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移动,这架奇怪的蒸汽机器到达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指挥所的地方,满眼望去都是庞大的固定式枪械装置,还有一些在黑暗中矗立的阴暗身影。
营地中的人将载具上的俘虏粗鲁地排成一排,在做了草率的登记后,开始排队分配。
夏琴倒是想跑,但上一个和士兵顶嘴的可怜老哥被直接当场击杀,这一枪下去,整个队都老实了。
眼瞧着快到自己了,夏琴刚想面对自己的悲惨命运,却被单独拉了出来。
一个押送兵走上去,和交接的人说了一阵,那文官把本子一夹,挥了挥手,便叫来了一个厨妇打扮的中年妇女。
那厨妇打扮的妇女满脸皱纹,她点头哈腰的向文官敬礼,夏琴皱了皱眉头。
她上下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夏琴,然后带着她向伙房走去。
不会吧,这可一点都不想是去做苦力啊。
夏琴机械地跟着押送人员,一边默默的想。
——————————————
夏琴坐在一张简单的临时板床上,这里看上去就是一个临时的办公室,还有书桌和高大的双开式衣柜。
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这里。
为了防止逃跑,指挥所的侍卫将她的左手用一种奇怪的塑胶带子捆在床沿。
夏琴不是没有想过翻窗,可是这里是三楼,外面还有不知道多少的明哨和暗哨。
想通过这种只存在动作电影中里的简单方法是行不通的,她也不是这个的行家。
夏琴尝试去解开绳子,但显然并没有什么结果。
比气这个菜板上的鱼肉般的凶险处境,她其实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这个不可解决的问题让她陷入了比在战壕里还严重的自我怀疑和自我混乱。
甚至有一种直接重开的冲动,说不定重开一次能弄到正确的身躯呢。
她无言了很久,最终,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接受的优秀教育让她明白,沉湎于悲伤和回忆中无法解决现在的问题。
正确的海克斯主义认识论和方法论要求她必须要行动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脑子中的呓语消失了之后,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发生了变化。
如果说她之前看到苹果就是苹果,她现在看到苹果,看到的不是苹果,而是一条从生长到成熟到采摘到运输的运输线条。
事物不再只是停留在单纯的表面,而是更多的无数因素作用的总和。
她甚至有一种莫名的自信,她一定可以操控必要因素,改变未来。
就像钢琴师演奏最纯熟和自信的乐曲一样,轻盈而巧妙的弹奏自身的命运。
夏琴毫不犹豫的咬破了右手食指,简单的给自己毫无血色的嘴唇上了一个血色的唇妆。
再用半凝固的血做了简单的腮红和眼妆。
这还多亏了自己那个废物老姐啊。
想到这里,十分严肃的夏琴居然露出了一抹微笑。
她解开了头发,脱下了臃肿沉闷的战俘长裤,只保留了上半身单薄衬衫,解开了上面的三颗扣子,把她最大的资本——光洁而修长的大腿和白嫩的沟渠刻意展露了出来。
不多时,门外就传来了低沉的对话声,一个臃肿的大肚军官带着一身酒气打开了大门。
这不就来了吗。
正如夏琴所料,这个有着奇怪情结的混账军官没有来得及脱下他的礼服,更重要的是没有刻意去取下他的军服匕首。
为什么会穿礼服?因为要开庆功会啊,为什么会有庆功会?应该没有人还会接着追问。
不然夏琴为什么在这里呢。
————————————
埃克特是个混账,但是个好运的混账。
愚蠢的波兰利亚错误的抢夺了我们的土地,皇帝陛下和他忠实的议会老爷们为了反抗来自联合王国的野蛮扩张,被迫发动了伟大的自卫战争。
不过是反击范围大了一点。
当然这些都跟埃克特没有关系,他只关心这一仗下来他会不会有升官发财的可能。
你要问前线胜仗跟他一个后勤小官有什么关系?
你什么意思!
我们埃克特先生不也为了公国的胜利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吗,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有一个可爱的总务处叔叔。
只要想办法在简历上添上几笔,前线实打实的漂亮的履历加上几句美言,埃克特可就不是小人物了,说不定还能混的跟叔叔一样好呢!
在一番觥筹交错后,埃克特先生要享受今天的新货了。
战争给了这个昏庸的胖子无限膨胀的权利和空间。
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奢靡生活,在这只支队里,他说话比中尉管用!前线有什么好东西,中尉都得靠边站。
埃克特舔了舔嘴唇。
慰安所的那些都是些二手,好不容易搞到的几个雏鸟玩几下就死了,这次这个听鲁比说是个上等货,希望这次能玩久点,想到这里,他甚至有点期待了。
刚打开门,便是一句娇滴滴的喝骂:
“畜生!”
哟,这可不是上等货这么简单!
埃克特贪婪的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漂亮女人,潮红和脸和倔强的小表情让他差点都直接站了起来。
更别提那白花花的大腿,鲁比这小子挺会玩吗。
还把双手捆了起来,如此娇嫩的花朵竟然这样糟蹋,真是没一点情调。
“放开我!”
她愤怒的尖叫,一下子踹向埃克特,他顺势抓住了那双皎白的大腿,一入手,他就知道这次玩大了。
他玩过很多女人,自然也有一套自己的判断方法,这八成是个贵族家眷!
说不定还有爵位的那种实权贵族,只有他们才会拥有令人羡慕的自由生活,才会有这种,在底层人眼里天方夜谭般的娇嫩肌肤和诱人线条。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埃克特狞笑起来。
在这个一亩三分地,他就是主宰!
他迫不及待的想品尝这块诱人的蛋糕,他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蛋糕软弱无力的蹬踢,双手顺势抓住了她的双腿,强行的把她的双腿以V字形大开按在了床檐上。
不愧是贵族!身子就是软!
小野猫愤怒的用头猛撞了他,但这只让埃克特更加兴奋了。
他涨的满脸通红,满手的滑腻软糯,入眼所见也是雪白的一片,愤怒的小脸,更加滋长了他的得意,我今天要玩大的了。
埃克特淫笑,浑身上下的肥肉都抖动起来。
他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他强行用脑袋顶住了少女,开始试图去啜饮山间的野梅。
他快要成功了!
突然,他感觉自己脖子一凉,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捅穿了他的咽喉,他震惊的抬起头,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偷走了自己的匕首。
他刚想叫,少女再用力一捅,猛地抽出,鲜血喷溅着染红了半面墙壁。
那是我的血,贱人…
还没想完,这头肥猪就彻底地瘫倒下去。
夏琴不紧不慢的用他的衣服擦干净匕首,在血泊之上认真的割开绳子。
然后将尸体的衣服全部脱下,再用力拖动到门口。
她故意在窗户上留下显著的血印,嫌弃的脱下满是血的衬衫,将它们与这个军官的衣服一起塞入办公柜最底层的暗格里。
唉。
本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在意,但却发现直到现在身体都还在发抖。
她用力地柔戳着自己的肌肤,搓到双手都开始发红,但恶习和反胃的情绪还是抹不掉。
刚才没有反应,但现在自己仍然无法平静下来。
夏琴叹了一口气,这个世道真可悲。
看似行云流水,但说到底也是求个苟活罢了。
她笨拙的爬上衣柜顶层,把自己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埋在衣服中,多亏了这副躯体的娇小和惊人的柔韧性,让她轻易的实现了这个目标。
关上门,就是漫长的等待。
————————————
夏琴好累。
本来计划是人少趁乱逃离,没想到一旦被包裹在温暖潮湿的黑暗中,极度放松的她居然让自己睡着了。
她居然能顶着衣柜外通天的怒骂和震天响的营地警报睡着。
办公室急促的军靴碰撞声、混杂的脚步和呵斥声仿佛是最好的摇篮曲,恍惚间,她似乎又回到了没有战争和暴力的和平年代,有着明媚的阳光和自由自在的网络喷子。
网络喷子?什么奇怪的梦。
夏琴莫名其妙的醒了。
推开一条缝,外面居然天亮了。
彻夜的号角和地毯式的营地搜索让整个营地都没有睡上觉,本该是最精神的时间,岗哨们却昏昏欲睡。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间。
衣柜外面只有一个小工在清洗血迹,夏琴毫不留情的击晕了她。
原来残害同类也可以变得这么轻描淡写。
她一边剥着女工的衣服,一面淡淡的想。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恶心,如此的没有底线。
也许有别的办法,但自己还是选择了杀人,就算是一个畜生,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夏琴用右手用力抓住了自己颤抖的左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收拢了头发,然后换衣藏人一套动作丝毫不慢。
唉。
她提着血红色的水桶和扫把,低着头,沉默的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