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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药剂开始生效了。白酒的眼睛失去了对焦,愣在了原地。
伊芙琳挥了挥手,机甲松开了对白酒的束缚,让她瘫倒在地上。
伊芙琳亲手将白酒送到刚才虐杀俘虏的地方,伴随着白酒的一阵痉挛,伊芙琳将一根细长的铁钉钉入白酒的指甲缝里。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十根手指的指甲全部都被钉入铁钉。
伊芙琳拿起小刀,一刀一刀的切着白酒的皮肤,雪白的肌肤上顿时出现数道血痕。
沙琳攥紧了拳头,但她没有上前,因为这样毫无意义。
难道她只能看着白酒沦为伊芙琳下一个玩具?
但她又没有办法。
“你给她注射了什么?”沙琳问道。
“一点小东西啦,会摧毁人的中枢神经,让她变成听话的乖宝宝哦。”伊芙琳割下白酒的一块肉,笑着说道。
“……”沙琳闭上了眼睛,白酒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虽然前段时间自己也想杀了她,但至少会让她死的干脆利落。
……
疼痛并没有唤醒白酒的意识。
随着药物的生效,白酒的意识完全沉寂在黑暗中。
纯白色的房间里,白酒穿着并不合身的白大褂坐在角落中,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似乎是白酒那早已忘记的幼年时光。
画面一转,四周的墙壁逐渐被红黑色的血液替代,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头颅与断肢,一只断手从墙中伸出,猛地掐住白酒的脖子,她能认出来,那是俘虏营中向她求救的那位妇女,白酒亲眼看着她被钢筋贯穿身体。
“为什么!”
四周的头颅都是她曾经杀过的人,质问白酒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白酒闭上了眼睛,这或许是对她的惩罚吧。
她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杀了那么多人,哪怕下地狱都不为过。
白酒双手松开,放弃了挣扎。
就这样吧,也挺好。
“你就甘心这么死了?”一个声音在白酒耳边响起,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只不过和她平时那冷冰冰的语调不同,这个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你真的甘心就这么死了?”那声音再次说道。
明明是自己的声音,白酒听起来却那么的陌生,声音中夹杂着不属于她的疯狂。
要说更像谁,这个声音的可能更像那个伊芙琳·洛佩兹,甚至比伊芙琳还要疯狂。
“这可能……是我应有的结局。”白酒从嗓子眼挤出这句话,她离窒息已经不远了。
“那白年怎么办?”那声音一下就抓住了白酒心中唯一的遗憾,“他可是为了找你才被抓住的,而你还在这里因为这帮废物自怨自艾?”
说着,那些肢体与头颅化为红色的尘埃消散在空中。
“……”白酒沉默了。
“可是……我没有办法……”白酒说道。
她又何尝不想活下去?
当洛伊在加密频道告诉白酒,白年真的打算把她收为养女时,她的心已经开始颤动了。
她向往外面的生活,远离战乱,远离血腥,有能疼爱自己的父母,有能一起闲谈的朋友。
但她没有办法。
已经穷途末路了。
“你没有办法,那就交给我吧”随着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一位和白酒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她的脸上挂着笑意,洁白如玉的双手捧住了白酒的脸颊。
“……”白酒并没有抵抗,那位少女的声音有着十足的诱惑力。
少女轻吻白酒的额头,缓缓说道:“睡吧,剩下的交给我。”
……
随着那惨无人道的折磨,白酒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不过伊芙琳并没有打算就这么结束。
“唔呣,接下来用什么好呢?”伊芙琳挑选着摆在板条箱上的刑具,最终选择了一把刮刀。
“嗯,就这个吧!”伊芙琳拿起刮刀,刮下了白酒左手的皮肤。
她要剥下白酒的皮。
沙琳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她闭上了眼睛,蹲在一旁。
就在伊芙琳准备刮下一刀时。
白酒的手抓住了沙琳手上的刀。
“?”伊芙琳瞬间将刀抽出,在白酒手上割除一个狰狞的血痕。
伊芙琳紧紧的皱着眉头,她从没有见过有人在注射了中枢神经抑制剂后还能活动。
简直就是怪物。
“白酒”缓缓的抬起头,露出那满是伤疤的小脸,嘴角挂着狰狞的笑意,赤红的眼眸中闪烁着骇人的疯狂。
“玩够了吗?”白酒笑着说道,那声音与平时冷冰冰的白酒完全不同。
伊芙琳快速后退,身后的机甲将他接住,送进了驾驶舱,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生物无比危险。
数十发火炮射向在那里狞笑着的白酒,而天空中,一个银白色的物体猛地下坠,银色的护盾挡住了飞射而来的炮火。
伴随着尘埃散去,那白色的恶魔出现在众人眼中。
经过了几乎一晚上的充能,白酒的机甲终于再次赶了过来。
“白酒”坐在驾驶舱内,透过外放音频大声的笑道。
“玩够了的话,那就到我了~”
四个蓝白色的离子环瞬间出现在白色恶魔身后,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爆声,银白色的机甲消失在原地。
伊芙琳的机甲雷达此刻已经彻底瘫痪了,那台从天而降的机甲居然还能进行电子战。
而下一瞬,一辆恐怖分子驾驶的自由-11,已经被白色恶魔拦腰斩断,驾驶员被白色恶魔从机舱中拎出,那驾驶员的头被硬生生拔了下来,但“白酒”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机甲那锋利的“指甲”将那驾驶员开膛破肚,随即捏成了碎渣,鲜红的血液顺着机甲的手指缝中流出,滴落在地上的碎尸上。
猛烈的火力疯狂的宣泄在白色恶魔上,在她那银白色的力场护盾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白色恶魔不慌不忙的将鲜血涂抹在自己的头上,显得更加狰狞。
她一点也不着急,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要让这帮牲畜感受到绝望,她要将恐惧彻底的刻进伊芙琳·洛佩兹的心里。
剩下的十一台机甲在伊芙琳的指挥下开始急速狂奔,她可不敢和驾驶着机甲的白酒硬碰硬,白酒的前后差距太大了,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那几乎揭嘶底里的疯狂让伊芙琳都感到有些心慌。
她是喜欢折磨人没错,但不代表她喜欢被别人折磨。
能让疯子感到害怕的,永远只有比她更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