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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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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击毙敌人后记得搜身。”——《生存手册》佚名
  信使掏出了在军舰上拿到的铁蛹手臂,一共两只,全部都是水生类型的,也许是古人为了它能作为袭击敌方船只的兵器使用,水生铁蛹的手掌具有某种吸铁石一般的效果,在面对船锚的巨大铁链时,应该可以借助这个爬上去。
  信使把这两只手外端的把手拿住,套在自己的手臂上,而后一步步爬上去,虽然脚底还是有点滑,但这两只铁手的吸力足够,信使就这样爬到了船头,翻过船头与上面的平地之间的最后一个土坎,这才算是来到了加莱岛的地盘上。
  在信使的面前,天与地的交界线已经被烧红,漆黑的浓烟覆盖在整座岛屿的领空中,面前这块地方似乎是一处墓园,似乎是来纪念加莱岛的解放者的,但墓园都被一种灰尘所覆盖,中间的方尖碑也被某种力量打成了两瓣,大理石碎片掉落在地上。
  说起灰尘,倒不如说这里到处都是灰尘,所有地方似乎都被烧过一遍,无论是近处的村庄还是水泥制的碉堡,都留下了黑灰色的痕迹。
  此时,从村庄的东方传出了引擎声,一辆机械载具正沿着土路开过来,看起来很像是补给卡车,不过这上面的涂装信使从来没见过,车门上面画着一道击碎大地的闪电。
  信使躲在一处墓碑后面,观察着这辆卡车,透过车窗可以看见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人坐在里面,卡车的操作装置不是阿尔比恩岛上的那种双摇杆,而是某种圆形的转盘。
  信使看不出司机的样貌是哪的人,毕竟他用头盔、风镜和面罩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不过他头盔上面有一个盾徽,应该有什么含义和说法,副驾驶位上则放着一把冲锋枪,司机胸前则挂着一副望远镜,等到卡车开过去后,就可以看见这上面运的什么了,看起来是一些新鲜水果和食物。
  信使这会儿又望向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制高点,她不想像个傻子一样被这不明势力的眼线所狙杀。
  此时从东边驶来了第二辆运载卡车,这次运的不是补给了,黑色的蒙皮下面,覆盖的似乎是……坦克?
  信使正在努力的回想到底有哪些势力装备了坦克,这实在是有点反常了,不过根据他们把坦克交给重型卡车来运输的行为来看,他们相比于很多在军事理论上还属于小白的势力要强了不少,他们并不想让坦克在机动过程中受损。
  一阵狂风吹来,掀起了坦克上覆盖着的蒙皮,这辆坦克是“敞篷”的,巨大的炮闩放置在楔形挡板的后面,看炮管的大小,这玩意的口径相必也是十分巨大。信使之前在阿尔比恩的地下仓库也看到过类似的东西,利安德尔管它们叫“坦克歼击车”,但由于阿尔比恩岛上没有明确的作战目标定位,所以只生产了很少的数量。不过这种敞篷的装甲车辆也还是好对付一些的,总比全包覆式的好打。
  接下来该想想,后面的路怎么走了,直走穿过这个村庄可能不是什么好主意,既然他们在这里有补给线了,那这片村庄也很有可能存在他们的军事资产,万一被暗哨抓住就不妙了。
  此时随着清晨的逐渐接近,天空从深蓝色变为了淡蓝色,浓烟被风吹散,一座钟楼显现出来,并出现了异常的闪光。
  信使掏出望远镜,趴低身子,看向村庄内的那个钟楼。
  这是一幢用圆石打造的钟楼,圆滑的纹理勾画在墙壁上,但钟楼明显也遭到了损伤,楼顶的瓦砾掉落在钟楼的二层,整个楼体的墙壁被开了个大口子。
  信使的望远镜可以放大到大约一千米左右的视野,而钟楼目测在五百米远的位置,想要看清楚完全没问题。
  钟楼的瓦砾堆后面,慢慢显现出一个黑色的人影,人眼在适应黑暗后能感觉到一些东西,这也使得这个哨兵被信使所发现,此时哨兵正把一杆狙击枪架在瓦砾堆上,他时不时调转一下枪口,观察四周的情况。
  这下麻烦了,看了村庄是不能直接进去了,必须要想想别的办法。
  不过那个狙击手没有任何观察员,看来独自监视还是很麻烦的,但如果是一个老练的狙击手,事情也会更加棘手,在信使所了解到的古人战史中,古人的狙击手有时候不必亲自动手,通常会作为一个侦察节点发挥他在战场上的作用,毕竟情报对战争来说至关重要,不过现在嘛,由于信息交流的不畅,大部分狙击手可能还只是做一个孤独的猎手,随机挑选一名倒霉蛋,送上西天。
  不过好消息是,狙击手在这周围应该就只有一个了,首先是地形不支持,其次是某种经验,一直部队不会有这么多专职狙击手都部署在一个区域内。
  不过该怎么过去呢…
  此时又有一辆坦克运载车经过,装的依然是刚才那种敞篷坦克。
  信使此时心生一计。
  坦克运载车虽然可以承受几十吨的坦克并正常行驶,但苦于重量和引擎的限制,载着坦克的卡车并不能跑多快,如果反应够快,是可以偷偷爬上去的。
  信使立刻行动,以低伏的姿态,一个健步冲到了路旁的一个还没燃尽的草堆旁,此时卡车刚好通过,信使望向后面,没有来车,刚想从后面爬到坦克上面去,缺没想到里面居然睡着三名士兵!还好她反应迅速,凭借着强大的核心,半挂在行驶的卡车上,硬是爬到了卡车底盘的位置。
  唯一的失算就是没有料到会有人呆在坦克里,这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休息地啊。
  不过没被这些人发现就是幸运了,甚至还能听到上面的人的鼾声。
  不知道利安德尔他们怎么样了,侦察行动开始三十分钟后,岛上倒也没传来什么激烈的声响。另外,卡车正以二十五公里时速前进,双手双脚挂在上面也是个体力活。
  不一会,信使感受到司机正在减速,她回过头望向地面,看起来卡车需要转弯,不知道有没有开出那名狙击手的监视范围。
  在速度降到一般的时候,信使发现旁边有一处草丛,于是立刻放开卡车底盘上的各种勾勾挂挂的东西,等后车轮走后翻到了旁边那个草丛里。
  这一下来搞出了不小的声响,背被磕到的信使感觉身上可能有哪块被磨破了皮,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别发出声音来,好好躲在草丛里。
  刚刚发出的声响惊醒了正在坦克上熟睡的三名士兵,一名还带着些许睡意的士兵直接给冲锋枪上了膛,碧蓝色的眼睛所放出的锐利目光扫视过这周边的海岸,信使这才发现她身后就是悬崖,太阳正从海平面上缓缓升起。
  不过士兵身上闪闪发光的徽章引起了信使的注意。
  骷髅头……难道是黑皮?!
  这样一来倒是不难解释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力的武器装备了,但这也预示着他们的触手早已遍布海峡。
  悬崖边飞过一群海鸟,扑腾着翅膀飞过卡车,手持冲锋枪的黑皮士兵放松了警惕,示意后面的两个士兵坐下,卡车拐了个弯后消失在信使的视野内。
  看起来危机暂时的过去了,不过现在又该往哪走?
  信使又冒险跨过面前的土路,爬到了对面的一处土坎后面,这个土坎的位置很不错,看起来是某个废弃的下水道工程,虽然太阳正准备高高升起,但天上又开始下起了小雨,信使走到一旁未完工的地道中,借助洞口仅存的一点太阳光翻看起加莱岛的地图。
  忽然,一阵刺耳的响声传来,信使慢慢的透过土坎的缝隙望向外面,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在几百米外,几名黑皮在大树上架起了喇叭,正在播放某种广播,广播的内容大概是一个男人正在进行激情的演讲,但信使听不大懂这些话的意思,这并不是阿尔比恩-诺曼第尔语,听着有点像是古阿勒曼尼语,这也是她从古人书上看来的,但古阿勒曼尼语怎么发音,她也不清楚。
  过了一会,也许是广播中的男人需要缓一缓,演讲就突然暂停了,随后播放的才是阿尔比恩-诺曼第尔语。
  “西方的法兰克什人,你们好,我是意志之子的领导人,为了避免人类再度遭到灭顶之灾,我们作为救赎者,前来解救你们了……”
  演讲的大体意思是“意志之子”,也就是黑皮军,自诩为从旧世界降临的解放者,驱逐人间的恶魔,前来解救当地人之类的云云,但与他们目前的所作所为来看,实在是差的有点远了。
  这无意义的演讲让信使又回到了地道中,在选定了一条新路线后,信使首先放下包袱,脱掉外套,看看肩部的伤势如何。
  还好,只是擦伤,破了点皮,这倒是算不了什么,不过后面的路途让信使决定在地道里放掉一些装备,轻装前行,而天上下的也不是酸雨,倒也剩了穿防护服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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