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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怀远不动声色笑笑：“当年啊，可以说没成，但也可以说成了。”
“行了，别卖关子了，我也知道当年火箭军被重整了编制，人员都被打散了重新分配，好像是改组成了宇宙军，添加了许多新的人员和部门，还有几年前新搞得宇宙开发部和协约体地球圈维和部队。这么多部门，你总该掺和了一两个吧？”
“老徐，你还是很关注时政的嘛，这些年虽然闲着但军队的大事都还在关注吧？不瞒你说，我现在是东南军部副军部司令员，军衔中将，主要负责东南军部特征适应者管辖和特别反应部队及预判应对潜在威胁，还兼任了宇宙军轨道防御部队政委一职。”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二十多年了，你都混成中将了，我…我羡慕嫉妒恨啊！”
“行了吧，你当年的事，现在还经常做噩梦吗？”
顾凌然全程默不作声，听到这，不由得奇怪，这位看着十分勇猛的徐老前辈，竟然还会经常被噩梦困扰。
“少多了，我都不怎么想了。”
“那就好。”
徐立诚奇怪：以前也有不少其他战友劝他既然是诊断出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就认清现实，别再坚持怪物的事，那是幻觉，好好跟组织认个错，就过去了，一切就翻篇了。可那时左怀远确对这事不置可否，也没劝过他，他甚至怀疑左怀远其实知道些什么，但过了这么多年，左怀远从没主动向他提过这事，这次确关心起他的情况了。这有些反常。
这时饭菜通过轨道陆续被送上餐桌，左怀远招呼顾凌然和徐立诚吃饭。
20分钟前，赵启乾、王安清和陈宇轩都已经进入了东南军部某军事管制区（就是老徐和左怀远所在）。此时已经是晚上8点半了，赵启乾5点半就吃过盒饭了，而王安清和陈宇轩却没吃晚饭，陈宇轩说自己还好，可王安清确饿坏了，在运输车上就找赵启乾要吃的，可惜没有，于是现在盯上了管制区食堂，可王安清表示不能直接去吃，要有特征适应者的逼格（其实是觉得这次没能上场发挥自己的能力，要在赵启乾面前装一波，不然不舒服），陈宇轩了解自家少爷的想法，没有说什么。
赵启乾有些无语：“那你说怎么去吃食堂才有逼格？”
“秘密潜入！”王安清神采奕奕。
“哈？”赵启乾表示让他俩自己去折腾，别带上自己。
可王安清主要是想在赵启乾面前露一手，装一波逼，要是没人看，那有什么意义？于是用特征适应者的情报威逼利诱。
赵启乾知道特征适应者其实是基因改造所影响的后，就知道自己与此无缘了，但还是有些好奇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跟着去了。
王安清带着两人找到食堂外一处隐蔽的通风口，站在巨大的风扇前双手叉腰。
陈宇轩微笑着不说话配合少爷产生神秘感，赵启乾也默默等着看他秀。
“看好了，本少爷要开始了！”
赵启乾只见王安清面对风扇，两脚分开，一前一后，一只手在前，一只手曲肘向后收，做出蓄力的姿势，随即一拳轰出，确是打在风扇前的空气中，可紧接着风扇的叶片便扭曲了一片，之后故技重施，三五拳后，风扇便被不知哪来的力量摧毁了，赵启乾瞪大了眼镜，他清楚地看到王安清的拳头并没有打在快速旋转的风扇上，而是挥击在风扇前的空气中，可仅仅六七拳后，风扇便被不可名状的力量击毁了。而王安清的双拳安然无恙。
看着赵启乾呆愣的模样，王安清对自己的表演效果很满意，得意洋洋道：“见识到真真正正的特征适应者的能力了吧，是不是很牛逼？咱们今天也算有缘，我现在心情也很好，报上你的姓名，你以后也算是我的小弟了，遇上难题本少爷罩着你，我期待着有一天你对我感激涕零！”
“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世上可没有所谓的功夫，你对我来两下试试，下手轻些，让我感受感受。”
“你有没有听本少爷说话？先报上姓名。”
“噢，我叫赵启乾，快让我试试你的能力。”
王安清也是服了，不听他的话就罢了，这小弟上来就直接找打，于是把双手指节按地咔咔想，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陈宇轩这时突然道：“差不多就行了，少爷，别乱吓唬人家。”又转向赵启乾：“小赵同学，王少的能力是能在一定范围内传递小规模的粒子扰动，简单来说，用刚才的例子，表面上，王少挥拳后，似乎是武侠中的“拳气”摧毁了风扇叶片，实际上，挥拳只是装腔作势，王少的大脑有不同于常人的功能，能够让风扇前空气中的气体分子被扰动，你可以当作是王少操纵气流击毁了叶片。”
“博士陈，你这个叛徒，把老子老底给卖了！”王安清一脸怨气。
“好了好了，王少，我不一次说完你就要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吊小赵的胃口，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我也有点饿了，赶紧进去找吃的。你不是都饿坏了吗，还有力气在这兜兜绕绕？”
陈宇轩不说没事，这一说，王安清感觉都快饿晕了，“好好好，博士陈，赶紧进去白嫖管制区食堂，你这一说我都快撑不住了！”
就这样三人挤进了黑漆漆的通风管道，王安清打头阵，三人摸索半天，赵启乾道：“咱要是迷路了出不去了咋办？”陈宇轩笑着说：“自信点，我们王少已经迷路了。”王安清本来在故作思考，听到这些，不满道：“慌什么，我有的是后手，最坏情况，我多费点劲，用气流冲击管道的接缝处，把房顶拆穿就完事了。”
“你不是快饿得撑不住了吗？还是先找吃的吧。”
三人又在黑暗中前行了几分钟，发现前方是死路，尽头处只有一扇不锈钢门，王安清又想大显身手，结果低估了这扇不锈钢门的强度，不仅结实，还挺厚，操控气流硬冲冲不开，想直接扰动不锈钢门的金属原子，确费了半天劲也没打开。
“怎么这就不行了？”赵启乾有些失望，看来特征适应者也不是万能的。
“王少的能力并不是非常逆天，根据介质的不同，能力效果不一，比如，前面的空气，王少能传递扰动至25米内，25米外就基本没效果了，而且就算面对面威力都不是很大，液体的话，比如水中，距离至少减半，威力也是，固体则只能停留在表面，就像这扇金属门，王少最多在其表面留下痕迹。”陈宇轩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