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十三

　　“没事，我—————亿点也不慌。”
　　泪忘川率先走进了场然后招呼着墨白过来，一旁收着门票的明哲就这么眼瞪瞪的看着这两个人不花任何东西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白啊，你要知道，这可能是我们唯一可以帮到你的了，如果哪天你被打了，你不要慌，因为你有一个特别硬的后台。”说完泪忘川立刻抬起头笑着拍了拍胸脯，“前提是你没被人恁死。在这站着看啊，先看我上去玩个一把。”
　　对于这种比赛雾月其实一向都很反感，凡是只要涉及到利益方面的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泪忘川猜想是，他的智商已经跃进了百千甚至万年，那么他的思想也应该是跨越到了极为高度的文明。
　　雾月一边远程操控着微感机器人和从泪忘川那里借来的几个纸箱人完美复刻之前的房屋，一边钻入了一堆的电光火花之中，毕竟地堡的外层黑暗感应板是从帝终焉上撬下来的。
　　别看他每天除了画图纸造零件睡觉以外，还喜欢一个人独自在昏暗的屋子里研究思想问题。
　　短暂性的维护好帝终焉后雾月坐在了摇摇椅上闭上了眼睛开始思考着一个没有问题的答案。
　　“为了救自己想要救的人而去害未曾谋面的陌生人，这不能算是完全绝对的对与错…………”
　　随后雾月起身开始修补陨星剑。“那么这算什么呢…………………………………………………………我可不是那种会让自己承担别人疼痛的傻子。”不过雾月似乎并没有说泪忘川身上的三肢是从哪里搞来的，不过也没有人会去问。
　　在决斗场上仅仅从块头的大小似乎就可以宣告结局的输赢了。弱不禁风的泪忘川在众人的目视下慢慢一瘸一拐的走上了舞台，面对身形比自己大数倍的对手，似乎所有人都看不好他。
　　讲真泪忘川自己也看不好自己。“万一一拳下去我手用力过猛断了怎么办？”“万一我打不过怎么办？”这样子的问题其实一直在泪忘川心里发问。
　　“大胆的往前走就好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够相信自己能够全身而退。”泪忘川摇了摇沉默许久的肩膀晃了晃脑袋，“真的是好烦……又要重新开始练号了吗？下次见到那个墨荔枝一定要把他手拧下来给我诶嘿嘿嘿嘿嘿！”
　　泪忘川已经开始在脑补凭借着自己的身体素质驾驭各大力量带来的**了。比如说一手把地球哦不，银河系劈两半。
　　然而现实并不是那么的充实，擂台上的泪忘川虽然不被任何人看好但也不至于达到挨个一拳就下场的地步。以他自己来说就是这副躯干实在是太拉夸了。
　　躯体不算损伤太太太多，至少有着高强度的执行能力，但是手和腿却完全带不动。就像一辆老爷车装上了飞机发动机引擎，但一起步整辆车就直接原地分离了。
　　后撤的距离更本达不到自己的要求，挥拳也感觉软绵绵的。不过唯一的优点就是，打在上面的痛觉传感似乎没有以前那么足了。
　　“嘛，真是的，毕竟是自由格斗赛……”泪忘川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面前犹如肉墙的人，要是平时的他估计也就一根指头的事。
　　站在旁边人群中的墨白已经开始为泪忘川捏了一把汗。雾月桌子上的一块透明板，远程收到的泪忘川身体数据正在不断跃动着。
　　“不要慌啊，墨白白。”雾月看着传感过来的数字悠闲的靠在了椅子上，“泪忘川是什么样的人你有不是不知道，这个小崽子总能给人带来一些惊喜，还是说你不相信从我这出手的东西？”
　　不一会，血脉在膨胀，泪忘川的三肢立刻涌现出了灼热感，身上的汗液也不短向外表皮渗透。
　　恍惚间，泪忘川想起了雾月自信满满对他说的话。“为了不显得那么拉胯已经增加协调性，我问亦寒借了一点点的暗物质哦，虽然只有一点点……………………不过你一开始感受不出来罢了………………”
　　此刻的泪忘川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脸上为什么会涌现出愉悦感和兴奋感，而且还一把撤掉了自己的衬衫，在众人面前露出了根本不能说是人类表皮的肌肤：“就这点小地方，结果就让我这样子！”
　　血管里一滴纯黑的色素流到了泪忘川的心脏里开始剧烈的跳动着，泪忘川身体上的血管随着呼吸开始此起彼伏，外来的三肢也开始慢慢融合着泪忘川的躯体。
　　“你准备好了？”泪忘川瞪着眼睛抱着拳露出了月牙的嘴唇…………然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事后据当事人墨白回忆称，泪忘川一脚踩碎了石制的擂台，顿时烟尘四起，然后满耳朵都是“咚咚当当”的敲击声，待烟雾散去后所有人都分不出眼前的那一团肉泥就是之前的…………
　　看到这里墨白的后脊背有些发凉，反而泪忘川跟个没事人一样回来的时候带着和善的笑容拍了拍墨白的后背，这一下没差点把墨白的心脏拍出来，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泪忘川。“上台者，默认皆为生死局，除非一方弃权，不过要快一点哦！不然你就凉了。”
　　明哲的眼睛一直盯着泪忘川一动不动，枫倒是在二楼有意思的笑了出来。
　　“要不要来点这个？”泪忘川抓着吧台桌子上的白兰地一饮而尽然后放在了墨白的鼻子下面。
　　“咦～”第一次接触这个的墨白立刻捏紧了鼻子，“这个地方的酒味和烟味我都不是特别喜欢。”
　　“好了好了！”然后泪忘川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点草，放在纸上卷了一卷，伸出拇指和食指在纸上猛的一撮，火苗顿时踊跃在纸上，“嗯哼。”
　　然后广播里就开始喊叫着墨白的名字，本来想蹲下身趁着人流量逃跑的墨白被泪忘川像是拎小鸡一样给丢上了台。
　　有点意思的是这次墨白的对手并不是其他莫名其妙的人，身材笔挺穿着服务生服的金发男子两步跨了上来，站在了墨白的对面。
　　本来有点怕生的墨白在看到眼前的这个人后也来了一点兴趣，而明哲摘掉了胸前的领带，敲着脖子缓缓走到了墨白身边弯下了腰在墨白耳边。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变得有多强了吧。”
　　似乎是在嘲讽自己，墨白的表情变得有点扭曲，然后看了看泪忘川，一旁的泪忘川正在坐在角落的吧台上与枫-约尔斯缇娜愉快的聊着天时不时还碰着杯。等到墨白回过神来明哲的拳头已经在自己眼前了。
　　“哇哦！”被攻其不备了一下下，墨白立刻降低了时间将重心向后退去，尽管如此明哲拳头带来的风还是吹气了墨白的头发，在耳朵边呼呼作响。
　　“难道就只有反应变快了吗？”明哲一脸欠打的样子继续在言语上对墨白的心灵发动着攻击，而墨白一直在寻找突破口。
　　此时的泪忘川不知道和枫一起灌了多少杯了，两个人的脸上也渐渐出了红晕。
　　泪忘川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拍着桌子在向桌子另一边的枫吹嘘着自己在这地下拳场以前的事迹。
　　“我还记得之前这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规矩的！当时我一路打到总决赛，十几个人倒在了我的脚下！”然后泪忘川又灌了一杯，“咕噜咕噜”的一口喝了下去，“哈！但是昂！出了门就在规矩以外的地方了！”
　　然后坐在椅子上的泪忘川立刻跳到了桌子上开始大开手脚：“一出门就有五十多个人拿着木棍铁棍在外面蹲着我然后背后的铁门哐一下子关上了，然后我捞起装钱的皮箱朝着他们脸上抡了过去。最后他们搬来了大炮我才寡不敌众飞到了楼顶上………”
　　“怎么，不要跟我说这就不行了？”在明哲的马不停蹄的攻势下，墨白被抱着头打到了墙角。
　　墨白在随着时间一步步增长（又或是变废）的过程中，明哲也确确实实在成长，而且似乎是以一旁正勾搭自己姐姐的泪忘川为目标，想要超越这个人。
　　“你看那个白白就是菜啦！”泪忘川又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杯，然后红着脸将手摁在了枫的肩膀上，“我跟你赌五毛钱！这次那个黄毛会赢。”
　　虽然泪忘川嘴上这么说，但下一秒他立刻拿起了身边的喇叭跳到了椅子上跺着脚大吼着：“墨白！恁洗tia，别™让他看不起！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墨家！”然后把手中的扩音器往地上一丢。
　　喝了酒的泪忘川还是有的豪放的，然后抡起了差不多有自己高的酒桶一个人在那喝了起来。
　　听到了泪忘川为自己的加油呐喊声，墨白的心里也有了一些些底气，但这并不代表会给他什么力量之类的加成。
　　然后就是…………
　　“我回来了……”墨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回到了泪忘川的身边，枫呵呵一笑然后把手中的一元硬币丢给了泪忘川。
　　“诶！这你就不行了。”泪忘川给墨白捞了一杯咖啡放在了墨白的手心里，然后朝着那边的明哲招了招手，“那边那个黄毛！你给我过来！”
　　“嗯？”并不是没有听到，也不是不想过去，只是明哲在想这个货怎么会找上自己？去也不行，不去也不行，就这样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而在原地傻呆呆的站着。
　　恐怕不止是明哲，如果枫揍了墨白然后被泪忘川拍着桌子叫了过去，恐怕也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看着枫无奈的点了点头后，明哲抱着战战兢兢的心态缓缓走到了泪忘川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kuang”的一声，泪忘川一巴掌拍在了吧台上，借着酒劲将吧台上的玻璃杯拍的老高然后落下：“谁让你坐了？啊！我坐椅子你坐沙发？啊！给我站起来！还™打了人！啊！”
　　这一吼的直接将明哲吓得从座位上跳起来，双手贴着裤缝站的笔直一动不动。
　　“啊！你以为你很高是不是？昂！你以为你很能打是不是？给我过来。”
　　明哲晃了晃委屈的嘴唇，看了看吧台后面摇晃着高脚杯的枫，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求助。“这……………姐！我该怎么办？”
　　枫看了看一脸委屈的明哲，然后看了看对面因为酒精而脸红敲桌子的泪忘川，无奈的摆了摆手仅仅是给出了一个笑容。“没办法呢了，虽然你惹的是………这个人呢？不过我还是尽可能给你留全尸的。”
　　看着眼前的黄毛离自己越来越近，泪忘川也渐渐抬起头用正眼看着明哲。
　　“听说就是你打了墨白！是不是啊？”泪忘川一把站起一脚踩在了桌子上立刻伸出手指着明哲。
　　“啊这……………”明哲伸出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是不是！”
　　“额…………………………是！”
　　然后泪忘川脸一沉便转过头了去，明哲就在以为自己无事时一条手臂顺势甩到了明哲脸上。
　　“嗯？”还算有点反应力的明哲立刻伸出手挡在了身前，全身的力量与泪忘川的手臂打了个照面，下一秒……………
　　然后泪忘川对面的墙壁上多出了一个“大”字形的碎形，天花板时不时还有几片石灰掉了下来，明哲已经不见了踪影。
　　“啊哈！”泪忘川立刻跟个没事人一样将手搭在了墨白的肩膀上，“那我的下一场名额就交给你了！”
　　最后墨白得了第一，而且都是出乎意料的以每一个人假倒和投降为结局而结束的，不过即便如此泪忘川依旧在观众席上为墨白加油。
　　“欢迎两位下次再来哦！虽然我个人只欢迎墨白一个人罢了。”看着泪忘川拐走了墨白，枫也只能无奈的靠在墙壁上向墨白招了招手，一阵微风吹过将枫手中的棒棒糖轻轻的吹进了墨白的口袋了起来，“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呢。”
　　“我回来了！”泪忘川一脚踢开了刚盖好的木制外门，这一下使得刚搭建好的房屋虎躯一震感觉随时要塌。
　　“这人怎么了？”
　　栗莫奈看了看进门就一直红着脸大笑的泪忘川最后倒在了沙发上呼呼大睡：“这要让关芷看到了会误会的。还有，你们不是去………刷经验去了吗？”
　　墨白耸了耸肩表示无奈：“这人喝了几瓶哦不，几桶那种高浓度烈酒后就变成这样了，然后……………”
　　街角落的人都会死死地盯着每一个从场所里出来的人，他们手上的皮箱。就如墨白赢了一样，枫还是很慷慨的给了墨白一个见面礼，一个看起来文绉绉的男孩搭着一个醉鬼这样只会…………
　　身边走路摇摇晃晃的泪忘川顿时一跃而起，仅仅用着双腿超高速速度以及强大的摩擦力就在各个楼顶上墙壁上，跑来跑去，犹如城市里的人猿泰山。
　　还在地上的墨白看着天上的飞人表示一脸懵，但下一秒许多拿着刀棍，远处还在转着小手枪的人慢慢走向了墨白。
　　墨白下意识的退到了墙角，死死地抱着眼前的箱子。但是除去身边的因素来看，他还看到一个…………人，在对面楼顶上蹲着，眼睛微微发着红光。
　　下一秒泪忘川从楼顶一跃而下凭借着重力降落到地面上，在与地面临界的时候双手双腿打在了地面上然后用力往后一撑。
　　本来垂直降落的泪忘川立刻水平贴着地面高速平行飞行，关键是他的双手尖端已经长出了利爪，径直的冲向了人群中。
　　刹那间无数人原地起飞，来到另一堵墙上泪忘川依托着墙壁猛的一跃，整个人顿时再次凌空起飞。
　　“接下来………是杀戮盛宴！”
　　面对栗莫奈的问题，墨白在想要不要将泪忘川化身成光凭借着自己都捕捉不到的速度在空间内夺取着无数人的生命这件事和她说一下。
　　“这不是挺好？”雾月双手插兜笑眯眯的走下了楼梯，看了看沙发上睡得死死地泪忘川轻轻的在他的脸上打了几个巴掌：“出于全面考虑，刚开始我也担心这个货能不能驾驭，不过他似乎比任何一个人玩的都要高兴。酒精好像还有不可思议的结合作用。”
　　“嗯？”关芷双手插着都从沙发后面钻了出来，看着泪忘川一脸灿烂的笑以及满身的酒气，而且外面的衬衫有着被强烈的撕拉的痕迹。
　　“哦！”然后关芷的眼神立刻黑了下来缓缓走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听到了“kangchikangchi”的磨刀声。
　　“呀！关芷芷怎么了？”叶娜卡像一个大姐姐，就是一个大姐姐一样过来摸了摸闷闷不乐的关芷。
　　“那个，叶姐姐，如果墨白在外面沾了一身酒回来，而且衣服还被人撕扯过…………你会怎么想？”
　　“哦？呵呵？哦？是吗！”叶娜卡的双眼也开始变得无神了起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把红色的有自己个头高的太平洋消防斧，“怎么，这个样子！就没办法了呢！”
　　“别了别了我开玩笑的！”
　　墨亦寒在二楼上静静的靠着栏杆，看着下方有说有笑的人，手中慢悠悠的晃着手中的高脚杯，里面装满了鲜红的液体。“嗯？”
　　琳一把夺过了墨亦寒手中的杯子然后将里面一饮而尽，随后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亦寒的身上。“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红酒对于血管确实有好处，但是你现在的身体雾月并不这么建议。”
　　亦寒伸出双手交叉在了一起，往上面吹了几口热气。琳将双手放在了墨亦寒双手的外侧：“很冷吗？待会就不会了。”
　　身披着琳的衣肩，感受着琳双手温度的墨亦寒缓缓抬起了头看着窗外却没有照射进来的太阳光。“如果我哪天倒在了某个昏暗的小巷怎么办？”
　　“不。”琳从身后穿过了双手抱住了墨亦寒，“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你不会的。”
　　“哈？你要变强？”听到墨亦寒的请求后雾月大吃了一惊，“你是嫌自己不够强吗？人家墨已至那是先天性的脸好，身体素质不能说登峰造极，但是不能说差，况且人家的能力，诶！这就不用我说了吧！”
　　“我认为你可以将身体机能改造成极限数值，以泪忘川为基准。”
　　“嗯没错，是可以，不过代价肯定是有的？”雾月拆开了一盒巧克力棒，“别人都说我是梦的铸造师，什么都可以实现，但前提是要有足够的筹码来和我谈。包括泪忘川也是。”
　　“如果我只是相当一秒的英雄呢？”
　　“可以，不过我认为这样子并不是能让能力发挥最高效。”随后雾月微微一笑走到墨亦寒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经足够了，新人的成长也是要时间的，慢慢培养吧。”
　　…………
　　“真的是……”墨白若坐在了冰室的长椅上，看着眼前泡在冰块里的墨千斗，一股股热量正在从他的体内而出，“为什么这个人感觉这么废。”
　　“这个人可不废。”墨已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墨白若的身后方，冷冷的看着极端冻土里的墨千斗，“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一次都这么为玩而玩。”
　　“听说你们去找墨亦寒去了？”
　　空间视线发生了轻微的抖动，北拓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中：“但结局也就是这个样子啊。”
　　墨已至抬头侧脸看了一眼北拓，右手在墙壁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北拓身边的建筑物立刻变成了正方形浮标在空间中飘动着，各个表面上已经涌现出了刀与剑的身影。
　　“别激动别激动！”看到墨已至略起杀心，北拓的脸上立刻多了微笑，“其实你想要达到你的目的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假设一下，如果你和墨亦寒都达到了巅峰级别，谁更胜一筹呢？”
　　“他，是我三倍。”
　　北拓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是暗物质的科技树从古至今都没有人开发过，使用者能有效运用百分之五十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对方似乎多在人数而且…………”北拓看了看冰块里半死不活的墨千斗。“明明有那么好的力量却并不打算完全使用，惜哉。”
　　墨已至双手抱在了身前，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你有办法给他施加一些压力？”
　　“其实你们四位的定义，墨宗主早就给出了答案，想你你也是知道的吧。”
　　一旁坐在椅子上吃着冰棍的墨白若听不下去了，手中顿时多出了一把冰晶剑架在了北拓的脖子上：“我感觉和这个人废话并没有任何意义。”
　　年轻样貌的北拓微微一笑，两只手轻轻的在胸前合了十。一道有蓝色的光从北拓体内迸发，刹那间北拓的样貌已过数十年。
　　与墨已至相仿变成了一位教主老者。“我想这就是上帝的力量。”
　　圆圈的震荡波以北拓为中心向四周射散，下一秒墨白若的冰晶剑立刻被震荡成了碎片，四周的明物质也自觉的往身后退去数米距离，手中的圣经正悄然发着光。
　　“pong”的一声烟雾四起，爆炸的火光闪现在每个人的瞳孔里。
　　“不知道在这微小的空间，你能不能做我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