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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们留下了个无线电以供他们联系他们的总部,然后绳子绑的也没那么紧,因为本来就没打算把他们困在哪里多长时间,只是想获取一些合适的东西然后离开山里而已。
对了,还记得之前说的那个自制的转轮手枪吗?那玩意可不是什么粗制滥造的东西,至少我对那些零部件倾注了很多的耐心和精力,它们组装起来后紧密贴合的连纸片都插不进去,而这全都得益于优秀的打磨。
这把转轮手枪只能单动发射,我们借鉴了纳甘转轮手枪的结构,在扣击锤的时候会带动弹巢向前以和枪管贴合,在这基础上还添加了片橡胶,它在受到火药燃气冲击的时候会膨胀,以更好的密闭枪膛,这一切都为它那能塞下巨量发射药的弹巢--4克黑火药--服务。
没错,这是把使用四克的转轮手枪,我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正确的使用并且不伤到自己,毕竟单手打这种步枪弹还不抵肩,不说断手腕吧,但扭伤大概是差不了的,这把手枪装满子弹后大概有1.5千克重。
别问为啥这么轻,因为我们为它在能减重的地方几乎做到了极致,手枪握把是用大野猪牙齿雕刻成的,因为我手比较大所以握把设计的也比较大,枪管是用不锈钢做的,还设计有大量花纹和开槽减重,所以让他轻到了1.4千克。
我是用了一种被称为米涅弹的子弹弹头构造,米涅弹的口径比枪管直径要小一圈,解决了填弹困难的问题,弹头底部挖了小洞,发射时,发射药燃起使弹头膨胀、紧贴枪膛,在膛线的压迫下,弹头又可以高速旋转而出,命中精度大幅提高。
这种结构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当时前装线膛枪装弹困难,滑膛枪射程精度太低的问题,
但它有些无法解决的问题,它只能用很软的合金例如铅制造,这样弹头才易于膨胀,弹头软,击中目标后会马上变形,停止作用很好,但穿透力太弱,所以不适合对付装甲目标。
同样为了快速膨胀弹头以闭锁枪膛,发射药只能使用快燃火药,而发射药的发展趋势是慢速燃烧,以便弹头能在枪膛内得到长时间的均匀加速,以提高初速,对枪管的伤害也小于速燃火药,不过这种只有两根膛线的枪也不需要过于考虑枪管,毕竟只是无缝钢管。
前装.50口径的铅弹,后装火帽。
整体造型和柯尔特1873比较类似,威廉就是按照那把手枪进行的草图设计,而我把他佩戴在腰上,这是护林员对一把枪最高的敬意--作为最后武器。
这一般代表护林员对这支手枪极度信任并且认为没有比它更好的了,我也非常信任这只手枪,因为他是我亲手做出来的,并且结构运行顺畅。
哦对了,我本来是要说关于从他们身上缴获来的那些东西的,现在就是展开说的时候了。
我获得了一只稀烂的土枪,这玩意我是绝对用不上的,但我也不能让其他人拿到它,所以我把它藏在了壁炉的排烟管里,若不是谁说了的话,肯定没哪个家伙回去翻壁炉排烟管。
接下来是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22小口径自卫手枪,还有七发子弹,我没把子弹给威廉,而是拆出火药和底火重装了一颗三线步枪弹,那样我就有三十颗步枪弹能用了,对吧。
因此,当时我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动物或者人能挡住一颗动能3000焦耳的超级子弹了,所以逐渐放松了警惕,事实证明这在后来的路程中将给我带来灭顶之灾。
天啊,继续说那个故事吧,我在山上早就挖好的藏匿处里带上了早就准备好给他们的惊喜,和交代好了他要会去做的事情,然后一头扎进了山上茂密的树林里,让他们找去吧,就算找到了,在林子里也是我绝对的主场。
这个背包沉得要死,因为里面塞了好多需要使用的东西,包括十二个重磅捕兽夹和两个阔剑反步兵地雷,我觉得这样已经足够给他们造成一定的麻烦了,毕竟这群家伙肯定还有其他的后勤小队之类的东西。
在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趁他们的防守空隙在那条路上埋了两颗地雷,然后又在能走的小路上埋下了许多捕兽夹以防止他们逃跑,就像我说的那样,你需要懂一些心理学才能知道如何正确的下陷阱,人们对经常走的路会更加放心且降低防备,直到出现意外,就连我也不可避免的陷入到这种循环中,所以我在他们经常走的路上放了陷阱,并只做了基础的隐藏,没浪费时间。
如果在那里停留太久我百分百会被他们发现并且开枪打死,我可不想横尸当场啊,那地方太危险了,他们总共有四个狙击塔哨,探照灯不停,若是我慢一步就会被发现。
我打算回去和威廉见面,但路上有些东西却阻挡了我迅速回去--那地方真是他妈的太吸引人了,无论是什么人在看到的一瞬间都不会认为他是十分危险的东西,任何人都想过去看看。
重力异常点。
那地方漂亮极了,在晚霞的照耀下那优美而自然的边缘弧度时刻吸引着我的目光,而我在那片光里看见了玛利亚,但她是那么的模糊,以至于我都无法彻底辨认出她的样子了...
那片危险而美丽的区域,我能看见里面的几具动物尸骨,那无疑是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出来的绳子,我真的非常感谢我的眼睛看到了,并且及时把它转给了我的大脑,我得以捡回条狗命。
我恢复了理智,重新进入山间的丛林向着自己的庇护所赶去,但是晚上的山里是最危险的,还好现在没有什么熊在外面活动了,但狼还有很多,我不得不时刻注视着周围的一草一木,防止被狼从后面扑倒,变成口粮。
山上又冷,风又大,即使有防风的衣服和诸多大叔为我抵挡冷风,那也很难彻底挡住大兴安岭地区冬季来自西伯利亚的北季风,很快我的腿就被冻麻了,不是那种站在外面一会的麻,而是失去了知觉,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不听使唤的麻,但我还是坚持着走回了庇护所,坐在壁炉大约半个小时后才恢复过来,自此,今天的故事就结束了。
我喝了些白酒,以让我的睡眠更加踏实,至少这样能让我睡到白天,而不必在失眠中度过漫长的夜晚。
说真的,我不太理解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一片林子而让这么多人付出他们的生命,承然,有些人确实是犯了无法饶恕的过错,但许多人也只是想让自己活下去而已,我不能继续那么做了。
在斟酌许久后,我还是用无线电给他们发了信息,告诉了他们捕兽夹和地雷的位置,以防他们真的猜到了什么东西又让某人付出生命,这至少能让我的心上过得去,也许还能让他们意识到我比他们更厉害,因此放弃与我正面对抗的打算呢?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