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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屑地啐了一口痰说道:“啧,我们是一条路的,我觉得你应该——唉唉唉!你干嘛!”
墨萝莉丝上去一边要扒女人的衣服,一边质问女人的名字。
“恰!恰克!你快住手!”
墨萝莉丝给了恰克一耳光,指着她鼻子再次问道:“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恰克!唔!”
恰克又挨了墨萝莉丝一耳光,而一旁的西默若有所思地目睹着这一切。
“西默探员,你就这么看着?这是要干嘛!”帕金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西默架起姿势用手托住下巴说:“我平生最喜欢看女人打架。”
很快,在崩飞几颗扣子后,恰克的上衣被墨萝莉丝整个拽了下来,裸露的肌肤在众人眼前暴露无遗,但西默和墨萝莉丝都同时关注到了恰克左臂的一道纹身。
恰克赶忙缩起身子护住了左臂。
墨萝莉丝不耐烦地倒吸一口气,她的余光看到帕萨杜手里的泰瑟枪,便伸手要过来朝恰克威胁道:
“你要不撒开咱就拿它把你电到浑身抽搐。”
恰克大惊失色,连忙扒住墨萝莉丝的衣服恳求道:
“迭姐!我是编号IB,别打我,求你了。”
看到两人相认的一幕的帕金震惊得合不拢嘴,从她呆滞的眼神可以看出,她的大脑完全短路了。
一旁的帕萨杜看出了些端倪,于是以开会为借口匆匆带着帕金离开了现场,留下西默与已经开始痛哭流涕,大吐苦水的恰克在巷子里。
墨萝莉丝嫌弃地试图把恰克推搡到一边,但此时的恰克已经吓破了胆,像鼻涕一样死死粘在墨萝莉丝身上怎么也甩不开。
对西默而言,如果把自己带到荷鲁斯之眼的人是编号XB和IB涅槃体姐妹,那么“全知全能之眼”想必就是怖西林小队的队长IX了,这样也能解释清楚为何荷鲁斯的消息如此灵通。
西默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墨萝莉丝,后者一边无奈地从兜里拿纸给恰克一把一把地擦着眼泪和鼻涕,一边回答:“虽然娜德没有对你当时的报备做回应,但想必结果已经不差了。”
“迭姐,我也是被逼的,她IX拿枪口对着我们姐妹俩,我们二打一又打不过,呜呜。”
墨萝莉丝叹了口气,眼里已经看透了一切,但她还是选择将错就错地哄起恰克。
西默站在旁边仿佛置身事外,在他眼里,这一幕就像是母亲在安慰自己犯错的孩子。
良久,见恰克从哭嚎逐渐平复到哽咽,西默平静地开了口:“喂,恰克。”
“你知道琴柯尔吗?”
闻言的恰克顿了一下,西默看出她有所耳闻于是追问:
“她是什么情况?”
恰克赶紧摇头说:“我只在货单上见过这个名字,因为名字的很奇怪所以留下点印象。”
西默所不知道的是,造成琴柯尔被肢解贩卖的幕后黑手之一就是近在眼前的恰克,另一位则是她的姐姐索布尔。
讽刺地是,惨剧的动机仅仅来源于她们突发奇想的报复心理。
“咱先把她带回脑感公司那边。”墨萝莉丝建议道,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拍干净披在恰克身上。
西默耸耸肩表示同意,毕竟一切有关于“德独党”的外勤他从不向上级报备。
自俄联与东德成立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后,涅槃体便以小队为单位四处分散构建全新的情报网络,但他们的总部仍然是位于西柏林的前东德脑感公司大楼——四年前的大清洗后,那里成为了斯塔西一直未投入使用的秘密据点。
墨萝莉丝宁可露宿街头也不愿在那里多歇一秒。莫斯科最近发来指令,把绝大多数涅槃体都调到波兰执行任务,现在的脑感公司大楼毫无人气,呆在那里只会让墨萝莉丝想起大清洗。
“迭姐,你帮我向娜德主管求求情吧,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做。任何事!”
墨萝莉丝温柔地摸摸恰克的脑袋,心照不宣地答应了恰克的请求。事实上,当娜德在研究所得知索布尔和恰克跟着怖西林偷跑却无动于衷时,对方大概就打定主意不追究她们的责任了。
正当墨萝莉丝准备带恰克离开时,一个高挑的身影忽然闪出,拦在她们面前。
“格拉德?!”墨萝莉丝吓了一跳,对方本应该在罗马尼亚出外勤——根据娜德的情报,CIA正谋划在克里米亚大坝上游引爆脏弹。按理说格拉德的小队已经在前夜出发了。
可是,她为何又回到了东柏林?
“这人,我带走。”
格拉德冷冷地说,伸手要抓住恰克,却被墨萝莉丝挡住,准确地说,是恰克躲在了墨萝莉丝身后。
格拉德凭借着身高优势直接抓住了恰克的脑袋把她拽了出来。
“喂,你想把她带哪去。”西默怫然不悦地问,“年底抢业绩也要有个底线吧。”
格拉德瞥了西默一眼,反问道:“德独党不在斯塔西的管辖范围内,你没理由把她带回去。”
“况且,你难道不应该在埃尔福特吗?”
格拉德的两番话令西默哑口无言,她话说的不错,斯塔西对于德独党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西默再怎么追究也不过无济于事。
在大环境的趋使下,就算他每天抓两个德独党成员,也改变不了德独党在东德根深蒂固的地位。
“西默前辈和我跟了一个案子,今天来柏林取资料。”墨萝莉丝辩解道,
“格拉德,你可以带走恰克,但咱需要一个写给娜德报告的理由。”
格拉德挑了挑眉,轻描淡写地说:
“你就写,我是按娜德的旨意把恰克带走的。”
语毕,格拉德不再跟两人纠缠,牵起恰克的手腕就把她带上了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一刻钟后,格拉德的车靠边停在了一家咖啡厅前。她挂上了手刹,转身看向魂不守舍的恰克。
“小子。”格拉德冷不丁地开口,“帮我个忙,我就放你走。”
面对格拉德不威自立的气场,恰克的牙齿直打颤。
格拉德从副驾的拉柜里取出一副微型耳机,一边把其中一颗交给恰克,一边认真地说道:“大概两周后,俄联会在东德埃尔福特边境举行联合反恐军事行动。”
“你那时候应该会在埃尔福特,等市区的防空警报一响,把它戴上,我会给你下达任务。”
恰克小心翼翼地把耳机揣进自己有拉链的裤兜里,连连点头。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别让我失望,否则。”格拉德打住说了一半的话,用手指向恰克的脑袋。
骤然间,大脑的绞痛令恰克哀嚎着缩成一团。
“谢特,格拉德不是没有瑞塞格拉协议吗!”恰克心想,嘴上不断保证自己会守口如瓶。
神经的撕裂感逐渐消失,恰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车内的空气也不再躁动,沉寂过后留给恰克的是一句冰冷的话。
“下去吧,自己从哪来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