。不过,也存在5岁的孩童或80岁的老人获得异能的极罕见案例。典型的例子,1992年记录在案的第一位异能者,就是一位76岁的老人。
  按照危险系数、控制水平、能量释放等条件因素,国际上通常把异能者分为三个等级:阿尔法、贝塔和伽马。其中,阿尔法级和贝塔级异能者占95%,而伽玛级仅占5%。这意味着,拥有强大力量的异能者非常稀少,且大多数都因无法控制自己的能力而处在严密的监管收容之下。
  有人声称,突变种的出现加大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不过,有更多人坚信,异能者的存在百利而无一害。他们是栉兽问题的最好解决方案。
  1996年,异能控制协会(SocietyforSpecialAbilities)在世界各国相继成立,互通有无。按照最新颁布的法律,异能者觉醒后,必须前往当地的异能控制协会登记报备。
  2001年,世界第一支由异能者组成的战斗特遣队被投入到防治栉兽的任务中。
  我国的第一支异能者特遣队“龙之手“在2002年组建完毕,并于同年10月份出色解决了川藏地区的栉兽泛滥事件,获得了广泛的外界关注。
  自2001年至今,无数登记在案的异能者投入到对抗栉兽这场规模庞大的战斗中,为世界人民的安全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
  ……
  ……
  我出生在2002年,也就是异能者特遣队“龙之手”组建的那一年。
  当然,那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父母在津沐市中心医院工作,同时也在津沐市研究中心任职,那是国内北方最大的生物研究院所。2001年年末,研究所发生了严重的生物泄露事故——那场事故甚至波及到还未出生的我,让我一生下来就获得了……
  性转体质。
  具体来说,我在睡觉的时候,性别会有概率发生转换。
  在我还没上小学时,常常会对自己的性别产生极大的疑惑……有时他们告诉我我是个男孩子,但有时我又得穿上小裙子上街游玩……
  不过,这种烦恼在我七岁时就结束了。因为那场生物泄露事故和我的性转体质对社会面是完全保密的,所以我父母费尽心思,想让在我懂事前摆脱性转体质所带来的困境。
  他们利用职位上的便利,偷偷研发了一种特殊的药物,能让我的性别固定在男性一侧。因为频繁的性转可能会对正处在生长发育期的我造成严重危害。
  缺点就是,自那以后,我必须长期服用这种药物了。一旦停药,强烈的药物依赖就会让我一晚上就变成少女……咳咳,当然,我没试过就是了。
  十多年里,我从没停过一天的药。
  2015年,父母在一场惨烈的车祸中去世,妹妹的双腿也因此落下了残疾。面对这种困难的处境,我几乎手足无措。万幸的是,邢梦医生收养了我们兄妹,成为了我们的监护人。
  她曾经是我父母的学生。毕业后受到提携,在津沐市中心医院任职,偶尔也会着手参与研究院的工作。我服用的药物的开发,也有她的功劳。
  后来,苗梦承担起了替我暗中合成药物的职责。并且,她本人也搬来和我们兄妹在一起居住,如同一家人般亲密无间。
  上高中后,我会利用周末时间来兼职赚一点生活费,也好减轻家里的经济负担。现在上了大学,更是找了不少兼职和实习工作,完全实现了经济自立。生活逐渐变得顺风顺水。我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天天过下去,结果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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