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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做到的?”冷凝月惊问道。
真悟:“嗯…这如果要往复杂说的话可以很复,但如何要用简单来解释的话,你拿一只陶瓷碗放水上也一样会浮哦。”
没理会冷凝月和奥菲莉亚一下子听愕了,真悟继续说:“这小船是我无聊做的,用的是测试水泥生产线时剩下的样板。用水泥来造船的话,就可以摆脱木龙骨的限制了,而且能造比木船大得多的船。我已答应校长帮忙建炼钢厂和好一些设施,造船上就算校长不参与,我也能凑出能造一条勉强能出远海的船的,问题是,你是否真的想去找你的父亲?”
奥菲莉亚思考了好一会,说道:“我当然想去,但我们刚刚才升二年级,而且海不单是有船行的水手也是一个大问题,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不过…我建议把你的想法跟校长禀明,如果他有意投入的话,那么我们作为湘中书院的学生,你们还是有头衔的前八,配合镇安排的任务就很合理了。你们认为怎样?”
真悟:“也行,如果校长不想搞的话,那我们就慢攒,等毕业时刚好把船攒好,到时候我们就自已开船出去,想去哪就去哪!冷姐,你呢?”
“我?”冷凝月回答说:“如果没特别事的话,毕业后就不留在湘南错了,大概率会回东琉,也有可能会回铁龙,到时候你们开船来找我吧!但如果校长真决定造船的话,那我当然跟你们一起去啊!快!我们现在就去找校长!”
校长室。
听真悟讲解过后,松田宗一消化了一下,重新整理内容,向真悟确认说:“也就是说,用来建作坊和造砖块的水泥还能用来造船,且比木船更大更耐用,是这个意思吗?”
得到真悟肯定的回复后,松田宗一继续说:“其实府的信件中还有些细节我刚才没说清楚,巡逻护送会是一个长期任务,只是要买到船不是一时三刻能解决的事,我想着到时你们可能都毕业了就没跟你们说。既然你们说能够造船的话,那我当然是同意的。晋管往大里造,我用镇的金库来给你们包底!”
真悟听到后一愕,问道:“校…校长,造武器是炼器士的本业,你大力支持我造枪可以理解,泥建筑因为我已经造了可参考,你投入也可以理解,但为甚么连造船你都对我这么信任?我本以为还要想一推理由来说服你呢!”
松田宗一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真悟说:“你是炼器士,会造船不是很合理吗?”
真悟听到后一愕,看向身旁两位女,眼神也跟松田差不多,冷凝月问道:“你该不会不知道船也可以是法器的载体吧?”
“灵性…的船?”
真悟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向奥菲莉亚,奥菲莉也说:“确实,有很多战船本身就是一件灵性武器,只是我父亲并不喜欢这种船,所以我也只是知道而已,所知并不多。”
真悟低声滴咕:“是不是主角的职业都默认能容易得到别人的信任好方便推进情节啊…”
“嗯?山本同学你在说甚么?”奥菲莉亚问道。
“没…没甚么!”真悟马上把快要飘走的思路拉回来说:“那么我们马上回去,细化一下船的设计!”
离开校长室后,真悟便拉着奥菲莉亚回到维罗尼卡号上找威尔逊船长请教:“船长,想请教一下,要在暗面航行的船要甚么特点?”
听到这问题后,威尔逊竟吧喝到一半的淡啤酒喷了出来,叫道:“甚么?你们要去暗面干甚么?”
“去找我的父亲。”奥菲莉亚回答说:“而且这也是幕府要求的调查任务。”
威尔逊船长用一种复杂而奇怪的眼神瞪着奥菲莉亚好一会才说道:“不要去。幕府的调查任务,在北冰海随便幌荡一下应付过去就是了,千万别真跑去暗面!”
“可你不是说,我父亲他就在暗面里吗?”
威尔逊船长叹了一口气说:“你也知道那是你父亲,你父亲是谁啊?四王之一的大海之王!就是四王中其它三个,没有灵性战船的话,也不敢轻易进去!而且你们有风暴属性的高阶水手吗?我说的可不是风属性!”
威尔逊喝了一口淡啤酒,继续说:“风暴属性是一种极难靠修行习得,大多只能依靠觉醒突破的能力。虽然是一种单一属性,却能操控风,水等多种跟大海相关的能力。在暗面,先不说高阶邪兽和魔兽的袭击,就是那可怕的风暴和无风之海,如果不依赖风暴属性的水手或灵性战船的力量,普通的帆船根本吋步难行,更别提想要去探险了。”
真悟初步想了一下无风之的境,问道:“那假设我们能搞定灵性战船的话,还有甚么需要注意?”
“这个嘛…那就没甚么了,除了可怕的水上邪兽外,其他都跟一般航海差不多,只是,更加,更加,更加,更加危险,必需要有擅于海上战斗的武者和对付海怪的大威力武器应对海怪和海盗。说到底,要准备的东西跟正常探险都一样的,只是所要求的能力和水平是好几倍甚至好几十倍。至于水手的安排…”
威尔逊虽然让真悟和奥菲莉亚不要去暗面,却把航海的很多重要知识都说给两人听。真悟在地球时虽然也是个键盘强者,对航海的理论知识懂得也不算少,但跟多年经验的老海狗面对面交流仍是益非浅的,更何况对方还有在地球上不会有的,应对海上怪物的处置经验。
至于人手,湘南镇海贸并不发达,缺乏相关人材,只能走对外招募和培训两条路线。真悟和松田其实均有意把威尔逊船长留下来当教官,但在锁国令下,外国人在贸易港以外地方活动比较敏感,需要等待幕府的批核,因此暂时还没跟威尔逊船长提起。
至于船只本身,把威尔船的建议整合起来,其实就三点:强防护力,强火力和自航能力。火力方面,现时已有箭弹,等钢铁厂建成后,铸炮也将成为可能。至于自航能力,现在作坊依赖的蒸汽水轮动力早就已经满足不了需求,急需来一次大升级来满足未来加倍的产能需求,动力源的升级方案早就放在真悟的桌面上了。至于防御力,水泥船不说有多强,起码比木船能打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