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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女上司的红颜群 / 第41节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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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星一阵失神。
  听他们说了这么多,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多牛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高晓柏打开了扇子,在一旁说:“海明威·福克纳,还有一本在小众文艺青年里面很流行的书——《了不起的盖茨比》。”
  木星点头:“对对,听说过,这也是他写的?”
  “是他。很多人对这本书,都是从《挪威的森林》里了解到的,没想到,都是一个人写的。”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接着道:“他还写过一本书,可能近几年的初中生、高中生都知道,《老人与海》。”
  木星拍手道:“哦哦!这个我也知道,登上了教科书的!”
  
  于桦插嘴道:“就这一本书,就够他得一次诺奖了。”
  木星瞪眼:“这本书这么厉害?”
  屏幕上,有弹幕飘过:
  “看《老人与海》看哭过……”
  “对对,我觉得挺好看的,上语文课的时候,老师讲别的课文,我先翻到《老人与海》那一节,结果不小心看完了……”
  “看《老人与海》没感觉,看《麦田里的守望者》看哭了。”
  “看《麦田里的守望者》看哭了+1”
  
  感叹完之后,高晓柏继续科普:
  “我刚才说过,加西亚·博尔赫斯在美国是一种文化现象,要不知道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文化界的。
  “其实有点夸张,在美国,不认识加西亚·博尔赫斯,其实还有生存余地,但要是说自己不认识海明威·福克纳,那事情就大条了,直接原地开除国籍了都可以。
  “海明威·福克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被默认为是美国人。因为他讲的大多都是美国故事。
  “他在美国,不管是在文学界还是民间,都掀起了滔天巨浪——没夸张,只有滔天巨浪这个词可以形容。
  “美国的青年,有一半都手里捧着他的《麦田里的守望者》,模仿书里的主角说话,模仿主角对待人生的态度。
  “这本书还被列为‘全美中学生必读书目’,所有学校和家长都推荐,所有美国青年都知道,都读过,一网打尽。
  “好,一半青年手捧《麦田里的守望者》,那另一半人呢?手里捧着《在路上》。
  “《在路上》这本书出版后,带动牛仔裤和咖啡机上亿销量,骗得无数美国青年开启流浪生涯,全美国到处乱窜。
  “没错,这本书,也是海明威·福克纳写的。
  “一本《在路上》,一本《麦田里的守望者》,共同构建起了嬉皮士文化,一直到今天还在美国流行。”
  于桦说:“他还写过《喧哗与骚动》《我弥留之际》《乞力马扎罗的雪》《押沙龙!押沙龙!》……这些书,在文学界的威力堪比核弹。”
  高晓柏掰着手指头总结道:“年轻人崇拜他、文学界推崇他、文化界崇敬他,在美国,海明威·福克纳的地位,只能用‘无与伦比’来形容!”
  
  说完,他又擦了把汗。
  按他的想法,这种“震惊全美”的人,不可能是华国人。
  但刚才加西亚·博尔赫斯的事情被打脸打那么惨,他现在也不敢妄下结论了。
  木星深吸一口气:“那……现在揭露他其实是华国人,会怎样?”
  高晓柏还在讪讪笑着,于桦脸上露出一抹腹黑的笑容:“天知道,大概是再震惊一次全美吧。”
  高晓柏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话锋一转,说:“且不说美国怎样,今天这事曝光了,日本人和俄国人肯定更崩溃的。”
  木星问:“怎么说?”
  
  注:
  《麦田里的守望者》,赛林格著。
  《在路上》杰克·凯鲁亚克著。
  高晓柏说:“俄国和日本,都是特别有个性的民族。
  “俄国的地理位置天寒地冻,所以战斗性特别强;日本国土狭窄,且多火山地震,所以民族性很纤细,崇尚物哀。
  “这两个民族,在艺术上都非常特殊。特殊到他们国家的作品,一看就知道是他们国家的人写的。
  
  “而妥尔斯泰夫斯基和川端春树,把他们的民族性写到极致了。”
  木星问道:“他们写过什么书?”
  高晓柏说:“川端春树写过《雪国》《古都》《千只鹤》《挪威的森林》《海边的卡夫卡》《奇鸟形状录》,嗯……还有……”
  于桦说:“还有《伊豆的舞女短篇集》《舞!舞!舞!》《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高晓柏点头:“嗯,还是于老师记得熟。”
  于桦接着又说:“妥尔斯泰夫斯基,我刚才说,他更是重量级,因为他写过:《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罪与罚》《白痴》《群魔》《卡拉马佐夫兄弟》。”
  他接着说:“俄国的总统普希金这么说:不认识妥尔斯泰夫斯基,便不认识俄国。他在俄国的地位,比海明威·福克纳在美国的地位更崇高。”
  木星问:“那川端春树呢?”
  “褒贬不一。”于桦说,“川端春树,前期的作品和后期的作品,完全是不同的格调。《雪国》等作品,非常‘日本’,极端传统,而后期的作品,更加小资一些,偏美国风,不那么日本了。”
  “哦。”木星听得不是很懂。
  于桦道:“另外,他在日本褒贬不一的原因也在于,他非常反对日本的侵略战争。在小说里,很多次抨击不义战争,所以引起了日本右翼人士的广泛反感。”
  
  接着,他又一笑,道:“不过,他后期的那些小说,卖得异常地好,是畅销书。”
  木星突然恍然大悟:“难怪!因为他是华国人,所以才在书里抨击战争。”
  “也许吧。”
  高晓柏收了扇子,说:“其实,早该想到这四个作家是同一人的。”
  
  木星把头望向他。
  “你们看,加西亚·博尔赫斯的风格,和海明威·福克纳异样相近,而川端春树,又经常在书里提及海明威·福克纳的书,而他们都有妥尔斯泰夫斯基的影子。”
  木星点头:“难怪!”
  高晓柏顿了顿,又说:“唯一难以解释的是,他弄这么多马甲干什么?直接自己写不就好了?”
  木星歪头,说:“是啊。”
  “总不可能是为了骗诺贝尔奖的奖金吧,哈哈!”高晓柏开玩笑道。
  安静了片刻后,一直没有说话的于桦突然说话了:
  “这更像是一个作家在不断突破自己,不断尝试新的风格。游历世界各地,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不同的文明。”
  
  他闭上眼,似乎在思考一些事,接着,他再度睁开眼睛。
  这一次,他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木星问道:“您的意思是?”
  “越是民族的文学,就越是容易走向世界,”于桦说,“因为每个民族都是独特的,每个地方的地理位置、文化环境,都截然不同。”
  “欣赏这些和自己文化异质的文化,才更有助于内省自身。”
  “就好像旅游一样,别人说,旅游就是离开自己活腻的地方,去别人活腻的地方。”
  “往往你到了别人活腻的地方,发现别处的独特之后,才能更加体会到自己家乡的独特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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