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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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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们回到温暖的家时,一切都在等待着他们。
  除了那个趴在忘川背上昏迷不死的亦寒,其他人有点累以外,一切都是很好的。
  琳这里通过雾月的装置找出了他们所在的位置,为了以防万一,派出了栗莫奈去添乱。
  “好了,现在有两个人睡着了。”忘川将亦寒送回房间后回到了大厅,“一个明天能醒,一个明年能不能醒都是个问题。”
  不过大家都不在意这些,毕竟忘川自身也把自己说的话当做一个玩笑来讲。
  只不过早晨的餐桌上少了人而已,但在餐桌上雾月也就是敲敲电脑,亦寒八成会跑门口台阶上坐着。
  “嗷↗↗↓。”忘川张着双臂打着哈切,“我吃饱了,我该回去睡觉了。”
  所以现在的局面只剩下墨白一人男的。“那个……刷碗什么的…我来帮忙吧。”
  面对墨白的加入女生组都有点高兴,栗莫奈和叶娜卡还为此换上了珍藏已久的围裙。
  这看上去是一个值得享受的时光,但是墨白很快就后悔了。因为他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虽说我喜欢中间,但不是这个时间段。这是墨白内心的真实写照,但自己答应的事还是硬着头皮去上吧。
  但是墨白低估了她们,她们在完成自己份内的工作后开始来抢墨白的工作了。
  “诶诶诶,白~”先是勤劳活泼的叶娜卡,“这个会伤手,还是让我来吧。”说着就夺过了墨白手中的碟子。
  说的好像你洗就不伤手一样。但墨白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既然这样墨白心想也就算了,毕竟对于自己有多少实力他还是心知肚明的。原本想站在旁边看着她们的墨白很快就被栗莫奈引到了沙发上。
  “来——躺下。”栗莫奈发出的声音正俘获着墨白的芳心,之后她渐渐的褪去了墨白的上衣。
  这么一来墨白也感觉自己有点热,他的脸已经通红通红的了,一部分来自于自己的内心,另一部分,来自于琳刚刚打高的空调温度。
  之后墨白竟然很配合着一起和栗莫奈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一旁的叶娜卡看到这一幕惊讶的将手中的盘子全都掉在了地上。
  可能是心有不甘,叶娜卡鼓足了脸直手直脚的走到了墨白的眼前。
  似乎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墨白这么想着。
  叶娜卡将手放到背后,缓缓解开了后面支撑围裙的扣子。围裙“哗”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虽说只是围裙,但这一幕还是看的墨白脸红心跳。
  下一步,叶娜卡将手伸向了头顶,解开了她的发卡和头绳。原本的双马尾随着肩膀缓缓落下,变成了又长又直的秀发。墨白不禁咽了一口可乐,这种场景他是第一次见到。
  但是栗莫奈却不为所动,沉着冷静的她并不认为叶娜卡能够有什么大的举动。
  “诶诶呀。”刚刚收拾完叶娜卡的杰作的琳忍不住发生了感叹,“有点羡慕墨白了呢。”
  “呜~”叶娜卡发出了一丝悲腔,但随后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露出了坚定二字,之后她那细腻的手,缓缓的伸向了自己的裙摆。
  情况如栗莫奈如期的一样进行着,墨白现在正被一股看不见的气场压在了沙发上,而他的颜神,时而看向前方。
  叶娜卡的双手已经握住了裙角,正在,一步步的,向上提着。一旁的栗莫奈其实心里也没有底,立刻喝了一口可乐压压惊。
  墨白现在已经忘记了自我,他不能做出这种行为,但出于一个男性的本能来讲,他又不能使自己的眼睛移动。
  但是时间还是会移动的。终于,到了临界点的那一刻。
  栗莫奈现在也在死死地盯着叶娜卡,墨白现在全身大气都不敢出,叶娜卡只要在向前一步就……
  “duang”的一声。“墨白。”站在二楼的忘川对着墨白大叫,这个举动使当场的一切事情都回到了起点,“亦寒现在轮到你看着了。”
  如梦初醒的墨白正在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向二楼。看到这幅场景栗莫奈也松了一口气,一脸坏笑的看着叶娜卡。
  “嗯?咋了,有鬼追你?”忘川第一次看见跑的这么快的墨白心里不禁有点疑惑。
  但是这种事墨白又不能多说,于是就把忘川凑合着糊弄过去了。
  进了房间后看到的是身着恐龙睡衣的亦寒,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墨白现在所能做的也就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罢了。
  墨白在一旁端端正正的坐着,除了眼睛时不时的瞟一眼以外其他的更多在想心事。
  “亦寒现在在这躺着。”墨白心想着,但是他的思路已经开始逐渐跑偏了。最后他在想亦寒的身体里蕴含着什么样的力量。
  对方陷入昏迷,抱着胆子的墨白,慢慢掀开了亦寒的被子,开始抓住了他的左臂。
  虽说自己早就知道,但是他还是惊讶了好一刻,亦寒的手臂比自己小了整整一大圈。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墨白缓缓解开了亦寒身上的纽扣,但所呈现的是一条条肋骨并排于胸前。
  墨白立刻知道这是不对的,立刻红着脸将扣子重新扣了回去。
  “首先是换冰袋。”墨白自己跟自己说着话。
  此刻亦寒头顶上的冰袋已经融化成了水袋,并且还有着不低的温度。
  但是墨白不会在意这些,因为他自己不敢保证亦寒目前是一个良好或是较坏的状况。
  之前解开扣子的时候墨白就已经注意到了亦寒身上出了很多的汗,而他正纠结着要不要自己来。
  雾月现在正在沉睡,让女生组来感觉又不好,忘川就不指望了,怕会做出什么事来。一番思想后墨白打算亲自上阵。
  首先就像刚刚那样,从上往下解开一个个扣子。可以感受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热浪正在从亦寒胸口迸发。
  墨白此时准备好了毛巾,打算先把亦寒扶正。亦寒虽然比墨白略高,但墨白这次切实感觉到了亦寒是一个体重很轻的人。
  无意识的亦寒就这么裸露着上半身靠着墙壁。而墨白则是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的身体,虽然在过程中亦寒还是有一些触动的,可能是神经条件反射吧,他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除了干干换冰袋这种事墨白察觉不到自己的意义所在,索性他现在有点困,趴在亦寒的床边美美的睡了一觉。只不过梦境有些光怪陆离。
  在梦中的墨白经常可以听见“元帅”这个称呼,而他以为是在叫自己,为此还沾沾自喜了好一会,但很快他发现自己前方有一个身着大将军装的和自己大概同龄的一个男子。
  墨白以一个第三人称的空气站在旁边看着,这次梦境的主角居然不是睡眠者。看着眼前的人站在高高的台上接受着鲜花与奖章的洗礼,他脸上的笑容恐怕是他人生中最灿烂的时刻。而他的身前,正是一排排雄赳赳气昂昂装备精良的士兵。
  但很快画面一转,原本光鲜亮丽的地方很快就被浓烟所覆盖,整洁的地面已经被一层层泥土和弹坑铺满。墨白身后的战壕里有许许多多的脑袋正在穿来穿去。
  而再往后方的地下掩体中,一群人围绕着一张沙盒地图指指点点正在开着会议。
  “敌方兵力是我方十倍,而且还有重武器支援,随时还有伞兵空降,我认为应该往东南方最薄弱的森林发起突围。”
  上一秒站在领奖台上的元帅如今和一群人围在版图面前思考下一步的对策。“我们的资源还剩多少。”坐在最中间的他有气无力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在一旁的副官翻了一眼刚提交的报告:“基本弹药已经消耗预先值的三分之二;炮弹等重型武器开始从连一级开始短缺;装甲部队的油量预计还能推进五十公里;十分之一的坦克受损,五十分之一已经完全销毁;前沿阵地目前处于短暂的停战期。”
  这一份报告使在场的人心头一颤,就连在工作的通讯员都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
  “而且……”似乎还没报告完,“支援方面,由于我军身陷重围,已经准备从敌方最外围开始吸引火力,空军伞兵和资源补给以及战斗机无法突破敌方的防御网……”
  听到这里所有人已经听不下去了。“难道情报部门的人都是一群吃干饭的吗?多出十倍的兵力?他们事先不知道?”
  “而且事先也没有标记,直接在最外围发起攻击,短时间不可能汇集这么多人。”
  ……………………
  坐在正中间的人,走到后方椅子上,取下了挂在上面的崭新的军服,正面镶嵌着一枚枚徽章。之后将它套在身上,缓缓走出了地堡。
  虽然停战有一会了,但是天上的硝烟依旧未完全散去,虽说人人对此已经习惯了,但是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悲凉的气息。
  五十万人对阵五百万人,只要对方不犯任何关键性指挥失误,结局已经板上钉钉了。一比十甚至更多,我们的指挥官都经历过,但即将弹尽粮绝,身陷重围,并且毫无补给的情况下这是第一次。
  “援兵是不可能到了,他们比我还要爱惜他们的兵。”看着灰色的天空元帅发表的第一句感想。
  指挥部里的人心里很清楚,这是一把没有悬念的战争,地方就在十公里外的防御设施蠢蠢欲动,但是他们也知道,他们的士兵深深地信赖着他们,他们带着他们打赢了一次次艰苦的战争,这一次也不例外。
  然而另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情报网表示对方最多一百二十万之众,而此时翻了四倍还要多。
  “应该是出问题了,应该……”身披着奖章的元帅喃喃的说着。
  现在不是掉以轻心的时刻,事态已经成形,逃避是没有用的。在呼吸了两口空气后立刻返回地堡下开始商讨作战会议。
  “虽然我们有五十万人,但五分之三都是刚上战场的新兵,论实际战斗力恐怕连对方十个师都不如。”副官正手捧着一份最新的报告。
  坐在正中间的人开始发了难,昏暗的灯光斜过他的脸颊,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的眼神,双手搭在脸前,像是可以挡住自己的表情一样。
  “我不希望他们第一次的战斗就捐躯了。”
  “但是为了顾全大局,这一批人的战斗是不可少的。”
  “那就叫上其余的二十万人来保这三十万人,你不要跟我说你想只保自己的命,在座的各位也是。”现在桌子已经拍的震天响,战略方针已经定下,只剩下战术了。
  现在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整个身体趴在了沙盘上。由于对方形成了绝对的数量优势,想要找出或是撕出一道突围线都是特别困难的。
  但是他知道,身上肩负着五十万的生命与家庭希望,但是他知道,这次将会是一场最严重的牺牲,他连他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都不知道。
  “就算我一个人跑了出去,那我宁愿再跑回来。”似乎是战前宣言。“我们北方正对着最精良的装甲化机械部队,后方就是机场医院等设施,无论人数还是装备上都消耗不过,东、南方有着大规模步兵集团,一旦开火很容易陷入僵持战,唯一的选择就是西方敌炮兵阵地。通知前沿,战斗是否已经开始?”
  “还在休整状态。”
  “那我们率先发起进攻,一比十的兵力对面肯定想不到,步兵V型压境,坦克大炮不要吝啬,最后的飞机全部投入战斗,之后位于近西南,西北处掩护三十万人撤退。大致方案如此,具体还要各位随机应变。”
  很快各级都传达了下去,并且无线电保持在静默状态。
  元帅独自一人走到了一间储物室,在最低处找到了一个崭新的箱子,打开后是一个中型箱子,再打开后是一个小型箱子,里面是一个做工精美的十字架。
  “我不信所谓的鬼神,但这次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在十字架上吻了一下,随后装进了口袋里。在满是灰尘的储物室里缓慢踱步,他关掉了墙壁上的灯。
  方案如预想的进行,由于我方的率先进攻,敌方炮兵集团军失去了战场上的主动权,开始向后撤退,这一举动也惊扰了附近的敌军,开始缓缓朝西方靠拢。
  飞机坦克的配合下步兵开始快速的向前推进,前沿阵地处处响起了“撕布机”的声音。而突围作战向来的牺牲都不小,希望这次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
  在最危难的时刻已经井然有序处事不惊,这战斗素质对应了它的名字“帝国之师”。
  东方阵地处境不比西方差,他们要抵挡三方的主要进攻又要保持全身而退。
  然而,每撤一步就要扔下无数具尸体,他们都是为了整个集体牺牲的勇士,会活在将来幸存者的心中,但是现在这次,已经无力处理他们的遗骸了。
  移动指挥部上。“我们手里还有多少兵力。”元帅看着身边的所有人,想要知道一个准确的答案。
  “第一集团军正在阻击东方敌军,第三集团军依旧在西方奋战,第二集团军伤亡惨重,以撤回中部调整……”
  少了一个,对人数都了如指掌的元帅立刻差距到了这点:“中央集团军呢?”
  “死亡五成,受伤三成。”
  听到这里,开始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摇晃的地势使他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而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二人,其他人都奋斗在一线。
  “这一战伤亡无可避免,巨大的伤亡也无可避免,真的没有必要为此自责。”
  然而这些却叫不醒,他现在想缩在墙角里,之后来一个人告诉他这些都是假的,因为他不敢去面对这些用生命为他们铺出生命道路的亡者。
  但是他又很快振作了起来,因为他知道,现在除了尽可能减少伤亡以为,他什么也做不了。
  ……………
  ……………
  原计划军二十万以阵亡十万。履带路过的泥土开始变得鲜红泥泞。指挥室里的残渣散满了一地。
  “我喜欢穿得厚厚的,因为我能感觉到有人从后面拥抱着我,这样子身体还是心都不会冷。但是现在除了多挡点子弹以外什么都没用。”一个人调侃着。副官已经去接手前线了,但是打电话时他都很忙,都是由别人接听。
  东线战场所有人都已经做好觉悟了,已经准备把命放在这片土地上了,面对二十万钢铁洪流,他们没有丝毫的畏惧。
  子弹即将耗尽,一旦逃走就是给对方练枪法,于是他们全员驻扎在此处,想以人数抵挡对手。
  然而东线的弹药相对于其他来说,还是多的。
  一个人坐着,收到了战报,一个人看着,三十万军队已跳出包围圈的那一刻起,顿然觉得死而无憾了。
  但是实际上,精锐中的精锐,中央集团军,第三集团军,合力也没有撕出一个多大的窟窿。只逃出去五万不到,想必他们的未来不会很好。
  敌方由五百万人增加到八百万人,但是一级级都掩埋了这个情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计谋都是徒增笑柄罢了。最后他们缩成一团,打算为中间的指挥车争取最后的几个小时。
  前三层防线三十五万之众已全部阵亡。外围的火速支援也迟迟不见踪影。而最中间的人收到的最后一封战况。
  三十万人已全部撤离,进入境内,但是由于兵力分散过大……已经无法保证您的自身安全。珍重。来世,四个集团军愿再听您差遣。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最后做的除了大笑还有什么呢?至少自认为已经满足了,“我明明是最小的,何必呢。”
  此刻已经可以依稀听见火炮的声音。
  “终于要轮到我了吗?”躺在了地板上,将大衣盖在了身上,从自己胸前钢笔的末端取出了一颗胶囊,含入了嘴中。
  炮声的越来越近使他不敢要下口中的胶囊,他决定先去外面看看。
  将所有领子翻整齐,外面再披上一件大衣,扶正了帽子,手里抓着一把手枪,打开了大门。
  鲜红染了他的瞳孔,地面,天上,都被红色所充斥,已经可以看见前面的山坡有无数的人影冲了下来,而最前面的人正一个个倒下。
  举起右手,枪口对着太阳穴:“我并不认为我会死在你们手上。”
  随后整个画面都变成了红色,墨白只听到了“砰”的一声。一切落下了帷幕。
  帝国之师的陨落。
  防守阵亡:五十万。
  进攻阵亡:二百万。受伤:四百万。
  梦都是很短暂的,这个给墨白强大冲击感的梦境让墨白久久不能忘怀。“五十万为了一个人吗?”
  墨白睡醒时,亦寒已经不在了床上。
  “嗯?你说亦寒吗?”琳看着急匆匆跑下楼的墨白,“他刚刚跟我们打完招呼出去了,这个人就是这样,一天有时候都看不见人的。”
  这下墨白没了线索,只能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刚开始的梦境。
  忘川,雾月,栗莫奈,叶娜卡四人在打扑克,时不时还要去墨白一起加入,但是墨白现在已经忘却了身边的一切。
  “其实我想当一名士兵,可能是火箭兵,坦克兵,飞行员,狙击手。但是我又不想了。”梦境始终是梦境,墨白也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
  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也是不错的选择,处身于温暖的环境,溺死在温室当中,也不错呢。
  “这是你要的东西。”
  熟悉的地下室,亦寒顷刻间就来到了这里。
  “只不过……你又能怎么样呢?把事情越搞越大?”
  “哦。”这一次的回答不是沉默,亦寒把一封档案塞入了衣中转身离去,没有人知道他要干什么。
  临近北冰洋的西伯利亚,这里部分地区还是依旧的荒凉,除了满地的土豆和矿井以外没有任何东西了。
  虽说太阳照射在这片白雪覆盖的大地上,但是依然感觉不到任何温度可言。
  一个人,顶着大雪,出现于此。以一个旁人的视角来看,这里唯一可以吸引亦寒驻足的,莫过于地下深处的矿物质了。
  但是亦寒不是为了这一个而来,他今天的状态很不错,临走时还磕了雾月包里的一针肾上腺素,他认为有件事情必须要在今天解决。
  颤颤巍巍的拿出了一份地图,看了一眼,之后放回去。另一只手拂去了头顶的白雪。无论是冰冷的温度还是白色的物体,亦寒都很不习惯呢。
  “葫芦——”忘川大叫着,他正为赢得了胜利而发自内心的大叫着,“接下来呢?这张泰坦尼克号的船票是不是应该归我了呢?”
  “芷儿——”忘川此刻应该是被冲昏了头脑,“我们一起去撞冰山不?”
  这种行为性骚扰得到的结果往往不太好,忘川得到了不是关芷的回音,而是一把锤子。
  锤子与头盖骨发生了碰撞,随后忘川便倒地不省人事了。但是没过多久他又爬了起来自己捞了一瓶可乐。
  看着这样的赌注吓得墨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参与棋牌游戏。
  “哦,那个。”琳这时进来通报了一个消息,“亦寒说他预计在明天或后天回来。”
  这个消息吸引了他们三秒的目光。
  “这个人真是的,一天天跑哪去了都不知道。”
  “他也就那个样子,他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哦哈哈哈哈,我又要赢了。”
  “你们谁看到我的肾上腺素了?”
  看着一人独自坐在沙发上的墨白琳坐到了他的身边。而一手扶着脑袋的墨白也仅仅是看了一眼而已。
  “看上去白白有点心事呢。”琳展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这该死的温柔。那阳光也刚刚拂过琳的脸庞,照射在一侧的墨白的手上,使他冰冷的心多了一丝丝的温度。
  “那个……你不要这个样子。”
  “啊嘞?”这个发问让琳更加有了兴致,“难道说我被墨白给讨厌了吗?太伤心了。”
  “诶呀墨白呀。”忘川在一边看得拍起了雾月的大腿,“亦寒前脚刚走,你就来偷家了。”
  “哼。墨白最讨厌了。”叶娜卡看到这样立刻鼓起了脸。
  “想不到墨白是这种人呢。”栗莫奈也开始调侃着。
  后宫-2。
  在欢声笑语中就迎来了中午。但是亦寒这里似乎能吃的只有地上的土豆。
  然而他也不打算吃中饭了,一直向前走着。
  一个人在大雪天里漫无目的的走。这只是旁人的眼中。事情就如剧本一样,在荒外,又是最恶劣的天气,亦寒的前方出现了本不该拥有的一座城市。
  亦寒这次掏出了在半路上买的民用地图,上方显示此处什么也没有,而且也告诫着不要来这里,甚至早在外围拉起了一道长长的封锁线。
  看来这就是此行的目的地了。从外表上看这座城市也没什么,就是进了郊区开始原本的暴风雪开始慢慢变小,最后直至没有。
  “那个,我想去墨宅邸。”亦寒在路边随便拦了一辆taxi后指明了要去的目的地。
  然而司机确是一脸差异的望着他:“areyousure?”
  “昂。”
  但随后这句话的代价是。亦寒现在被人用散弹枪指着脑门。
  “你是怎么进来的?看样子我今天可以赚一笔了。”
  “那我可真是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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