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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看着我长大的空军大院 / 第56节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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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二年发现螺旋杆菌以后,医生逐渐改变了对胃溃疡的治疗方法,也没有人主动要求白挨那一刀了,而改用爱莫西林之类抗生素和减酸药治疗。到底疗效是否真的像诺贝尔颁奖人所说“胃溃疡从此变成了只需抗生素和其它一些药物短期就可治愈的疾病”,还是螺旋杆菌从此深藏远躲,在人体更深的部位寻找时机兴风做浪,从而演变出众多的结肠癌.乳腺癌和肺癌,这种定量性的工作由医学专家来做,但有一点可以充分肯定,人类的生命从此延长了许多,也就是说六十七十不稀奇了。我倒是倾向于“一旦螺旋杆菌进入体内,将与你伴随终生”和“百分之六十的人类都携带螺旋杆菌”的说法。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有人得癌症有人不得呢?这就要看个人的保健饮食和对疾病的态度了,这也是本文的重头戏。凡事重视一点好,能打持久战就打持久战,命是自己的,而且只有一次,医生可以用“误诊”和“医疗事故”来推卸责任,而你搭上的是性命。其实人类在同自然界的长期斗争中早就应用了许多对付螺旋杆菌的方法,只不过没有人研究总结冲破传统思维误区加以推广罢了。当您读完这篇长文,您会十分惊讶地发现人类对付这个夺去千千万万个健康人生命的螺旋杆菌的方法又是如此的简单,有时真是“一剂偏方,气死名医”。
  
  八年前四月一天,也就是我来美国打拼的第二年,我在我妹妹开的日本餐馆做Sushi,我吃了一些卖不了的生鱼片,夜里肚子就翻滚起来。当时没有意识到鱼会有问题,认为鱼是从深海来的,可能是一般的急性肠炎。在国内我多次出差参加航空工程学术会议,吃过一些当地官员热情招待的不洁食物,闹过肚子,一次在大连吃海鲜,一次在黄山吃皮蛋,都是吃一点药马上就好。我想这次可能也差不多,就找些黄连素吃下,没有效果;接着又买了些保济丸,吃下去有一些效果,但过几天又犯。每天上腹疼痛,吃不下饭,吃了又肚子发涨,大便开始半干半稀不成形了。我又试着吃各种抗生素,吃得我舌头开始发白,还是不行。我开始一天天消瘦,头发因缺乏营养开始变得干枯没有光泽。我预感到这次要大难临头了,于是开始了我八年挑战之旅。《未完》
  
  10/10/06
  
  日期:2008-1-101:26:48
  
  挑战螺旋杆菌《二》
  上帝呀,我这是怎么拉?我这辈子遇事小心谨慎审时度势,虽没有什么大的业绩,但很少走麦城;虽挣钱不多,但从来没有穷愁潦倒过,我倒想过几天曹雪芹贫病交加那样的日子,但上帝老不安排。我亲眼看到许多少年同窗好友或同仁经不住中国历史大潮的翻卷,不是沉入江中,就是服输听天由命自认不行。难道这次就让我失败吗?人总有一天要服输的,但我觉得还不到时候。我自己试尽所有良药,好好坏怀,还是不行,没有办法,只有硬挺着,好在我身体十分健壮,吃药没有什么副作用。我开始求人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很难开这个口的。
  
  NewHaven有一个很早就来美国的老内科医生,他说他年轻的时候因信耶稣被判刑二十年,有很长一段血泪年华,经常可以在教会碰到他,一天我找到他希望能帮点儿忙。我对他说最近我的肚子疼得厉害,大便也不正常,他马上问我大便出不出血,我说不出,他说那没事儿,要出血就是危险信号了。他又接着说你还没信耶稣吧,要信耶稣,那是我们生命的粮,以后就没下文了。当时还有一个正在Yale医院实习的年轻医生,别人传说他医术高明,常常手到病除,我想是遇到救星了,要是治好了,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他很有爱心,仔细地听我叙述完病情后,他说像你这种情况,一般要先到医院做抽血和胃镜检查确诊,不过很贵,你又没有保险,看样子是病菌感染,我给你开点便宜的抗菌素,要是不好再开贵的,我千谢万谢,认为应该是药到病除了,因为在美国没有医生开方是买不到抗菌素的。美国的抗菌素效果比我自己带的要好,吃了两三天后肚子开始舒服起来,吃饭也不涨了,我以为这次除根了,而且只花了四十多美金。两个星期后胃又开始不舒服起来,肚子倒不疼了,这时一鼓气,感到胃前有个巴掌大的硬块,只有不舒服的感觉。我没有再找这位医生,一是不好开口,二是觉得美国药太贵。这可能是我犯的一个大错误,应该再找一下这位医生,开一付后来知道的二百多美金的三联药,试一试,因为当时是感染初期,只是在表层。这虽然只是对一种可能结果的猜想,但没有尝试,到后来越来越难理出头绪了。
  
  一九九八年我买下一个小酒庄,生意还不错,美国顾客比较喜欢我直爽的性格,但最揪我心的还是这个肚子。我开店经常看到波兰顾客进来打听一种波兰产的九十六度的纯酒,我问他们那不就是酒精吗?你们喝它干什么?他们说一旦发烧感冒肚子不舒服就对上蜂蜜喝,比吃药好。这倒启发我了,因我从小就知道酒精能杀菌消毒,我自己把它与蜂蜜调成七十五度,试着喝,感觉不错,到底一次能喝多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而且刚开店不能把赚的钱都喝了,同时我最怕的是喝上瘾。当时我住在店里,没事儿就喝上一口,看样子倒能维持,我希望有一天能喝好。我一连喝了几瓶后,想停下来观察一下,没想到一停又犯,效果同吃抗生素差不多。但有一点我看清了一是这个波兰酒关键时候能救你一命,二是单靠酒还不能解决问题,要想其它办法。
  
  二零零一年NewHaven开了个中药店,我想找坐堂中医看看,也许有些办法。坐堂中医自称是做过上海中医学院附属医院急诊室主任,他详细问诊后说是菌痢后遗症,随后开了五付药,我看了看方子,药头是黄芩,药尾是甘草,主药是黄连。我按要求吃了,没有什么效果;又开了五付,还是没有什么效果,我说把方子变一变,再开一次,还是没有什么效果。这时旁边一个北京来的医生说,要是一般的拉肚子,吃这么多付药,应该好了,到医院查查,看是不是有其它的寄生虫。我仍不甘心,自己又买黄连煮汤喝了两个月,仍然没有多大改变。那段时间每天饭盒药盒在老年公寓端进端出,真把我当成大孝子了。
  
  又过了几个月我来到纽约唐人街找消化专科医生看看,我在报纸上找了一个头衔最多的台湾医生看。他倒没问我别的,开头就问是不是想做个肠镜检查结肠,我按要求准备,他倒是快没几分钟就完事了,他说你没毛病,我说我吃东西不消化大便发散,他说那是肠过敏,在美国都这样,工作压力大呗!我说我的胃还不舒服,是不是做个胃镜,他说没病就别看了,花那冤枉钱干啥!他给我开了些好像是助消化的药方,我刚出门就给扔了,那天没一会儿花了一百六,看了等于没看。我还咨询了一些不花钱的医生朋友,多数说可能我对美国饮食不习惯,或是住的条件太差,生活没有规律。我始终认为是一种什么菌在作怪,我开始研究保险,准备把身体交给美国医生算了。
  
  到了二零零三年病情发展得更为严重,我每天早上起床后有想吐的感觉,而且老是慢性咳嗽,小便时也有一点点不舒服,感到肚子里有异样的东西,后来才知道十二指肠和胃部长了溃疡。我立刻买了保险,每月二百六十美金,先看家庭医生,每次付二十现钞,一通抽血验尿听诊量血压,医生说我血压偏高,过一个星期再来一次,我说那不重要,先看消化专科,我肚子不舒服,我又等了三个月。美国肠胃医生仍是一样绕道检查,化验大便抽血做肠镜,都没发现什么问题,我再三强调每天很不舒服,美国医生仍说我面色不错,先查重要的有没有癌症,这次绕道检查我又额外付出五百多美金,因为用的是麻丨醉丨技术,保险只报50%。
  
  转眼又是半年过去了,我感到溃疡一天天在长大,我又预约了医生,要求做上消化道检查,医生说如果这次检查再显阴性,下次再来我就告诉你什么食物不能吃。这次用的是钡餐照影和用呼气的方法查胃里是否有螺旋杆菌,结果是呈阳性,医生说这种菌是造成胃溃疡和胃癌的主要元凶,其实医生自己什么都明白,要早这样不就多挣不了那五百美金了吗,人心都是一样的,谁都想多挣点儿。照影结果也很不好,有四五块大面积阴影,医生还说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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