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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什与瓦隆尼亚的公民们,你们的自由新生活就要开始了!想要得到吗?就前去参与东方远征军,准备你的新冒险吧!”——黑皮军宣传
信使在用地道内的防水帆布掩盖住卸下的物品后,又在帆布上面铺了一层泥土,此时信使身上只带着携行具、自动枪与大威力手枪,还有一些工具,朝着地道的另一个出口走去。
地道的上面或者旁边就是刚刚经过的土路,还可以听见黑皮军补给卡车的引擎声,以及一阵剧烈的响声,看起来是一辆卡车由于雨水把土路变得湿滑,司机没能控制住车辆,于是重型卡车就连人带坦克的摔到了悬崖底下。
信使继续沿着地道前行,这里似乎是加莱岛上未能完成的人防工程,地道的各个拐角和出口处还标有路牌,就是里面没有我灯光,信使只能拿着根照明棒探路。
不过地道还有些地方直接塌陷了,为了自身的安全也同时为了不被发现,信使决定绕开那些开了“天窗”的地方。
半小时后。
信使走到一处拐角,一扇木门就出现在拐角的尽头,木门旁边的标牌上写着:“朱诺中学”。地道连接着中学的地下二层,但上面还有一道小门阻挡着来人上去。
信使看了一下,这是一个被锁头栓住的铁门,她于是抽出随身携带的手斧,手斧尺寸较小,但也颇为锋利且坚固耐用,用来破拆刚刚好。
只见手起刀落,手斧砍在锁链上激出阵阵火星,不出三两下,锁链就断成了两节,就是手斧劈砍的声音不小,但愿没人听见。
等信使来到学校的一层,熟悉的灰尘再次出现了,看来这里也未能避免战火,破碎的花名册一页页的飘散在空中,又混杂在这一个环形教学楼的中间的泥巴地里,战火将这里彻底打成了废墟,墙壁上的弹洞一点也不必黑板上的板书少。
信使抬头望向天空,上面阴云密布,根本看不见太阳来过的痕迹,并且降水量还在进一步增大。
一阵不寻常的响声把信使拉回现实,看起来有谁踩碎了玻璃,在学校入口处的某个不知名雕像的后面,一名黑皮正在牵着一条阿勒曼尼猎犬进行搜查,还有一名同样拿着冲锋枪黑皮跟在他们身后。
走过雕像后,那只猎犬突然身体绷直,黑色的鼻头正在搜寻某种气味。
看起来要被黑皮们发现了。
但这又是雨天,信使也才刚刚上来,不会是因为那个擦伤的部位吧?不过可能性较低,狗鼻子还没有强到隔着一两百米就能实现生物雷达追踪了。
必须要想办法解决掉他们。
信使开始盘算起怎么搞出一场快速且无声的袭击,枪估计是不能用了,弩又没带在身上。
信使此时望向了脚边的石头,它原本是教学楼墙壁的一部分。
而黑皮军的两人一狗也在慢慢靠近。
“汉斯煮咖啡的技术远不如克里格,要我说这是我们小队历代以来最差的炊事员了。”
“我以前在第12装甲师待过,那的伙食可比那些仆从军好的多了。”
两人正在边走边闲聊,没有注意到猎犬正在紧张的搜寻气味。
“啊!!!!”
两名士兵面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石块结结实实的砸到了后面那个持枪的士兵头上,他立刻昏死过去,信使随后抄起手斧在极近的距离内把它砍到了牵狗的士兵头上,而后又一脚踹开这人,来把手斧从他身上抽出来,没想到的是,一连被带出来的还有这人的头盔,它卡在了手斧上面。
短期内最后一个威胁就是那条猎犬,它直接扑倒了信使,信使揪住狗的项圈,把它狠狠地摔到墙上,见到狗还没死,她又是又蹲下去捡起另一块石头,做出一个投掷的姿势,狗夹着尾巴跑到了楼体的外面。
信使于是去检查刚刚那两名黑皮,都已经死了,这两个人都蒙着面,和她前几天看见的黑皮军装束差不多,不过臂章不同,看来他们不是一个单位的,信使撕下这枚臂章,放进了裤兜里。
信使开始翻找这两人的衣兜,依旧是证件啥的,不过她倒是在那个牵狗的士兵身上发现了一张地图,大概是他们这个单位的作战规划与行动区域,但上面的军事标记信使看不懂,证件上模糊的写着“2SSPzD”这样一个单位称号。
外面的雨还在下,信使找来教室里的窗帘,从上面扯下来,改在了两名士兵的身上,希望黑皮们不要过早的发现他们少了两个人。
信使拿出刚刚缴获的地图,虽然看不大懂这上面的军事标记,但还是能猜出来大概的意思的,比如有两条交叉的斜线的就是步兵(和阿尔比恩的标记差不多),有有一个大黑点的就是炮兵,下面画了两个圆点的就是摩托化部队。另外,这上面还画了“2SSPzD”这个单位下属各单位的行动路线,借助这张图,能绕过黑皮主力的行动路线来走自然是很好的。
虽说只是帮助阿尔比恩海军陆战队进行侦察活动,但如果黑皮占领了这里,那横跨整个大陆的驿站系统也必然受到影响,这让信使催生出一个非常冒险的想法,不如直接去扰乱一下黑皮军登陆部队的指挥部试试?
说干就干,根据地图上那个画了个像是小旗子的标志位置,指挥部应该离的不远,但他们有可能占据了加莱岛上的一座要塞来作为指挥部。
沿着选定好的一条道路,信使成功的绕过黑皮军的行动区域,通过一个“小漏洞”抵达了所谓的指挥部的外面。
加莱岛要塞的绰号叫做“”,是诺曼第尔人在古人的遗迹建筑上继续建造的,整个在地上和地下都拥有着复杂的结构,鳞次栉比的永备工事将这里打造成了一个“刺猬”,不过守军不知为何逃跑了,这让黑皮军未有较大的损失就拿下了这里。
信使躲在附近的一幢废弃别墅内,观察着的情况,一辆黑皮军的敞篷坦克就在周围进行巡逻,炮塔一侧还加装了一挺不明型号的机枪。
信使决定先蹲守一会儿,观察一下那辆坦克歼击车的活动规律。虽然没有过多的战斗痕迹,但它周边的建筑区算是被打烂了,黑皮军似乎是动用了什么强力的火炮,把这周边的地面砸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深坑,而他们的坦克歼击车的行动路线实际上就是使用工程车或者人力把瓦砾都推走,推出来的。
在差不多记住了坦克歼击车的活动规律后,信使开始从别墅里出来,向一个可能的入口潜行过去。
但这个行动步骤还是略为草率的,毕竟那个入口就是周边围墙下面的一个排水管道,如果不能钻进去,信使还要冒险跑回去,再寻找一个隐蔽区域。
借助四周的残垣断壁,信使开始行动,坦克歼击车在行驶过一个弯道后背对着信使疾驰而去,车上照旧坐着三个士兵:一个驾驶员、一个装填手、一个可能是炮长的士兵(他这会正摆弄着歼击车一侧的机枪),信使在歼击车走后抵达了最后一处掩蔽物,但这里是一处下坡,如果排水口那个地方不能进去的话,跑回来将很废时间,或者冒险躲在一旁的灌木丛中。
当歼击车再一次从信使面前通过并再度消失在信使的视野中的时候,信使迅速检查完所有武器装备的状态,心一横,冲下了坡。
信使很快跑过了面前的土路,然后用力搬开了面前的排水口盖子,下面黑布隆冬的,什么都看不清,但坦克歼击车的引擎声也在慢慢增大,信使于是把自己卡在垂直的排水道的中间,用双脚踩住两边的墙壁,最后用双手拉上盖子,最后慢慢向下滑……
排水道两边墙壁的末端与下方污水道还有些高度,于是信使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掉进了不是很深的污水里,她感觉有什么东西硌到她了。
好像是一只手?
虽然污水道里面没有灯光,但透过排水口映照进来的微弱光芒还是映照出了这些东西的轮廓。
是人。
准确来说,是很多人。大量的死人被扔进了污水道里面,看不清是军人还是平民。信使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但她又很快的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在古人的书中,记载了无数这样的事情,亦或是人类的天性使然亦或是战争所必然带来的灾难,古人在书中也无数次的唾弃了这类行径,但还是会有人去干。
——。
信使往前继续行走。
前面也同样有许多这样的死尸,污水道内的腐臭味简直让信使无法呼吸,在污水道的上面,还在传来一些微弱的响声。
前面是一个从侧方直下的斜坡,也许在黑皮军占领前,诺曼第尔军打算将污水道作为的逃生通道使用,但现在……
斜坡的上方传来了些许话语声,从低处看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人,只有电气灯散发出的橙黄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