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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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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三下脆生生的鼓掌声弥漫在整个俘虏营,让刚放松一些的白酒和沙琳瞬间警惕起来。
  “女孩们,干得不错,让人家看到了一场很棒的表演。”十二辆机甲从四周走了出来,在白酒和沙琳周围形成一个包围圈。而为首的,则是一辆天蓝色涂装的人形机甲,一位白蓝色短发的少女穿着华丽的白色洛丽塔,坐在驾驶舱内。
  沙琳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臭名昭著的尼德霍格审问官——伊芙琳·洛佩兹。
  是一个喜欢折磨人的疯子,虽然沙琳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如果说沙琳的杀人成性是因为年幼时噩梦般的经历造成的心里扭曲,那么伊芙琳·洛佩兹,就是天生的恶魔,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尼德霍格的档案里,伊芙琳·洛佩兹出生于北联的一个富人家庭,七岁时杀光了自己整个家族总共二十一人,跟随尼德霍格的创立者来到与萨战区,是尼德霍格的元老之一。
  而刚才那一切,那四台机甲和四十多个恐怖分子只不过是伊芙琳临时起意的闹剧罢了。
  总之,这里算上白酒在内的三位,凑不出一个正常人。
  “沙琳呀,当人家知道你叛变时,人家可是很伤心呢,明明咱们有很多共同话题来着。”伊芙琳揉了揉眼睛,抹去眼角的泪花。
  “不过,如果你回来的话,人家还能放过你哦。”随即伊芙琳又露出纯真的微笑,甜甜的说道。
  白酒扭头看了看沙琳,眼里有些疑惑。
  伊芙琳·洛佩兹大名白酒自然是知道的,但她很好奇沙琳和这个变态审问官有什么共同话题。
  一起聊怎么折磨人吗?
  不至于吧,沙琳虽然有些心理变态,但也不至于像伊芙琳这么变态吧。
  沙琳笑道:“哎呀~,我要回去的话,八成会成为你的收藏品吧。”
  “是啊是啊,人家会剥下你的皮,一点一点的拆解你的身体,然后放到收藏柜里好好保管哦,谁让你是人家最好的朋友呢!”伊芙琳笑着说道,那笑容依旧是那么的纯真无邪。
  白酒不想插嘴两个变态之间的对话,开始思考如何摆脱现状。
  但现实是残酷的,面对十二台机甲的包围,她们两个血肉之躯,就算有外骨骼装甲也无济于事。
  但她死也不想被伊芙琳·洛佩兹抓住,因为真的会生不如死。
  伊芙琳并没有理会沙琳和白酒,天蓝色机甲的手腕射出八个小球,形成一个立方体的电磁牢笼将二人困在里面。
  “听说这里面有很多俘虏吧!”伊芙琳兴奋的说道,“既然这样,事不宜迟,我们来开一场派对吧!”
  说着,伊芙琳挥了挥手,几名恐怖分子开着机甲,向着俘虏所在的地方走去,白酒事先布置的障碍无法对机甲造成伤害,一帮人很快就将机枪阵列拆除了。
  沙琳扶住了额头,她已经知道伊芙琳要干什么了,她小声的对白酒说道:“酒,一会你可能会看到一些不爱看的东西,但一定要忍住。”
  ?
  白酒有些疑惑,不就是折磨人吗?她的心里不至于那么脆弱。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酒的不解,沙琳说道:“你觉得我杀人的时候怎么样?”
  白酒摇了摇头:“效率低下,而且没有意义。”
  “不是这个,我是问你。你觉得我的手段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很残忍。”沙琳说道。
  “有点。”白酒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她又不是疯子,对沙琳那种戏弄般的自然不太喜欢。
  “那就对了,如果说伊芙琳的手法是个杀人魔,那我只能算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婴儿。”
  “……”白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没有看酷刑的兴趣,自然不知道人能疯狂到什么地步,但她还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伴随着呼喊声,十个女俘虏被恐怖分子带了上来。
  她们呼喊着,拼命的向伊芙琳求饶。
  “那么,让我们愉快的玩耍吧~”
  伴随着这句话,白酒看到了这一生都难以忘记的画面。
  她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来自地狱魔鬼,她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伊芙琳的所作所为。
  那就是个披着少女皮的恶魔。
  在日后的生活中,白酒无数次梦到那些被折磨的俘虏向自己求救的场景。
  梦到那被扯出内脏,让昆虫一点一点啃食的场景,梦到那被活生生灌下铅水的俘虏,梦到那个被钢筋贯穿的女孩朝自己投过来的求救的目光。
  梦到伊芙琳·洛佩兹那纯真无邪的笑。
  地狱的绘卷在白酒面前缓缓展开,她几乎要被眼前的场景逼疯了。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承受不了那种画面。
  沙琳拍着白酒的后背,让她冷静下来,这种场面她见的比白酒多,在尼德霍格里,天天都有不少被伊芙琳折磨的俘虏。
  而相比起尼德霍格里发生的事,伊芙琳这次已经算是比较收敛的了。
  当四十个俘虏被全部折磨致死时,太阳已经开始从东方缓缓升起,而白酒“观赏”了这场血腥的已经持续六个小时了。
  她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那些俘虏临死前的惨叫声,对于五感以及直觉都极其敏锐的白酒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放下手中的刑具,伊芙琳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渍,笑着说道:“怎么样,看得还开心嘛。”
  “……”白酒久违的感到自己的心里燃起一阵怒火,她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你这个……疯子。”白酒缓缓说道。
  听到白酒的话,伊芙琳手里的动作僵了下来。
  “看来我们有客人不满意呢!”伊芙琳笑着从机甲里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针管,还有一管药剂。
  “嘛,可能是自己没有玩到?真是抱歉,是人家考虑不周!”庞大的机甲如同抓小鸡一般捏住了白酒的四肢,卸下了她的外骨骼装甲,沙琳将药剂送入针管内,向白酒走去。
  “你要干什么?”沙琳的直觉告诉她,那针药剂很危险。
  “沙琳不要急哦,等会儿你就知道啦。”尖锐的针尖刺破白酒光滑如玉的皮肤,将药剂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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