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哥，别这样，哥，我错了，我只是个打劫的。”就是在那眨眼的一瞬间，亦寒夺下了对方的武器，之后将它指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你要钱我可以给，但只有你应得的，当然你也要把我的事情办好。”
　　“哥你这样就有点不近人情了，封锁区你叫我怎么办？飞过去？”
　　一直躺在后座上的亦寒开始有了动作：“封锁区？那你开到封锁区外较近的地方就行了。”
　　想不到今天的第一单有那么一点不顺利，在迫于一些较小的威胁下司机还是一路叹着气将车开到了距离市中心五公里处。
　　“那么。”司机脸上堆起了笑容，“车？费？”
　　亦寒不情愿的看了一眼，之后徒手拆掉了车右侧的前门和后门。
　　“对不起我错了。”在撂下这么一句话后便开足马力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亦寒被人注意到的概率不大，在进行自己的行动之前他打算找个咖啡馆先坐一会。
　　在品尝了小半杯卡布奇诺后令亦寒感到吃惊的是：居然还不错。
　　这么一座几乎与世隔绝的城市里，拥有着最先进的技术，而这里应该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是附近的话题让亦寒感觉这里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
　　“现在战况已经很危险了，如果双方一但开战，双方的死伤恐怕都是难以估量的。”
　　“那又有什么？人数上我们是绝对的碾压，装备上对方只有特定的几个比较突出而已，就光登陆战，我能让对方死伤过半。”
　　原来如此，军事的心脏吗。亦寒正在一旁听着对方的上将说己方的军队有多么的弱。但是这里确实不是一个动手的好地方。
　　所以一杯咖啡加上听相声的时光让亦寒感到格外惬意。
　　再出门时已是下午时光了。
　　所谓的封锁区就落在街道与街道之间，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突兀，来来往往的人也有。细心的亦寒发现了，他们身上的勋章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现在总不能咔嚓了一个人之后换上他的衣服吧。
　　所以亦寒打算潜行。
　　在这么个城市里，地球外围至少有三颗卫星围绕着它运转，想要潜行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下午的阳光总会将影子拖的很长，而亦寒的“暗”，为他创造了有力的条件。
　　找一块无人且有阴影之处，将身躯与物质缓缓接触。不一会儿，亦寒就进入了充满阴影的墙壁中，顺着这面墙，再与地面，一切可以利用的物体接触后，自身便暂时成为了它们的一部分。
　　靠着这种力量，亦寒在地底中游走，穿过了一条条的街道，所看见的军级也越来越高，最终来到了市中心的一座高楼下。
　　发出了粘液块一般的声音，亦寒的身躯慢慢脱离墙面。只要是到了这附近的人都不会再收到搜查了，唯一检查的就是看看身上有没有携带危险武器。
　　全身上下除了衣服还是衣服的亦寒顺利通关了检查，但是就在进门时收到了一点阻拦。
　　“同志，你……”
　　亦寒没有犹豫，先是短暂屏蔽了这块区域的所有光波，之后一手将对方的头摁在了墙上，最后将他的身躯推入了墙中。最后自己恢复原来的站位。
　　整个过程用了不到半秒钟，而地面上就少了一个人。
　　但是结束完才发现对方其实是想递给自己一张通行证。
　　亦寒看了看那面墙。
　　算了不捡了。亦寒觉得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所以没有去办。
　　穿梭在一条条走廊中，亦寒时不时会进一个办公室来看两眼，除了所有人都在工作以外亦寒觉得这里没有他要的东西。
　　而亦寒想找的办公室，这里也没有。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变迁了。也许是被隐藏起来了。也许是这个人不存在了。
　　待在这里浪费时间不是他的本性。虽说档案室里里外外都有人把守，但收拾他们对于火力全开的亦寒来说不过只是一帧的事情。于是连红外线光感摄像头都没反应过来，这些人已经头身一方了并且藏的严严实实了。
　　“暗御结界”。以自身为中心扩散出极高密度的黑暗结界，可阻挡光谱，电子信号以及宇宙射线的传播。
　　“这下应该没有人会打扰我了。”看着自己的杰作亦寒很是得意。
　　漆黑的颜色覆盖了整个屋子，而身边黑色的结界在魔幻般的慢慢旋转，场景外的监控因为无法得到信号，画面一直停留在了前一刻。
　　屋子里的亦寒只需抽下一本最厚的，之后躺地上慢慢看就完事了。
　　“寒先生。”听名称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不速之客。
　　“嗯？”亦寒也礼节性给出了反应，身边的结界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原状。
　　“这里没有您要的东西，如不嫌弃，可否和在下一起？”
　　但是对于一个未曾相识的面孔，亦寒可不会大意：“你是谁？”
　　“在下名为北拓。我知道寒先生次来的目的。”
　　但是亦寒此刻已经不在原地了，他出现在了名为北拓的人的身后，手上已经聚齐大量的暗物质。
　　“我并不认为你会活着走出这里。”
　　“要论交手，我承认。但是那段尘封十七年的历史你会想知道的。”
　　亦寒的手上力道正在逐渐减小。
　　“但是今天的谈话可不顺利呢。放心好了，我们下次会见的。”身子一摇，北拓在这间档案室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紧接而来的是天花板爆炸的声音，除了弥漫着巨大的烟雾外亦寒觉得麻烦只有散落在头上的灰屑了。
　　但是正在他想移动时发现膝盖以下已经被冰给冻住了。
　　“有点冷。”整个房间已经被冰霜所覆盖，亦寒身处房间中间难免感受到一丝寒意。
　　用手拍断了身上的冰柱，亦寒知道，自己是时候离开了。
　　不过亦寒不像是会从天花板打个洞再飞出去那样的那种人。
　　既然是从正门进来那当然是要从正门出去。
　　一手推开了早已落下的防火门，然后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在红光闪烁的道路上。
　　“Warning,foreigninvasion。”声音传遍了各个楼层。但即便如此亦寒还在思考着：这么容易让自己进来再出去，不应该呀。
　　但是亦寒还是停下来驻足了一会，他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包咖啡粉，之后走向了右侧的饮水机，取了一个纸杯泡了一杯香浓醇厚的咖啡。
　　这温热感令亦寒久久不能忘怀。
　　“需要加热一下吗？寒先生。”
　　一个声音打破了亦寒美好的时光，一脸阴沉的看着对方？
　　“你是上次那个玩火的？”
　　“yes。”男子鼓起了掌，“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呀，荣幸荣幸。”
　　“告诉我，你的名字。”亦寒已经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在纸杯落地之前就已经到了男子的身后。
　　“呀，真快呢。不过要说名字嘛，我可不记得名字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称呼我们的只有所谓的代号。寒先生。”
　　亦寒一手抓摁了对方的脖颈，但是却只抓到一团火焰。
　　“任何事物都是有更替期的，例如说。我比你强。”
　　铺天盖地的火焰朝着亦寒卷来，而亦寒只是将身体四散与地面墙上相融合，之后再次汇集便躲过了这一次攻击。
　　但是男子已经提前在四周都布下了火焰，刚汇集全身的亦寒立刻就遭受了高温的侵蚀。
　　之前浑身沾满水的时候亦寒也不曾脱下他的黑色外衣，而这次他也一样，站在烈火中故作镇定。
　　但是再高的温度也伤不了亦寒丝毫，甚至连他的外衣都不曾焚毁。
　　既然法术不行，那就来物理的。男子握紧了拳头直接朝着亦寒而去。
　　由于纤细的体质，亦寒在体术上还是不敌对方，多个回合较量下来，亦寒的动作也渐渐开始露出了破绽。
　　最终落下风的人是亦寒。被打倒在地连续翻了几个跟头，靠在了墙上。
　　“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了价值了。”胜利的宣言，手中蓄谋待发的火焰，这一切都表面了对方的欲望，“之后，回收时间到。”
　　“还没完。”靠在墙角的亦寒一右手拍在了墙面上，顷刻间落石如雨下，在男子与亦寒之间筑起了一道高高的墙壁。
　　但是仅凭这些是不能阻挡太久的，亦寒也从身后的断壁残垣中逃离了现场。
　　企图依靠飞行的力量逃离这里，但是亦寒刚离开这座摇摇欲坠的建筑后，整个人都感到了一阵寒意。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亦寒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可是他刚一步入天空，双手的手臂开始结上了一点点冰花。
　　“还有能力者。”亦寒再一次回到了地面。亦寒知道他今天必须要做个了断。
　　“朱雀，冻住他。”男子刚掀起十吨重的建筑残骸，看见亦寒还在地上迫不及待的叫同伴发起进攻。
　　犹如天使一般缓缓落下，脚底开始生出一朵朵冰花，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射出七彩的颜色。这就是代号名为朱雀的女人吗？亦寒心想着。
　　但是以亦寒的立场来说，这不是天使，是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的魔鬼。
　　（不得不说身材还是挺有料的。）
　　仅仅是右脚一跺便把视线内的任何结构变成了冰雕，亦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怎么每个玩冰的实力都这么强。”亦寒也在心里忍不住吐槽，但是敌方的攻击已经贴脸了。
　　近战亦寒一直都不强，并且这次敌方还多了一把武器。用冰制成的短刀划破了亦寒的脸颊，除了感到一丝丝凉意以外亦寒感觉还行。
　　但是亦寒也不是只有被动的时候，他伸出右手抓住了那把晶莹剔透的短刀之后将它直接握碎。
　　然而残渣并没有因为亦寒的温度而化成水，它们像玻璃一样，直接扎进了皮肤表面。
　　右手的手心已经开始蔓延出了一丝丝血丝，但是亦寒不会因为这一点血而使行动缓慢下来。
　　在他右手徒手抓住对方的锐器时，左手的目标已经朝着对方的脖颈去了。以一些血的代价换取了对方被控制的数毫秒，但是这对亦寒来说已经足够了。
　　计划如亦寒的预想一般进行着，但是双方对于彼此的能力都太不知情了。
　　亦寒的左手捏住了希望，只需一用力即可将对方置于死地。但是对方的全身可以看做用冰构成，亦寒虽捏碎了她的脖颈但却很快又复原了。
　　因为之前的行动使亦寒和朱雀的站位一下子拉近了不少，而且亦寒的左手也沾了一些碎冰。
　　而此刻，这些残冰开始在亦寒身上蔓延了，很快占据了亦寒的表面，使他动弹不得。
　　对方的话似乎不是很多，还没等亦寒挣开束缚便一记冰刃穿过了亦寒的胸膛。
　　而那位打火机也此时冲了过来将亦寒踢出十米远。
　　翻倒在地的亦寒胸前的鲜血止不住的流。这样下去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的。亦寒将左手摁在了胸前，用暗物质假拟出了身体所失的部分用来填充洞口。
　　除了有点疼以外亦寒表示还行，只不过这次他的身体幅度开始变小了起来。
　　要一个人对付两个人也不是不行，正在亦寒思考下一步作战方针的时候男子已经一脚踢向了亦寒。
　　看来之前的受伤让亦寒的思维变得有些迟钝，但是这并不代表亦寒会输在这。
　　看到对方蠢蠢欲动亦寒也给对方卖了一个破绽，待对方过来后事先预算好的亦寒很轻松地避开了这一击，还反而抓住了对方的一条手。
　　这次亦寒把对方甩到了地上准备给他狠狠地上一课，可是对方也猜到了亦寒的意图，也是故意被他抓住。
　　其实对方在进攻之前就已经将自己全身拟化，虽然没有特别大的攻击效果但是吸引注意还是做的到的。亦寒一拳下去震碎了四方的大地然而却打在了一团火苗上。
　　而此时朱雀的进攻已经到了亦寒身前了。刚刚双方纠缠的时刻朱雀的冰就已经铺到了亦寒的身后了。
　　寒冰沿着亦寒的双腿开始蔓延向上，亦寒没有犹豫，一掌直接打碎了寒冰但也使自己的腿受了点伤。
　　解除控制后亦寒开始飞快的转移位置。果不其然，亦寒前脚刚走，后脚的位置覆盖了许许多多的银针。
　　如果刚刚反应再慢一点的话现在恐怕已经是刺猬了。亦寒庆幸着。
　　现在三人以互为五十米的三角站位站着，谁也不敢先动手，但考虑到亦寒急需时间调整，朱雀二人立刻对亦寒左右两面发起了进攻。
　　拟化的人虽然只能造成不大的攻击但却有着非常严格的时间限制，一般下来可以支撑几个回合。无数的理论在亦寒的头脑一闪而过。
　　但是，若能在一瞬之间将敌方全身击溃为矢量，那复原的前提也就不存在了。
　　亦寒此刻已经准备好在一瞬间将对方打回原子形态。
　　“我想知道一件事。你们的力量，是谁赋予的。”
　　“啊，你说这个吗？”男子笑呵呵的说着，“应该是神吧。”
　　“是吗。那你可以去见他了。”
　　划破天际的速度，亦寒本人比声音先到达男子面前。之后右手抓住了他的头顶，将他整个人摁进了地下数十米。
　　“青龙——”在一旁的朱雀发出了呼喊，他亲眼见证了自己的同伴被打入地底。但是这样的攻击也不至于让对方毙命。
　　在看着对方躺在自己的脚边猛烈着呼吸着氧气时亦寒现在并不决定补刀，而是解决上面的朱雀。
　　一跃而起有数百米高，后无声落身至敌之后。虽然朱雀预判到了他的落地点，并事先在此有所准备，但还是被他落地时的冲击波冲出数十米。
　　“这个人终于要开始动真格的吗？”不安的想法划过脑中，虽然之前就已经通过文档数据知道了一些，但是真正实力没交手过是不会知道的。
　　而此时青龙也从坑中爬了出来站在了她身后，看到这气势似乎也与朱雀准备好了决一死战。
　　这次主动方轮到亦寒了，近身作战向来不是亦寒的强项，所以打算先远程攻击。
　　右手轻轻一挥身后数十层楼高的大厦立刻化作尘埃，石块残垣听亦寒差遣开始攻向了敌方二人。
　　但是这种程度的攻击也同样不能有效制敌，朱雀将双手放在大地上，身前立刻浮现出了百米高数米厚的冰墙，阻挡了一切飞行单位。
　　但是浪费了大量精力来阻挡眼前的朱雀，短暂时间内已经没有余力对付早已绕后的亦寒了。
　　“嘴里吐火吗？我还是会的。”青龙发出了邪魅一笑，“龙炎弹。”
　　亦寒全身被火焰吞噬，火与亦寒身上之前留下的冰相容，留下的高温水划过了亦寒身上的表皮，但是亦寒没有理会，抬手就要给眼前这个打火机来一拳。
　　“不要小看人呐。”青龙伸出右手抵在了亦寒的右拳，虽然感到有点吃力但还是可以支撑的。
　　“实力的差距无法靠信念填补。”亦寒丢下这么一句话后直接用左手揍飞了眼前这个碍事的人，“如果你看着她死亡，我认为可以给你增强一点战斗力。”
　　但是青龙不会如亦寒所愿，他开始与亦寒进行了新的一波对抗。
　　这一次是纯体术的对决，青龙在过程中时刻保持高度紧张，如果放慢一拍的话他就会被亦寒打成一张纸。
　　通过之前的较量青龙也几乎都预判除了亦寒下一招的方向。亦寒刚抬起右手立刻就被对方的手肘压了回去，欲要伸出左腿却被对方的膝盖卡位卡得死死地。手想要变成拳头却因不断的攻击而没有时间。
　　此时亦寒不禁心想：“如果忘川在的话收拾这两人自己只需要拿着咖啡在一旁看着就好了。”
　　但是实际上亦寒还是比对面轻松不少的，虽然他们两人的对决快到已经看不见手臂了。亦寒每打出的一击以对面来说都是各外沉重的，要花费巨多的力量来防御。
　　所以久而久之青龙的破绽远远盖过了亦寒，而亦寒则是找准了一个时机右手穿过了对方双手的间隙打在了他的下颚上。
　　“凛冬之日。”刚刚在一旁挂机的朱雀终于恢复到了足够的能量。现在一记“凛冬之日”直接使全场气温下降至零下一百度。
　　原版生龙活虎的亦寒变成了栩栩如生的冰雕，而青龙使用了能力保身再加上朱雀对于他的调整一切表示还行。
　　现在青龙不敢怠慢，他怕眼前的人什么时候有了意识瞬间秒杀自己，立刻将自己的双手赋予高温，企图贯穿亦寒的全身。
　　腹部，胸腔，大脑，双臂，双腿，凡是可以接触到的全都被青龙做上了“记号”。但是……
　　亦寒的全身一直处于虚无的状态，而他们的手直接穿过了亦寒的身体并且没有一点感觉。
　　“这就是无上之力吗。”青龙惊叹到。他的举动险些毁了他自己，亦寒很快苏醒了过来，一掌拍在了他的头上，要不是朱雀立刻用冰块困住亦寒的双手，青龙的脑袋应该就像棒打西瓜一样开花了。
　　朱雀已经没有力量战斗了，青龙受了不少重伤。
　　“于是现在，到我了吗。”亦寒把玩着手中绝对黑色物质。
　　放眼全场，每处场地多多少少都被至黑颜色所覆盖，它和水彩笔不同，它连光都无法反射。
　　亦寒双手合十：“撕裂空间。”不同地区的暗物质开始靠拢，凝聚成一个球，它们与它们之间散发着巨大的引力。
　　每两颗暗黑洞之间的中间区域开始变得无限遥远，因为巨大的引力场束缚住了观测者以及空间内的一切，直到最终，他们身后的空间开始像破镜一样无限碎裂。
　　青龙朱雀都流露出了不安的神情，如果亦寒再用一点力，他们俩就要命送于此了。
　　但在这个黑暗之处，一道光划破天际照射在地面上，这并不是黄昏傍晚应该出现的。而光所过之处，爆炸连绵不绝。
　　在巨大的硝烟之中，亦寒发现有个身影与自己擦肩而过，奔向了青龙二人。
　　“你以为你能跑的掉。”不管对方是想救那两人还是想抢那两人人头，亦寒都已经决定让他命送于此。
　　但是亦寒刚迈出一步就被巨大的引力给震飞数百米。
　　硝烟过后亦寒看见自己所创的八个暗黑洞已经融为一体，并且垂直向上吸收着附近的一切物质。
　　亦寒立刻抓紧了步伐离开这里，没过多久，身后就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如果不是事先准备好恐怕鼓膜在一瞬之间就已经爆了。
　　亦寒回头看，之前吸收的物质开始反噬了。将密度加载到无限小之后让其爆发，其原子完全利用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现在白色的爆炸波已经向亦寒袭来了。
　　“威装重铠。”亦寒召唤除了大量暗物质覆盖在自身上组成铠甲企图逃过一劫，感觉不放心又将双手放于地面，在身前竖立了十层暗影壁垒。
　　“暗影洪流。”亦寒脚下的地面化作黑暗开始无限塌缩，原本在地面上的亦寒一瞬间来到了地下数公里。
　　巨大的爆炸席卷了地面上的一切，身处地下数公里的亦寒也感受到地面在震动。再次回到地面上时发现一切都被移平了，就连地面也变得如此光滑。
　　如果吞噬的是一些原子质量较大的物质还能产生更大的冲击波。但为了尽可能减小伤亡，亦寒也已经把暗黑洞的范围控制到最小了。
　　最后还是拖着残破的身躯回去吗，亦寒嘴里涌出了一大口鲜血：“最后还是要回到温柔乡。”
　　而雾月这里的仪器已经显示有一股超强声波绕着地球转了三圈后逃离了地球引力迈向了宇宙。
　　“锵锵。”琳把一大锅火锅端上了餐桌，“亦寒说他待会回来哦。”
　　“啊？他还知道回来。”栗莫奈忍不住吐槽着。
　　“啊？他知道回来了。”叶娜卡的意思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
　　“啊？他回来。”忘川瞪大了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啊？”一直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墨白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嗷—”刚出房间的雾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昂？火锅啊。”
　　是呀，看来这次大家都要好好休息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