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当年纳粹对犹太人就是这么干的!”有人喊道。
“没错!”有人附和他。
“谁能保证自己的孩子不会觉醒异能呢?”我身边的一位工人对同伴说道。
“那就不生孩子呗。”他的同伴满不在乎地回话。
“安静一下,同志们。”阿古斯塔喊道,“这样七嘴八舌说谁都听不清。我作为主席,叫到谁谁再发言,直到所有人都满意了为止!”
话音刚落,就有一片手臂举起来,阿古斯塔选了一位举得最高的,把话筒递给他。
这位工人照着手机念道:“他们先是来抓gcd,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gcd。他们接着来抓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他们又来抓工会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他们再来抓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他们最后来抓我,这时已经没有人替我说话了。”
“谢谢你的分享,所以你的观点是什么?”阿古斯塔问道。
“我还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话现在讲很贴切。”
“再次感谢你,现在把话筒给我。尼尔斯,你想说些什么?”
当我看到老爸接过话筒后,我的眼角抽了抽——虽然老爸戴着项圈,可他并没有受到工人的歧视,相反工人们对他一视同仁!
“异能者的无异能直系亲属没有任何佩戴标记物的必要。想一想我的爷爷那一辈人,传送门还没出现时,所有人都没有异能。传送门出现后,任何人的孩子都可能是异能者。我要说的是,这种绿袖章,和让一大群人戴上绿袖章的企图都是新型的种族歧视!我们必须坚决抵制它!”
爸爸讲完后,我使劲鼓掌,引得尤尔兰侧目。
“刚刚发言的是我的父亲!”我说道。
“他说的确实很好。”尤尔兰说道。
这时,话筒已经递到了另一位工人的手里。
“我们不能让联合政府得逞。如果听凭他们让我们之中的一些人戴上绿袖章,他们接下来会发明黄袖章,蓝袖章,白袖章……最终所有人都会戴上袖章。我们被他们分化瓦解,最后所有人都会变成二等公民。必须断掉他们的念想!我建议,我们罢工!”
“好,现在我们有了第一个正式议案!”阿古斯塔说道,“我们马上对这个议案进行投票表决。”
我看见工人们拿出手机开始投票。
“罢工什么时候开始?”有工人问道。
“从现在开始,还是再等一等?”阿古斯塔问道。
这时有位工人挤到台前,他强烈的表达欲让阿古斯塔把话筒递给他。
他说道:“法国的同志们已经罢工三天了!我们也犹豫了三天!再犹豫下去,我们和叛徒又有为什么区别?我建议我们现在从明天起就罢工!”
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昂,我担心地看了一眼附近的警察,尤尔兰对我说道:“别怕,警察不会动手的。这是合法的。再说了,他们也不喜欢新的异能者管理法。”
“那这个法案怎么通过的?”我问道。
“因为世界上还有很多愿意牺牲自由来换取保障的人。”尤尔兰说道。
“咱们能赢吗?”我问道。
“你说的咱们,是谁?”尤尔兰笑着问道,“从长久的罢工历史来看,工人总是赢家。”
“真的吗?”我对此表示怀疑。
“最后我们的唱票结果显示,赞成从明天开始就罢工!”阿古斯塔宣布道。
“太好了。明天不用上班,正好休息一下。”我身边的工人说道。
“走吧,艾达。他们要散会了。”尤尔兰说道。
“真是惊心动魄的一个晚上。”我说道。
工人们的热忱超乎我的想象。更让我感到感动和归属感的是,爸爸居然没有遭到歧视!工人们正团结起来保护异能者的无异能直系亲属!
如果他们成功了,克鲁格的母亲和父亲就不用佩戴标志性袖章了。
我和尤尔兰走向停车场,刚准备上车,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小东西,不学好,居然逃学!”爸爸怒道,“刚刚阿古斯塔说看到你了,我还以为他认错人了。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啊被老爸逮住了!
“爸,老师们这两天都没讲课,怎么能算逃学呢?”我狡辩道。
“叔叔,是我叫艾达出来看你们集会的。你要是想教育艾达的话,就连我一起教育吧。”尤尔兰说道。
“你又是谁?”爸爸问道。
“尤尔兰。”
“哦,我听说过你。艾达说你情商高,和你相处很舒服。”
“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说?”我抢白道。
“你是没说,但是当时拿尤尔兰和卡尔比较呢。”爸爸毫不留情地拆穿我。
“你可真是我亲爹啊!”
“话说,你们来看集会干嘛?”
“来长见识。”尤尔兰说道,“上一次出现这种集会还是联合政府宣布在德国进行性别纠正计划的时候。不过那一次集会好像没有通过罢工。”
“因为我们确实缺人。”爸爸说道,“而十一二岁的小孩正是性别观念形成的时候,在这个时候纠正性别是正确的。”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生怕尤尔兰知道我的秘密。好在老爸没有穿帮。
“艾达,你有什么收获吗?”爸爸问道。
我把我的感悟和爸爸说了,惹得他揉揉我的脑袋。
我都马上中学二年级了还揉脑袋!
“好了,别皮了,要我开车送你回学校吗?”
“不用,我坐尤尔兰的车就好。”
“到学校给我打电话,别大半夜在外面瞎逛,听见没?”
“听到啦,爸爸。还有,请别把这件事情和妈妈说。”
“如果你表现够好的话,我就不会给她告状。”
“那……再见,爸爸!”
我坐上车,爸爸抬起手朝我挥挥。
保时捷自动从停车位里驶出,开上公路。
“感觉你的爸爸真好说话。”尤尔兰说道。
“是的,在不触及原则的情况下,任何事情都可以和他商量。”我说道。
“你真的觉得我比卡尔好相处吗?”尤尔兰认真地问道。
“emmm……是的。主要是你俩在一块儿老拌嘴,我每次怕你俩吵起来。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你服软。”
“有什么办法呢?卡尔脾气太硬了。”
回到宿舍,我发现灯是黑的,克鲁格不在。我猜她应该是去卖酒去了,第二天早上一问,还真被我猜中了——今晚举行集会的地方不止铁拳酒吧,克鲁格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卖出去一面包车的货。
虽然她挣得钱挺让我眼馋的,但这毕竟也是她挣的辛苦钱。
罢工和停课持续了一周,而且英国,波兰,意大利,西班牙等国家也加入了抗议的行列,最终总理奥斯汀不得不在电视上宣布说将暂停异能者管理法的一些条款的落实。
工人们胜利了!
“暂时的。”电话上,尤尔兰说道,“只是暂停落实而已。除非这条法规被删除,但那个需要开主权国家代表会议才能够修改。”
“你的意思是,联合政府很有可能等到风平浪静后悄悄落实那些条款?”
“是的。他到时候他们会更加小心,避免刺激到人们。话说,我这周末生日,我邀请了卡尔,你,还有很多同学,你要来吗?”
“可以呀。有衣着方面的要求吗?”
“没有。穿自己喜欢的就好。”
“你想要什么礼物?”
“你能来就行,艾达。好了,再见。”
“再见。”
我把尤尔兰生日的事情写到备忘录上,贴在文具盒里防止搞忘掉。
周五,卡尔又拽我去射击。我忙着期末考试呢,历史课照例有一片小作文要写,这次是论述德意志兰的形成,我就不射击了,带着拾音降噪耳机在一旁看书学习。
卡尔打爽后,来到我背后看我写字,忽然,他伸手拿走我的文具盒,从里面拿出备忘录,道:“好啊,你居然记得尤尔兰的生日都记不得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