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锡安。
孤单的掌声在娜德面前响起。
“你做的很好。”V满意地说道。
“我没想到波克尔会答应。”娜德回答,坐在了V的对面。
“针对西德的反击需要东德的大力支持,这其中就包括斯塔西。德独党的声音之所以越来越大,有很大一部分取决于安全职门的闭眼。”
“他们不再忠于俄联,口是心非。因此,波克尔需要用一次动员来洗掉这群德独分子,稳固斯塔西对东德的控制力。”
“他欠缺的只是一个合理的计划。而你提供了所以他认同了。”V双指合拢,面带微笑地看着娜德。
“那之后的——”
“之后的事就不需要你参与了,波克尔会安排好一切。这是俄联的事,你不要插手太多。”
“你的下一站,埃尔福特边境的厄里斯镇。该看看你的小朋友萝琳娜了。”
像是回想起什么,娜德皱起了眉头。研究所被突袭那天,她在救下VI和VII后连接了锡安。那一次,她在锡安看到了前往厄里斯镇的XV,并一同加入了镇里的故事。
厄里斯镇发生的事令她印象深刻——一个充满血与泪的故事,如果有选择,她绝不想再哪怕目睹一遍。
“放心,让墨萝莉丝代你去做就行。这是任务报告。”V说时,传给了娜德一份文件。
“黑星计划会在此时大显身手,你从未让我失望过娜德,希望这次也一样。”
……
罗腾堡铁鹫组的地下室内,
恰克正在辅助索布尔对蕾德注射“吐真剂”,她们的脚下已经遍布用过的针帽,而蕾德的手臂上早已面目全非。
“好的好的,让我们再试一试。”索布尔一口气把药全部打了进去,等待片刻后抽了半睡半醒的蕾德两巴掌。
“说!你隶属于西德国家安全局什么部门,你的代号是什么!”
蕾德晃着脑袋抬起头,注视着索布尔一言不发。
她仿佛把自己要说的已经都说过了,但眼前这两名来自莱茵生命研究所的逃窜品显然想把自己压榨到极限。
她果然不该信娜德的所谓涅槃体都接受过正规引导教育片面之词,因为眼前这两人就是鲜活的证明——如果用极端分子来形容她们的大脑都不为过。
索布尔见蕾德保持沉默,便嚷嚷道:“剥指器呢?剪刀也拿来。”
恰克听话地把带着鲜血的剥指器和干净的剪刀递给索布尔,那是一把专门用来绞肉的锋利剪子。
索布尔抓着蕾德的头低吼道:“别把简单的事情变复杂,我们就需要弄点零花钱而已。”
然后,为蕾德装好剥指器的恰克示意了一下索布尔,后者毫不犹豫地摁下起子,蕾德瞬间变得面目狰狞,浑身抽搐,而她指向痛源的目光正看着自己的指甲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翻了上来。
“伦敦,军情六处……”蕾德咬牙切齿地说道。
“谢特。”
恰克白了一眼索布尔。
“你穿的什么衣服!你说的什么口语,你告诉我你是英国人!?”索布尔暴怒地抓住蕾德的衣领,一把揪下那颗皮肉相连的指甲摔到地上。
“军情六处,对外三科,行动批号UG152412,代号'白鹳'……”
蕾德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这句话多少遍,但对方并不相信——尽管这是实话。
索布尔的嗤笑宣告了蕾德这次摊牌的结果。
“一定是她脑子里哪根弦错位了。”索布尔说道,“我进瑞塞格拉的本地数据重新检索了一下,她是纯正的西德人,只不过执行过很多次与军情六处交手的任务,所谓的'白鹳'早就死在2014年的慕尼黑了。”
闻言,蕾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像是被激起了什么不妙的回忆。
索布尔见状,露出了戏谑的表情:“你终于想起来了?”
蕾德两眼阴翳,不再对索布尔的挑衅做出任何回应。
“谢特,以这种状态就算把她交给斯塔西,对面也只会拿精神病证明打发我们。”恰克露出了遗憾的眼神,“该死,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努力。”
恰克愤懑地踢开地上的针帽。
“我们来干点有意思的吧。”索布尔微笑着挥起剪刀,“把她头皮剪开怎么样?”
恰克挑了挑眉,随后摇头说道:“算了,咱先回地表透透气吧,再呆在这我快闷死了,到处都是药味,还有骚味。”
说完,恰克露出了嫌弃的眼神以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
索布尔转了转眼珠子,欣然同意了恰克的建议。
虽然她们没有敲打出蕾德的身份,但通过蕾德手机里搜刮出来的一些破碎的情报和怖西林的信息补全,索布尔得知了一个名叫切瓦西的男人将会在今天上午抵达罗腾堡机场,目的是和蕾德进行接头碰面。
索布尔准备好好会会对方。
虽然对方是西德外勤特工,但索布尔压根没把如何撂倒他放在心上,只要她一枪抵住切瓦西脑袋,对方一定会乖乖听命。
索布尔也不担心这名特工会像斯塔西那样运用专业素养和自己玩命。
“一群连自己性别都分不清的虫豸又怎么可能有血性。”索布尔在内心冷嘲暗讽。
离开了审讯室,恰克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姐,我觉得还是别折磨她了。”恰克揽住索布尔的胳膊说。
索布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家伙长的很俊,可以把她舌头剪了,让组里的人卖给下家。”
“那能有多少。”
索布尔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朝对方比了一个八。
“八万?”恰克猜测。
“八十八万,美刀。”索布尔得意地说,“不管是折合马克还是卢布,都能让咱挥霍至少十年。”
“真的假的那么多,下家难道不外包,不分成吗?”
索布尔不怀好意地坏笑着搂住了恰克的肩膀,凑到她耳边故作玄虚地说:“先把她拉去卖春,卖完做代孕,生个十几次用废了再打激素提卵,最后肢解卖器官。”
“越往后,每一单都是五十五十的量,撬的就是富人的钱,外包提再多也盖不过量大。”
“谢特,那简直爽死。”恰克想入非非地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正所谓,生命的价值是无限的。”索布尔说着,向怖西林发了一条提车报备。
“走吧,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