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十二

　　“怎么样？要不要给你驻个拐杖或是轮椅？”忘川正看望着趴在地板上的墨白，就在刚刚，过去的几分钟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这是连栗莫奈也拦不住的持续性进攻（其实栗莫奈还混入其中一边打着墨白一边说叶娜卡不要再打了），原先就被神秘人封住了各个关节的墨白只能静静的趴在草皮上看着周围的一切的一切。
　　然而在抗住了持续性的十级疼痛后叶娜卡居然还为墨白治疗了起来，一阵阵舒缓的心情在胸口出迸发，柔和的抚摸传遍了身体的各个部位，正当墨白陶醉在其中时再次接受了一阵阵的暴击。
　　“所以？你就这么被人打，之后被人治，之后再被打？前前后后持续了数个小时？”
　　墨白现如今只能缓缓的点了一个头，之后就短眠与地板上。
　　热烈过后冷却的余温是最恐怖的，当叶娜卡彻底的冷静下来，她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现在正在一个人在楼上呆着呢。
　　至于亦寒，不知道为什么头上顶了一块冰袋，在听完他们的叙述后吃惊的看了看琳。
　　琳端坐在桌子前沏了一杯红茶，后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去冰箱里取出了几块冰块放里后，就招呼亦寒过来了。
　　“诶呀，墨白你啊，就是太不懂女生心思了。”
　　“说的好像你懂一样的。”忘川听到这话立刻反驳了坐在沙发上吃着棒棒糖打电玩的雾月，“我认为，仅仅的在这方面，你，还不如墨白。”
　　“嗯嗯嗯，是是是，那也比某人强，都现在了还没人要。说起来你还不是贪图梦境才不愿意醒来。”
　　“啊，啊，啊！”忘川莫名其妙的大叫了几声，之后站起来走到了雾月前，“说得好像你有人要一样？你要面对现实，你喜欢的人，根本不喜欢你呀！”
　　这一句话深深地伤了雾月的内心，手中的摇柄悄无声息的掉落到地上，之后左手拉下自己的头发，右手死死地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用牙齿咬碎了一整个棒棒糖。
　　这一直是雾月不敢面对的问题，其实他的内心比所有人都清楚。
　　不过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他又恢复了原来的那个他。
　　“既然这样，你叫官方专门为你做一条路线不就好了？”
　　别说官方了，就连雾月自己都给自己做过路线，但是这个违背了心中的意愿，所以雾月最终还是放弃了。
　　雾月冥想之间忘川又去攀谈上了地上的墨白：“诶嘿嘿，我给你说啊，当年的雾月可是一手高达一手陨星剑的要和全世界抗衡呢。”
　　“哦？”躺在地上睡觉的墨白此刻也来了兴趣，对于这群人的往事墨白认知太少了，所以这样子给人讲故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那后来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雾月听到这个立刻上前把忘川嘴巴捂住，之后一脸笑嘻嘻的对墨白说：“抱歉啊，让你看笑话了。”之后就把忘川强行带走了。
　　这下让墨白展开了无限的联想，一人打全世界，墨白开始浮想联翩。
　　雾月操控着机甲在世界之巅珠穆朗玛峰上看着脚下的数以千万人，随后陨星剑一挥，整个喜马拉雅山脉顿时一分为二。
　　不过虚构始终是虚构的怎么想都不现实，雾月似乎和忘川待在了小黑屋里面，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去问问正在品尝冰红茶的亦寒。
　　“真是没想到呢，你居然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妨透露一点，我所知道的就是他的战斗力爆表这个样子罢了。”
　　“爆表？那么……如果是我的话有几成胜算？”
　　“啊～这个嘛～现在的你来说～是零呢。”
　　“啊↓↘↓↘……”墨白只能吐槽着，不得不说亦寒也是太无趣了，墨白还以为他说说出一个偏上的来安慰自己一下。
　　“各位—晚餐了—”这是琳的日常，如果看见有人在做家务，那就是琳了，像这样子的她一直令亦寒感到奇怪，因为他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的理由是什么。
　　“嗯？”墨白发现了一件事，他用手指着前方的忘川和雾月二人，“你们两个？衣服是不是反了一下？”
　　确实，雾月的一尘不染的格子衫套在了忘川身上，忘川的运动外衣穿在了雾月身上。
　　“额……这个。”两人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再看了看对方，“谁知道呢？”
　　叶娜卡则是在栗莫奈半强制的强迫下才走出了房门，两只手一直抓着衣角跟在栗莫奈后面，而栗莫奈也是很有深意的把她往墨白旁边引。
　　然而却发生了连栗莫奈本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叶娜卡她……
　　她伸出自己的双手从墨白的两侧往后背伸展，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虽说只是叶娜卡单方面努力的结果罢了。
　　未知的感觉在墨白心中发芽，后背被一双小巧且含有温暖的手紧紧的抓着，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很让人安心，很温暖，这是墨白有意识以来的第一次的奇特的感觉。
　　就在他想要回应对方时，他的理智战胜了他的内心，其中栗莫奈一脸不爽的表情也有占有一部分原因。
　　“诶呀，长的可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昂，墨白？有没有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呢？”
　　墨白此刻现状也不好说话，所做出的答案也只是点点头后再摇摇头罢了。
　　“既然叶娜卡都这么主动了，那么我也要。嘿！”琳立刻将双臂伸向了坐在椅子上的亦寒。
　　琳靠在了亦寒的后背上，之后慢慢靠近了他的耳朵：“感觉怎么样？”
　　亦寒还是依旧的呆，也就是拿起桌子上的可乐，一口，两口，之后一瓶而已。
　　这次轮到叶娜卡先发话了：“听说拥抱三十秒会有着很好的精神哦，墨白。”
　　充电结束之后换来的是一脸的陶醉和满意：“确实，很不错的呢。”
　　这是在饭桌上发生的一件事，墨白唯唯诺诺的举起了手：“那个，我想，听一听你们对我的评价。”
　　“啊，那个，我先来好了。”雾月首先开始了对墨白的点评，“其他的怎么说呢，都是有待成长的空间，但是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太让人羡慕了。”
　　但是墨白似乎没有听明白：“此话怎讲？”
　　“如果你遇到危险了，其他人会毫不犹豫的赶过去救你，当然成功的几率还是不小的，但是失败了的话，那就好玩了。例子我就不举了，简单的说大家都太情感用事了。”
　　虽然雾月说得不是很悦耳，但是他们心里都明白，因为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一定会按照雾月的剧本走。
　　但是墨白突然剑锋一转：“其实，我还想知道，你的故事。”
　　雾月从袖子里抽出来一根pocky，慢慢的嚼着，之后缓缓的说：“啊，我啊。”虚无缥缈的眼神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曾经可以看到宇宙的那个瞳孔，如今黯然失色。
　　“听亦寒说你战斗力爆表是不是啊？”
　　这一句话直接将雾月从遐想拉回了现实，之后用左手臂挡着自己的颜面大笑着说：“哪～有！”虽然知识很丰富，但是雾月还是有着很多人都有的情感的。
　　雾月过了一段时间后平复了心情后用着笑脸缓缓的说道：“啊，我可真是太棒了。也许过去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毕竟是我自己所认同的道路，如果叫我后悔的话，根本不可能。”
　　雾月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缓缓的走到门口，拉开大门，外面的天空分布着银河和星星点点。一个人站在门口看了一会。
　　“总会相遇的。”
　　雾月是捧着笑脸回来的，墨白让他回忆起了那些往事。于是他打断也告诉墨白一下。
　　坐在餐桌前两只手放在餐桌上相互交错着，就像审问犯人一下：“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呢？叶缇娜拉卡？应该是第十三世了吧？”
　　一脸人畜无害的叶娜卡一口气吃完了面前的事物，然后瞪着铜铃一般的大眼睛看着雾月：“果然，雾月还是雾月啊，这都能知道。”
　　“只要是存在过的，哪怕它逃得过所有人的记忆，但是逃不过我。”
　　这一下这个晚餐可热闹了，因为他们从来不知道叶娜卡的身份。
　　琳笑眯眯地说：“听雾月的称呼，叶娜卡应该也是某皇室的后裔吧。”
　　“其实的话，我也不清楚。”在谈话之际叶娜卡还包了旁边栗莫奈的盘子，“我只知道这个名字而已。我记得在我刚有独立意识的时候我还是在城堡里面的，结果当天晚上就被送出去了，后来的事嘛，就是这样子了。”
　　“那这个，应该是国王下达的吧，这也太狠心了吧。”此时栗莫奈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盘子已经空了。
　　“诶—呀—”一旁躺在椅子上的忘川突然大叫了起来，“栗莫奈大小姐，叶娜卡十三世，雾月家世名门，亦寒无上之力，墨白天选之人，看来也就我和关芷和琳几个，平凡人了。”
　　“呀，你还别说。”雾月这时有甩出了一个话题，“我已经注意到了，我们这里还有，可以用玄机来说了。”
　　琳和忘川和墨白齐刷刷的看向了亦寒，栗莫奈和叶娜卡和关芷齐刷刷的看向了墨白。
　　雾月则是掏出了一盒pocky慢悠悠的吃了起来，似乎就是他，亦或是事不关己，在吃完了半盒后又抛出了一个话题：“每当我想要去探索它，总会有力量阻碍我，而且实力似乎不是一个阶梯的，所以说，有点强。”
　　考虑到墨白战斗力还没成形，一行人又整整齐齐的看向了亦寒。
　　正在张着嘴吃饭团的亦寒收到了所有人的视线攻击：“不是，你们这样子，我会很尴尬的。还有你雾月，你对我想干什么可以直接说，你的所作所为我并没有排斥过。”
　　“我也没说是你，源头我自己都不知道。”
　　接下来叶娜卡匪夷所思的结论立刻从亦寒身上抢走了所有人的视线：“我认为昂，雾月应该对亦寒好好的检查一次，就是全身心的深入的那种，至于采取何种方式这不是由我定了。”
　　因为这句话，雾月和亦寒的眼神相互碰撞在一起，擦出了不一样的火花。
　　然而叶娜卡并没有闲着：“看呐，多么基烈的火花。”
　　确实，亦寒雾月的碰撞从来都是惊天动地的，不过这一次……
　　墨白一行人的视角是这样子的。
　　亦：你是不是找削？
　　雾：我看你才是找削。
　　亦：不服来比试比试？
　　雾：说得好像我怕你一样。
　　…………
　　然而实际情况是……
　　亦：？？？
　　雾：？？？？？？
　　亦：事情怎么回变成这个样子？
　　雾：不知道，要不给个台阶下吧？
　　亦：这种麻烦事我最讨厌了。行吧。
　　随后亦寒用颤抖的手放掉了手中的筷子，左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心房：“啊我死了，雾月好厉害啊，我打不过，你赢了。”
　　雾月虽然知道亦寒会给台阶下，但是没想到是这个样子的，过了一毫秒后立刻认清了现状，于是他。
　　“啊，我好痛。”雾月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线，之后左手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后来偷偷睁开左眼看了一下pocky后赶紧从椅子上翻下来，在这个时间点立刻吞掉了剩下的半盒，随后左手把盒子一扔，右手把筷子一撂，“啊，我也死了。”随后他就追随着对面先行一步的亦寒，静静的趴在了地上。
　　其实在地上两人也在用眼神交流着。
　　亦：你怎么下来了？
　　雾：你还好意思说？你这样我在上面怎么待着？
　　不过琳却信以为真了，她连忙拉起了地上的亦寒询问着有没有事，随后就把他扶上楼了。
　　但是雾月可是存在于一个没有观众的舞台上，就这样子草草收场他又有点不爽，不过好在，忘川来了。
　　忘川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盒草莓味的pocky，来到了雾月的身边蹲了下来，之后撕开了包装袋，缓缓取出了一根在雾月鼻子前晃动着。
　　草莓的淡淡沁香，这是最甜美的气息，粉红色充斥着雾月的内心，那是，恋爱的感觉（其实就是他饿了）。
　　雾月还是经不住诱惑，缓缓抬起头，朝着忘川赐予的恩赐咬了一口，在雾月嘴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巧克力的甜美与草莓的清香，使雾月的脸上缓缓有了笑颜，但是这次忘川往后退了一小步。
　　面对只有一步之遥的pocky，雾月选择了蠕动，身体弯弯曲曲的在地上匍匐式前进，之后来到忘川身边对着那巧克力棒来了第二口。
　　忘川看见了自己的想法一一实现后，立刻将每根巧克力棒掰成三份，沿着沙发到电视机再到楼梯口最后再绕回餐桌，形成了一个长长的诱捕雾月装置。
　　所以，发生了接下来的局面。
　　“这是？贪吃蛇？”
　　雾月沿着忘川放置路径缓慢移动着，在一口一口的吞噬巧克力棒，之后挪动到下一个地区。
　　“诶呀，不得不说雾月你，对于这种东西毫无抵抗力呢。”忘川在说闲话之余也给自己来了一根，“嗯，确实不错。”
　　刚捉弄玩雾月忘川又盯上了墨白，原本坐在栗莫奈和叶娜卡中间的墨白被忘川高举到对面。
　　“呐，看看你前面的光景，选择吧。”忘川站在墨白身后将墨白的眼神锁定在了正对面。
　　虽然叶娜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向墨白挥了挥手。栗莫奈则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是说？就像选择题一样？要我二选一吗？”
　　“诶呀诶呀，墨白终于开窍了。”忘川听到了这个答案立刻乐的笑开了花，对于这种情景，他最喜欢看了。
　　栗莫奈和叶娜卡的数据在墨白的脑子里快速的分析着，叶娜卡活泼可爱，和她的话是不会感到无聊的，而且主动权一般都在叶娜卡手上，墨白的话就是抱着期待的心静静的等着惊喜的降临就好了。
　　栗莫奈的话就没有那么外向了，虽然有人会认为和她只会感觉到无聊，但是她的温婉的一面足以俘获每一个人的心。“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哦。”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下次还会原谅对方，拥有着美丽的身材与天然的性格，但是最美丽的的是心中高贵圣洁的宽恕与包容。
　　不过这一切都被地上爬行的雾月看在眼里，他刚刚就已经导入了墨白的思维，已经知道事情的走向会发展成什么样了，但是他还是选择当一只贪吃蛇。
　　“其实……两个人都是很好的呢。”墨白一下子换成了亦寒同款沧桑脸，手中搅拌着刚泡的咖啡，“如果说，三个人的话，只有两个人能得到快乐，那么那个舍弃的，我希望是我。”
　　这一下子可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连雾月也趴在地上翘着头看着墨白，用大数据推演的他不相信结果会是这个样子。
　　忘川顿时有点语塞，但是很快回过了神来，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对着墨白说：“我们这里不是花店，不需要那么多的百合，而且怎么看你都是必选的那种，能不能给个靠谱点的答案？”
　　墨白在细细斟酌了一下，确实，这样的感觉很好，但是如果要注定伤害一个人的话，那就未免太残忍了一点，墨白学着雾月扯下了自己的头发盖住了面庞：“那就让我自己，自始至终，都一个人吧。”
　　忘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可真的是让人胃疼啊。”
　　纯纯的恋爱也是忘川所追求的，但是碰到这么一个稳定几何图形，忘川也是最不愿意看到的，因为他对妥善解决这种事情是束手无策的，最后只能拿出一个坚定的眼神对墨白说：“一定要给她们一个好的结局。”说完便躺沙发上了。
　　雾月此时也爬完了地板，之后匍匐到沙发上开始和忘川产生了愉快的讨论。
　　“这种情况我见多了，最好的结局就是三个人一起生活在一起。”
　　“虽说游戏和现实有出入，但是你这个想法不错，我们为什么要三选二而不是三选三？”
　　“其实羡慕的还是你吧。”
　　“滚回去玩游戏去。”
　　“切，要不是你，恐怕我早就穿梭次元壁了。”
　　…………
　　墨白一动不动的坐在了两人的对面，开始思考着忘川的话语。栗莫奈和叶娜卡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有些话不说要比说出来要好，所以她们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呐，可以接受我了吧。亦寒。”琳一如往常的坐在了亦寒身边的地板上。亦寒点燃了壁炉里面的柴火，柴火因为火焰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这些可以带来体表上的温暖。
　　亦寒坐在了一旁的摇摇椅上，腿上披了一层毯子，身体在尽可能的惬意的往后仰，但是火光照应着的瞳孔似乎是那么的无神。
　　琳乖巧的坐在了他的身边，对于忙碌了一天的她来说，现在是获得报酬的时间，她想要得到亦寒的奖赏，无论是什么都可以。
　　这样子的日子持续了好久，但是亦寒这样子的行为也持续了好久，他依旧无动于衷。
　　“也许有人会说你坏话，但是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要迷茫，因为你是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亦寒琳在屋子里，忘川雾月一个躺着一个趴着在沙发上，墨白与栗莫奈和叶娜卡还在饭桌上坐着，说出这话的人拥有着最小的身材，以及看透一切的眼神。
　　亦寒似乎听到了比较有兴趣的话语，但也只是侧头一看，很快就转向了另一边。随后门立刻自动关上了。
　　“嘛，这样子也许还不错呢。”琳将身体靠在了亦寒的椅子边上，眼睛眯了一会。
　　亦寒歪过头看了琳一眼后，应该是出于怜悯，缓缓的伸出了左手放在了琳的头上。
　　然而琳的反应是出人意料的，她看了看亦寒，之后将头扭向另一边，似乎在抗拒这种动作，不过从她的表情来看她还是很享受的。
　　“哼—我知道你用这摸过别人的头……”琳嘟着嘴小声的说着。
　　亦寒歪了歪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次他伸出了两只手，放在了琳的脸颊上面。
　　关芷站在外面看到亦寒把门关上后立刻气呼呼的跑下了楼，来到了忘川身边。
　　“嗯！”忘川似乎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立刻把旁边的雾月推到地上，腾出一个给关芷的空间。
　　然而关芷伸出了他的两只小拳拳锤向了忘川，一边锤一边还说：“亦寒坏死了，这个坏蛋。”
　　忘川也只是抿了抿嘴，拿出了大哥哥应该有的样子，伸出手抚摸着小个子的头顶，虽然脸上是温和，心里面已经高兴到起飞。
　　“对，没错，亦寒，干得好，下次的话，直接给她来一拳，没有力道的那种哦，之后它就会，跑到我这……”这才是忘川的内心纯真想法。
　　一旁餐桌的三人也开始了收拾工作，不过看他们三个人默契的样子忘川还是感觉挺不错的。
　　“哦，对了雾月，明天要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