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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看着我长大的空军大院 / 第72节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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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上我刚开店不久,一个叫Zige的波兰酒鬼醉熏熏闯了进来,他满脸泪痕对我说他母亲今早在波兰去世了,他很怀念,他母亲年青时带他到了美国,六十三岁时离开。可是Zige在美国每天不是喝就是赌,工资一发先买彩票,抖光为止,我常劝他省着点。这回我又劝他:“母亲下葬需要钱,今个儿就别喝了,找些钱寄回去!”他却反唇相讥:“Noneofyourbusiness我今天花的是我的钱。”
  
  说也巧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另一个叫Stanley的老人进店买彩票,我说我正在写Dana一家人的故事,听我说说大意,他竟向我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知道他也有本难念的经,他的儿子还不错,自己开厂设计模具,女儿喜欢与西班牙毒贩在一起,先后与了两个毒贩生了两个孩子,这个Stanley到我这有钱就花,看样子不想留下钱给孩子了。还好,波兰人对孩子不像中国人那样上心。
  
  我没见过中国人像波兰人那样往死了喝的,但有往死了赌的。上世纪五十年代,当美国人只知道中国菜就是Chopsuey的时候,一对台湾夫妇来到了NewHaven,女的拿的是护士签证,男的是医生。由于男的不能在美行医,于是开了第一家属于家常菜类的餐馆,没料到美国人蜂拥而至,周末要排起百米长队,因太忙,女的也顾不着干护士了,全家都打起了餐馆。这对台湾夫妇去世的时候至少留下五座砖楼,我后来才听说在Woodbridge还有几块空地,结果叫他们的儿子Jim六个月内全部赌光,不知是Jim对赌场贡献太大,还是有特殊的管理才干,康州Foxwood大赌场组建的时候特聘他为中国事业部付总经理,记得我刚来美国时还在赌场见到过他。
  
  在Yale进修过教育心理学的牛江河博士曾对我说过,给孩子留座金山,不如留条道儿,写完这篇文章,又沉思良久,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09/01/06
  
  日期:2008-2-71:29:07
  
  美国有大量的肥鸡,农产品,需要人消费,这些都作为福利。将来中国也会这样,这些东西不消费,就会影响第二年的生产。
  过节一定要包饺子,中国年夜要包饺子,马可波罗到了山西,看到家家户户都亮着灯,推门进去,不知大家在干什么,把大面团揉成小面团,再把陷包进去,一吃还真好吃。回到意大利,又想起了中国的饺子,但忘了怎么包,就把陷放在面团上,成了今天的意大利Pizza.
  
  日期:2008-2-81:31:14
  
  年青人还要多培养自己的才华,善交朋友,去年一年我在网上交了不少好朋友,现在想来这些非常难得,别人认为不好的,在我这变成了难得,这就是大智慧,有点像做股票。如果我现在想和《百家讲坛》的人做朋友,很难,因为人家已经起来了,我想找的就是还没有上讲坛的人,这就是机会,抓住机会,就离成功不远了。
  
  日期:2008-2-89:21:09
  
  要说做sushi,我的水平可不低,我来美国第一年就做Sushi,我偷看了几天就学会了,在我妹妹的餐馆里干了一年,美国人问我在哪学的,我说是在北海道。我的刀法很好,切一条大鱼,第一次切不好,第二次就会切的不错,什么事不能怕,进了长安俱乐部,我也想练练刀法。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没有什么难事,别人能做的,你也能做。特别是这一行,别人说老潘,你谦虚点行不行,我说,我要是说这不会,那不会,在美国很快就要饿死。在我的嘴中没有不字。
  
  
  日期:2008-2-89:33:49
  
  华人起家三把刀,美国的中国人没有人敢开酒庄,我不信,我还非要买下一个酒庄。开始不懂,我努力学,几千种葡萄酒,我能记住名字,在葡萄酒大师面前照样胡抡乱侃,美国人都服气,我尝过的价格上下不过十块。不能怕。现在那些大师,见了我就开好酒。现在中国人敢开酒庄了。我可能在康州算是第一个。
  
  日期:2008-3-210:25:22
  
  远看近看纽黑文,在那安个家
  从小到大,想知道点儿外部世界的事可真难。现在看这个问题,不少人归结为我们当时国家的政治制度。实际上,我觉得政治制度只是一个很小的方面,主要是媒体还没有发展到成熟的阶段。在媒体发达的今天,我想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领导人还能做到封闭外部世界的消息。
  共产党国家再封闭,街上也得卖世界地图,学校也得开地理课,除了苏联外,我们都知道还有个美英法,第三世界有亚非拉。中国改革开放前,对公民的最主要限制是与外国自由通信,个人与外国人自由接触,对军队和国家工作人员管理更加严格。如果发现军人收听美国台湾广播,最严重的处理可以按反革命定罪。在文革最左时期,有的军人是误拨误听,都受到严重警告,复员转业离开军队。
  
  有一段历史不写出来可能要永远埋没了。国家改革开放后对军人出国控制非常严格,空军干部出国公干得空军司令批准,在国外必须四人集体活动,不得个人与外国人交谈,随时要与大使馆武官处通报情况。绝大多数干部都会遵守规定,我只听说过一个大将的儿子,当时他任总参空军处处长,他到英国后自己敢一个人从饭店溜出去,现在看来夜里跑出去也是看个新鲜。朝鲜规定更加严格,干部出国公干得六个人集体活动。在北京一次展览会上,我见过一个朝鲜漂亮的英文女翻译,我同她交谈,其他几个朝鲜人也围过来,只不过她说英文,其他几个人听不懂。
  
  为了了解外部世界,我没有在乎太多。在空军基层连队时,我一直有个灵敏度极高的小收音机,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戴上耳塞,调到短波频道上的美国之音。我特别爱听美国之音播出的关于美国的历史故事,有时候入了迷,后来才知道,有许多故事是张爱玲编译的。
  有一次,一个故事讲到,美国的许多地名前面都有一个“新”字,也就是英文的“new”字,原来英国人到达美国新大陆后,发现美国东部气候地理条件与英国很相像,于是就在英国本土原有的地名上加了个“新”字。比如说,美国人称美国东部为新英格兰NewEngland,在英国地名York前面加个New字,就变成了纽约NewYork,汉语译成的美国地名的“纽”字,在英文中是“新new”的意思。有的干脆直接翻成“新”,像新泽西,新伦敦。故事还提到一个小地名叫天堂Heaven,前面加个“新”字,就变成新天堂了。
  
  我读书学习常常不求甚解,可能是长期自学养成的习惯。到美国后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把我住的那个城市当成了新天堂NewHeaven。我说的这个地名没有美国人能听懂,后来仔细翻翻书,翻翻字典,我对我住的那个地方不光发音不对,意思也不对,不是“天堂Heaven”,而是“港口Haven”,前面加个“新”字,如果音译是纽黑文,如果意译就成了新港了。这次民主党克林顿夫人在这里竞选,中国各大媒体采用的是地名音译,纽黑文一夜风靡全球。
  
  不少人可能会问,是哪阵风把你吹到纽黑文来的?这里也有一段小故事。国家恢复高考后我大妹妹就读北京二外分院,也就是现在的北京旅游学院,有一位美国英语女教师,她可能算是第一批来中国从事英语教学的美国老师。这位老师我在北京时见过,也是到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长得最丑的美国女人。往往丑女带来福音,历史上已有很多见证。也就是她一纸推荐信,我大妹妹八四年获全额奖学金到耶鲁大学读本科。从此,我妹妹再也没有离开纽黑文,后来我投奔她,也没有离开过。
  
  美国人很少有不知道纽黑文的,不是因为耶鲁大学在纽黑文,这一点同中国人正好相反,绝大多数中国人都知道耶鲁,而不知道纽黑文,是因为纽黑文是新英格兰的代表。如果你开车出纽约,高速公路的路标,往往只标出向北,纽黑文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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