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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顾凌然不动声色地开启了防监听设备。
徐立诚开口道：“我看今天这阵仗，这些年你这家伙在东南军部混的不错啊，怎么说也是个准将军衔了吧。”他看到左怀远穿着军装，但明显不是正式的，没看到军衔标识。
左怀远笑笑，“现在是中将，可人与人没有可比性，不说这个了，先谈正事。”
“噢，那既然我要回来，你先说说特征适应者的情报吧，我这些年不在高层也不是特殊人群，国家的很多情况我也不清楚。”
“嗨，这个也不算啥大秘密了，可能过不了多久全世界都人尽皆知了，但具体什么时候解密不好说，特征适应者其实可以理解为成功的基因改造人，也不是啥洪水猛兽，过半特征适应者也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或者说区别不大，只是有些有特异功能的比较逆天。而且从第一个特征适应者产生到三十多年后的今天，我们也根据特征适应者的能力强弱和适应性划分了评级序列，而当年的明珠市事件，只是碰巧同盟派来的特征适应者在今天可以划分到序列三，比较厉害而已，这些年协约体也有不少在编的特征适应者，只是大半都跟正常人没啥区别，剩下的序列一最多，序列二也有一些，序列三现在国家只有7个，全协约体也才13个。好了，这个不急，你以后慢慢就都知道了，先说到这，你也先说说这次实际与敌人交手后的感受和判断吧。”
“好，先前我也看到了电磁脉冲导弹，敌人乘坐的也是军用级别引擎的运输直升机，但我看他们索降的动作不是很专业，至少应该不是我们协约体或同盟训练出来的，但也不能绝对确定。可后来上楼遭遇敌人时，对方警惕性不强，实际交手后，确信不是同盟特勤局的人，我赤手空拳，他们装备的都是高级货，却不是我的对手，也没有遭到很强的反击。再后来，对面又来了6个，我看距离合适直接就冲上去了，他们却连枪的保险都没开，被我近身，我这时认为他们可能没准备，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可最后那几个人就更水了，我不过扫过去几梭子子弹，只是想把他们逼进周围的障碍，他们人多，火力压制我拼不过他们，所以先发制人，没想着能很快取得战果，结果他们直接投降了，连人质都直接放了。现在来看确实有不少疑点，第一：他们有渠道搞电磁脉冲导弹，还有军用级别引擎的运输直升机，专业的高级装备，人员素质确与装备水平不相匹配。第二：他们整体战斗意志薄弱，我觉得这群人根本没想要拼命，有点小孩子过家家的感觉。第三：他们挟持了人质，是一名大学学生，但完全没有利用这一点向我们威胁或提条件就匆匆投降了。第四：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很清楚7号教学楼没有任何与科研成果或重要机密信息相关的存储地点，甚至周围都没有，所以也没有作为跳板的可能和必要，这很令人迷惑。不过，现在，你那边应该已经有不少眉目了吧。”
“确实，怎么说卫星定位追踪分析结果也出来了。他们是佣兵，东南亚私人佣兵组织——“蝮蛇”，领头的叫布拉特，东南亚某国退伍军人，详细资料刚发过去了。”说着左怀远在智能设备上划过几下，资料便在徐立诚和顾凌然手边的智能设备上显示出来。
“卫星定位追踪显示，他们于今天上午12：30从东海兴庆石油公司某海上钻井平台搭乘兴庆公司一架未注册的运输直升机出发，大概距离建业大学五千米时向学校发射了电磁脉冲导弹，随后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小顾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说说看。”
“徐老前辈说的已经很完善了，我的想法也大同小异。这次的情况恐怕还要靠后续调查和审讯深入发掘。”顾凌然谦虚道。
“那咱们先吃饭，管制区食堂的饭虽没什么特色，大部分是机器人全自动做的，但还是有招牌是专业厨师做的，你们点鸭血粉丝汤和小笼包没，我怕你们没点就都多点了点。老徐，这俩样建业城里虽也能吃到，但城里大多是机器做的，有时候人工的才有老祖宗传统手艺的感觉。”左怀远打趣起来。
“你这当年天天说着与时俱进的家伙，什么时候还对老祖宗传统手艺有感觉了，你都混到军部司令部了，也算高层了吧，现在负责搞啥？当年在东南军部天天嚷嚷着搞火箭军改革重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搞成功了没？”徐立诚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