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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
“真,快醒醒,不能在这里停下!我们不能在这里拖延时间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是真却觉得双眼难以睁开。
说起来,他到底是为什么选择了要成为军人呢?
真蓦然发觉自己下意识地忽视了一些在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事情。
是了,正是那个一身苍白的女子,那个一见面,就调侃自己只是个热血笨蛋的女子……
他怎么会忘了呢,他所求的,不过是有朝一日,能够像当初在奥布的郊外,如同那架将巨大的盾牌竖在大家身前,将手无寸铁之人的性命保护在身后的高达一样,能够成为保护每一个不应该被牵扯进战争的生命的人。
‘我到底,都保护了什么啊!’
真终于想起来了,那让自己不由得憧憬起来的场景,那让自己开始追寻着自己“所需要”的力量的一幕。
纯白的巨人在阳光下拉出漫长的阴影,从影子的边缘,是爆炸与光束混合而成的灭亡的火光,可是那阴影中的巨人插入地面的巨大盾牌却将这一切挡在了影子的另一端。
是啊,拥持力量的人,同样也拥有了力量附带的产物——那是权力,决定是要制造灾厄,还是执行救赎的权力。
议长或许仍旧没有脱离追寻和平的道路,但是过于固执的议长如今已经陷入了奇怪的执念之中,他的每一条作战策略所带来的,无不是鲜血与牺牲。
自己选择了追随议长,还有雷所选择的道路;可是阿斯兰却看到了,那些议长所讨伐的,到底是什么。
一贯追求中立、平衡与调和的奥布、不再追求战争的新大西洋联邦,还有地球上那么多,虽然不赞同议长,但是依旧在努力追寻着和平的国家……
他们不应该是必须被排除的敌人,他们本应该是同行的盟友啊!
为什么必须要把他们当作敌人?为什么一定要去追问敌人在哪里?为什么一定要,去确定一个敌人?
我,我要去阻止议长,还有雷,一定要告诉他们,我们错了,错得离谱!
“真,真!”
露娜焦急地看着怀中的少年,对方的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色,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
“……露娜?”
少女的眼角涌出了泪珠,紧紧地抱住了少年。
真稍稍错愕,旋即明白了女孩的心意,脸上露出了微笑,给女孩回以真切的拥抱。
即使是一旁旁观的海涅,也很自觉地没有开口。
二人从拥抱中回味过来,松开对方,互相对视。
“真,你没事了吗?”露娜有些担忧,她很担心真会不会对于战败一事耿耿于怀。
真摇了摇头,看着露娜微笑着:“我没事,露娜包扎的很好,不用担心。”
“不过……”
真这么一开口,露娜和海涅不由得紧张起来。
“雷呢?雷现在在哪里?”
听到少年的询问,露娜面色一黯,而海涅则是拍了拍真的肩膀。
“我正要告诉你这件事情。”
看着面色一变的少年,海涅知道他已经想到了自己要说什么。
“我刚刚用命运上还能用的通讯设备搜索附近的友军的时候,传说高达的信号……消失了。”
“……诶?”
真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茫然,手不由得握紧。
来不及了……吗?
不,不对!
少年猛地从露娜怀里起身,拉着女孩也一起站了起来。
“脉冲,还有命运,还能用吗?”
“等一下,真,你是想……”海涅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与一丝了然,不由得笑了起来,“切,该说,不愧是你吗?”
真摇了摇头,急急忙忙跑到脉冲上,四处检查起来。
“我不可能把雷丢下不管啊!”
“真!”露娜向着跳进驾驶舱的少年伸出手,却看到心上人探出头来对着她竖了个大拇指。
“没关系的,我去把雷拉回来就好了,不会耽搁多久的。”
即使这个世界不尽如人意,我们也不应该想着要将它终结、重启。
绝对不能让雷继续盲从于议长的话,无论如何,把那么多本来与此事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就是最大的罪恶了!
作为生存于这个世界之中的生命,却要终结这个世界……这实在是太荒唐了,不是吗?
露娜看着心上人的笑容,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扶着驾驶舱门跳进了真的怀中。
“露娜?”真错愕地看着女孩,却见她笑着,看着他。
“我也得去啊,无论怎么说,脉冲现在可是我的座驾啊!”
真听闻女孩的调侃,不由得笑了起来。
“嗯,那么就拜托了!”
少年探出头,看向还在月面上的海涅:“海涅,能够拜托你一件事吗?”
海涅看着面露犹豫之色的真,面上的表情不由得从被强喂狗粮的尴尬变成了调侃的笑容:“去看看密涅瓦号的状况对吧?安心,我懂的!”
真感激地朝着海涅点头,便扶着露娜钻进了脉冲的驾驶舱。
看着升空离开的脉冲高达,海涅突然面色一僵。
等,等一下……
我的命运似乎坏的差不多了……
看着自己那大半截身子都被炸飞了的命运高达,海涅沉默了片刻。
然后钻进了真那架主体没有损坏的命运高达中。
比起只是失去了双臂和主要武器的命运蓝色机来讲,自己的命运橙色机的四肢和VL推进器基本全部消失了,这个样子就算能够启动去搜救密涅瓦号,也保护不了什么。
还不如期待一下命运蓝色机的机动能力。
钻进了命运蓝色机的驾驶舱中,海涅开始认真地检查起了机体的情况。
……
阿斯兰看着远处那在弥赛亚要塞外挥舞的粉色巨剑,松了口气。
基拉看来已经成功突破弥赛亚的防线了,只是……
阿斯兰沉默了一下。
对于雷这个少年,他如今回想起来才惊觉,他对于雷居然没什么了解。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总是警惕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总是那般冷漠,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迷茫的神色。
那种对于议长命令的坚毅与他自身的茫然的冲突是那般明显。
直到和真全力一战为止,阿斯兰才彻底明白——对于雷来讲,议长和劳·鲁·克鲁泽是他唯二的温暖,在克鲁泽队长已经被安娜塔西亚小姐击毙的现在,议长就是雷心中唯一的温暖。
或许是没有意识到,但是雷确实对议长无比依恋——哪怕这份令他依恋的温暖终归是虚假的。
正是这份依恋束缚了雷,议长就这么利用这份温暖,把雷绑缚在手心,成为他的一柄利刃……可恶!
阿斯兰心头涌起了怒火,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议长要把事情做到这一步?
连亲情与爱情都纳入算计的范围,这样的人该是如何铁石心肠?
摇了摇头,阿斯兰死死盯着远处代达罗斯基地中央那巨大的炮口。
从那圆锥型的炮口中有微微发光的粒子逐渐溢出,这景象让阿斯兰不由得皱眉。
穆先生呢?不是说他潜入镇魂曲内部进行渗透破坏了吗?
不行,我得下去看看!
真红的贵公子驾驭机体,沿着情报中的通道向着镇魂曲内部赶去。
一路上似乎没有什么动静,通道上的金属壁十分完整,这让阿斯兰更加疑惑。
没有交战迹象,那为什么穆先生现在还没解决镇魂曲?
“轰!”
通道的前方传来巨大的爆炸声,阿斯兰眼神一凛,无限正义立刻躲进了通道侧壁上的检修口中。
飞射的残片击打在墙壁上,正义从检修口中钻出,向着下方发生爆炸的位置赶去。
穿过被炸开的闸门,阿斯兰一眼就看见了正举起盾牌抵挡着扫射而来的机关炮的拂晓高达。
“那是……源高达?”阿斯兰错愕地看着用头部机炮和霰弹枪压制着拂晓的MS,“不对,只是源短剑而已,可是为什么穆先生会被压制?!”
额头浮现出细密的汗珠,穆吃力地控制机体避开了如同雨点一般泼来的弹丸,他第一次觉得这种大西洋联邦特产的高性能穿甲弹是这么烦人。
“啊啊啊,可恶,要不是这里空间这么狭小……”
穆眼角看到一抹红色,心头一喜。
“哈哈哈,这就是你的最后了,穆·拉·弗拉格!”
癫狂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穆看着那举起机枪扫射着接近自己的源短剑,笑了起来。
“哼,可笑,你以为你赢定了吗?”
“什么?”比利牛斯一愣,他根本看不出面前这架连盾牌都被他用火箭筒炸烂了的金色高达还有什么办法抵挡自己抵近射击的机关炮。
“我可是化不可能为可能的男人啊!”穆怒吼一声,脑海中那特殊的感触在膨胀、爆发,在他的眼中浮现出了源短剑机关炮射出的弹丸的轨迹。
拂晓双手握紧腰间的光束军刀,猛地打横一挥,粉红的剑刃在空中挥过,比利牛斯错愕地看着射出的穿甲弹被光束军刀烧毁。
“就是现在,少年!”
什么?突如其来的警告锁定让比利牛斯错愕不已,回头看去,却看见那红色的高达手中的光束步枪枪口已经充斥着翠绿的光芒。
“可恶啊!”
翠绿的光束击穿了源短剑的胸口,在拂晓的胸口散开。
“嘶!”穆怪叫一声,连忙拉动驾驶杆控制着机体脱离了冒出火光的源短剑。
看着失去了动静的源短剑在月球的牵引下向着地下坠去,穆松了口气。
“太慢了,少年!”
听着穆的抱怨,阿斯兰心虚地挠了挠头,转而问起真正重要的事情。
“穆先生,镇魂曲就要开火了,我们得抓紧了!”
穆骄傲地抬了抬额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引爆镇魂曲动力部的炸弹我早就安装好了,只是脱离的时候被这家伙堵住了而已,我们只要离开这儿,我就可以引爆炸弹了。”
嗯,原来是这样吗?阿斯兰汗颜,难怪穆会说他实在太慢了,这件事自己出的力确实不怎么明显……
两机立刻沿着来时的通道飞去。
一分钟后,在镇魂曲炮座的能源管线上,几个黑色的塑料箱子上,绿色的灯光突然转为红色。
巨大的爆炸摧毁了能源管线的外壁,充斥在炮座中的能量失去了约束,陷入混乱。
“司令,安防系统汇报,镇魂曲发射机构能源管线损坏!”
“什么……”
还没等司令官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猛烈的火焰便从指挥室的窗外冲入,将司令台的ZAFT士兵吞没。
从镇魂曲的炮管中冲出,拂晓和正义直接向着炮管两侧一躲,炽烈的火焰混杂着大量还未烧化的固体物件从炮口喷向宇宙之中。
“舰长,确认镇魂曲能量反应消失,巨大热能反应出现在镇魂曲发射口,这是……穆先生他成功了!”米丽雅莉亚兴奋地看向同样面露喜色的玛琉。
玛琉双目不由得弥漫出一层朦胧的水雾,双手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对于国家、战局、战友以及恋人的担忧,在胜利到来的瞬间,激涌的心情让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的玛琉也不由得心绪狂动。
终于,终于赢了……
……
幕墙坍塌,巨大的显示屏从吊顶上坠落,在一旁早已倒塌的另一根支撑柱的残骸上碎成数块。
但是直面彼此的两人却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迪兰达尔手中的手枪直指着气定神闲的安娜塔西亚,但是议长并不觉得自己就因此安全了多少。
倒不如说,即使现在的场面看上去就像是健壮的青年男性拿枪胁迫柔弱的女性一般,但是迪兰达尔就是有一种感觉——
如果真的开枪,死的就是自己了。
“你认为拖延时间可以让代达罗斯基地发出你最后的不甘?”安娜塔西亚突然笑了起来,“可是,就在刚刚,‘镇魂曲’已经完蛋了,不得不说,穆还有阿斯兰他们干的不错。”
迪兰达尔皱眉。
“哦,现在这里已经不可能和外界进行通讯,即使你或者我被杀死在这里,外面的人也不可能立刻知道,你又是如何肯定,他们已经解除了华盛顿特区和奥布主岛头顶的威胁的?”
安娜塔西亚的手指轻轻在自己耳侧点了点,脸上露出了嗤笑的神色。
“吉尔伯特·迪兰达尔,你称呼我为‘神明’,却又用常人的逻辑来评估我,这不显得很讽刺吗?”
“我至今依旧记得很清楚,卡谬那孩子当初就曾经在月暗面感受到了月明面发生战斗,那么如今也同样站在了‘门’前的我,知道不过一千多公里外的一场大爆炸的发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卡谬?那是谁?迪兰达尔心中疑窦丛生,他发觉自己对于安娜塔西亚的认知真的越发模糊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神色不复轻松写意的吉尔伯特·迪兰达尔,安娜塔西亚脸上戏谑的笑容越发让迪兰达尔感到刺眼起来。
“我是什么人……这个问题,就由你……”
错愕地看着突然模糊的身影,迪兰达尔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子弹在空中划过轨迹,但是迪兰达尔却看到一只芊芊玉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手枪。
苍白的少女出现在面前,脸上带着让人不由得恶寒的笑意。
“亲身体会一下,如何?”
手腕一松,迪兰达尔松开手中的枪,左手握拳向着少女的脸上砸去。
拳头被少女的手臂挡下,迪兰达尔感觉自己似乎不是打在了人身上,反而更像是对着一块钻石捶打,震得他的手骨发出一阵阵惨嚎。
什么东西?
迪兰达尔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把将那把复合材料手枪捏成一团扔在一旁的少女,他的眼睛告诉他,刚刚那些在少女手心走火的子弹的爆炸,对于少女而言甚至连让她皱眉都做不到。
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迪兰达尔,安娜塔西亚耸了耸肩。
“嗯,我倒是很想说,这是我这种所谓‘进化’达到很高的程度以后会产生的变化,可是我也知道,这种敷衍了事的回答你可不会相信——虽然我也不信。”
看着笑眯眯的安娜塔西亚,迪兰达尔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没错,如果命运计划不实行,这片土地可能还要混乱上一阵子,但是如果秩序需要用未来的可能性来换取,我是不会同意的。”安娜塔西亚低头看着自己毫发无损的手掌,喃喃自语,“所以我明知道你在‘命运’之后有着更大的企图,我也要阻止你——任何试图将人类规划在一个划死了的圈子里的人,都没有被原谅的必要,即使这个圈子是虚晃一枪,也不能允许人类的惰性在这时候被激起!”
迪兰达尔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却感到身体被一阵怪力掼住,后脑勺便于地板碰的一声撞在一起。
剧烈的痛感传来的同时,脖子上也多出了一种冰冷的触感。
顶着后脑的剧痛勉强睁开眼,迪兰达尔看见少女手中握着一把闪烁着金属光泽,却是翡翠之色的长刀正斜架在他的脖颈上。
长刀?什么时候带进来的?
安娜塔西亚冷冷地看着迪兰达尔,仿佛之前谈及他的声音与她的弟弟相似时脸上露出的温柔与怀念全是虚假一般。
迪兰达尔沉默片刻,严肃地看着安娜塔西亚。
“即使早已明白,人类无法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
“人类是健忘的,所以我们,我们的后人要一代代,永远地传播我们的思想,”安娜塔西亚坚定地看着被自己的刀架住的迪兰达尔,“人心不可控制,我们只能尽可能让大多数人能够在心中拥有着向着长远的未来坚定前进的那一份意念。”
“矛盾产生,寻找方案,开拓未来,然后再发现新的矛盾,人类社会就是这么进步并延续的!”
“这才是人类的未来,不被固定的观念桎梏,永远应对着时代的变化,寻找最适合人类自己的方案,才是人类前进的唯一途径!”
迪兰达尔沉默了。
人类总是无法吸收教训,前人不断的寻找方法,缔造出了一种又一种的秩序,可是由这些秩序支配的世界最终却几乎都变成了一个下场。
人类立誓不再争战,要携手同行,也不过是前年的事情而已,结果很快就故态复萌了。因为仇恨、不容和利益,人们拿起了枪杆,动用核武,企图消灭所谓的异己,并且忽略事实,拒绝去了解真理。
人类就是这般愚蠢。
“没有人敢保证的。你不能,拉克丝当然也不能!”因为你们也不愿意去了解。
安娜塔西亚神色坚毅地反驳:“所以,才要有已经看懂了问题在哪里的人去揭露这一切,去让所有人,凭借自身的意志思考,真正的未来的方向!”
因为痛苦,所以会思考如何减轻,甚至避免痛苦。
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将制造痛苦的一切抹去。
但是安娜塔西亚知道,她,还有基拉、拉克丝这样的人,所需要做到的不止于此。
为什么这一切会带来痛苦?这痛苦到底来自何方?
人们如果无法思考清楚的话,那么就会陷入盲动,而盲动的人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成为新的争端中央,蒙受最大的欺骗与苦难的人。
而他们,这些希望能够所有人都能走向未来的人们,所需要做的,就是帮助人们去认清谎言,仔细思考。
人类的天性,更多的是混沌的中立,所谓善与恶,终归是他们从社会风气中所汲取的事物罢了。
“我们每一个人都会为了那样的未来而斗争,为了每一个人都能凭自己的意志,不妨害于他人亦不受他人妨害地,决定自己的明天的未来而斗争下去!”
“这是傲慢!”迪兰达尔心头只感觉荒谬,“你是‘神明’,当然不会担心偏移最初的道路,可是你也不可能一直滞留于世间,到那个时候,你们这一批人都离开之后呢!”
“我不是‘神明’!”安娜塔西亚却仿佛是突然暴怒了起来,仿佛受到了什么奇怪的羞辱一般,“吉尔伯特·迪兰达尔,对于未知,心怀敬畏,不要妄自揣度!”
错愕地看着面露震怒之色的安娜塔西亚,被长刀架在脖子上的议长却惊奇地看见了他无法相信的事情。
那是……
PS:虽然最近更新慢了很多,但是从这本书刚刚发布的时候就在读的读者都知道,作者如果时间够的话,更新的量还是比较良心的。
但是同样正如作者所说,因为如今已经到大三了,明年就要同时准备考研和找工作的事情,再加上作者这边只要一开学,可以预想到就会有一大堆证件考试,所以作者平常很难抽出时间来专门仔细思考、打磨文章的。
即使是这一章,也是作者一天十几分钟十几分钟,一次写几百字删删改改以后的结果。
短时间之内这个更新速度差不多就这个水平,质量上作者只能保证不会出现断崖式下滑。
还请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