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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线索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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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河中心是有一个大质量黑洞的,那里的恒星密度很高,能量充溢,至少对于达到一定发展程度的文明来说是这样的。
  现在,在这个故事里,有这样的一个文明存在银河中心——它们诞生于高温低压的环境中,寿命不长,但他们的组织能力与大脑运行速度很快,以至于任何一个拥有智慧的个体对社会的价值都很高,一旦死去,对他们的文明来说都是一次不小的打击。
  但他们是可以通过不拥有智慧以延长寿命,可这样,代价就是在无意义而又冷冰冰的环境中碌碌无为,或者是成为一定失智的战争机器。
  当他们开始出现并发展后,两者不可得兼的难题就一直是他们发展的问题。开始是智慧者成为延寿者并对社会进行统治管理,但很快,降智的延寿者也稳定不住它的统治。因为无论是如何精妙的制度,在他们选择延寿后都将会陷入愚昧的陷阱(拼命追求延寿,自大认为智慧的足够)。但在这样的社会里,大脑反应就是它们生存的武器,失去牙齿的老虎在动物中是算不上百兽之王的。
  于是,它们又开始关注于知识传递与意识传输,但崇尚生殖的它们却又是对永生是讳莫如深的。自然法则令他们只能在运动与战争中发展,真正不被消亡的意志与智慧对它们来说就是怪物的代名词,当然,和平与安定也是它们难以想象的(一旦社会安静下来,个体的运转也会在平淡中慢慢下降,减少运动延长寿命,陷入老化陷阱)。以此为社会发展定律的它们,曾让极致的运动观念(生死的快速更替,意识也是如此)在其种群内部风靡一时。
  但文明进一步发展,科技又带来了新的生活方式。无论是个体智慧还是个体寿命,技术能让每个个体都可以随时切换。可关键,就在于个体的价值观与选择。但一直约束技术与理念是不可能的,传统是迟早都要更新的。于是,它们原本一体的社会也进入了分化共存阶段——长寿的依靠短寿的服务生存,但短寿的也随时能成为长寿。(阶级分化拉大,但同时阶级流动性减弱)
  很快,长寿的变得越来越多,短寿的变得越少。于是,它们也进入了文明老化阶段。
  直到两个相反却又相似的文明相遇后,它们文明的阶段竟都有不同程度的回朔。虽然很惊奇,但似乎却也在情理之中。存在就如太极图一般,生生不息,相互共存。一个依靠着战争的运动(生死的迅速更替)前进,一个需要通过拼命追求和平以促进(人类社会的阻力也是其发展的动力,有追求才会有进步)的发展。
  但白的一方却过于老化了,看似相得益彰的共同促进,实际上却忽略了两个文明的发展的历史进程。
  黑的一方一开始就是依靠的高速运转的发展,生死的快速循环令他们的代代更叠的劣势(每代只要有成就的就寿命短,以致于社会成就和进步是受限的),成了延缓衰老的灵丹妙药。尽管也进入了老化阶段,尽管科技程度弱于白,但年轻的总是能赢过老去的,这至少是在生命力上…
  “这里是…是航行者1号,我还是观察者,嗯…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来着?哦,我们正在前往银河中心,航速是…我看一下,对,十倍光速,嗯…相对速度,曲率还是挺好的,一直放在远征者那里积灰着实可惜。”我正记录着航行日志,虽然也不知这个在出了意外后会让谁看见,但这毕竟是传统,而且早已传入我大脑的知识也是这样做的。
  我一向都是疏于对命运的反抗的,毕竟逆反心理也不是我这个年龄该有的。可要论起年龄来,我好像也才青壮年,至多也才刚刚人到中年。
  不好意思,我思维有些跳跃,我继续记录一下航行日志吧。
  “马上要到我们文明曾经到达银河中心的第一个恒星系了,希望那里有当年远航的线索,毕竟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找到母亲大人吗?虽然我的目标是它们的起源,但这并不防碍我照顾私情。”我对这个陌生的母亲并没有过多印象,但或许是我经历的事太多,又或者是机器观念对我思维的潜移默化,我的感情是明显小于我的妹妹的(沁对此很热情)。
  至少在对于世界观念上,我总要是想的更多的,这可能就是我的职业病吧,总是想在工作与指令中找到人性与自已想做的事。一旦相符或者是可以不用费过多力气而得可以得双份功,这总能令我感到兴喜。
  哦,真不好意思,又跑题了。最后一点,我记完也要去照顾马上要冬眠结束的父亲和妹妹,毕竟他们总是说想尝尝我在那两个世界上学到的菜品,这确实很令人开心不是吗?我又多了一个存在的价值,他人开心,我也开心。这是我在那两个世界坚持工作的法则,有时很累,有时空虚,但至少面对家人不是这样的…
  “开始了开始了,先原谅我的过度思考,因为我很少与人沟通,自言自语多了就容易过于考虑自已。”
  “嗯,怎么说呢,这次航行是肯定要有的,毕竟我一直都认为它们存在的不合理性,此次,我也并是不奔向如何剿灭它们而去的,一方面是不可能,一方面我也只是一个世界观察者,影响世界的方式最多也只是通过传递信息消解信息壁垒,可既然这件事情与我的家人有关,我自然有双份的责任与义务了,这种说辞虽然不够完善,但我还是想去认识认识这个奇怪的敌人,就像…提前观察后代的配偶,嗯,这是这样的。”
  那么,我最后提出一下我对它们的怀疑吧,一、首先,它们在生存上“反人类”,形式上“反和平”,却同样会与人一样会老化,像人的反面,或者说是一面镜子,在旧文明的内部塌陷后,它们也有同样的反应,可寄生必须有宿主才能出现,可这如果不是巧合,那为什么它们没有早早老化或是迅速发展,所以我怀疑它们一定与旧文明是有关系而且被旧文明创造和限制。
  二、接着,它们的存在为什么如此突然,通过对银河中心的粗略历史观测,它们的文明从产生到如今最多不过两千年,或者说能有这种发展速度的文明却那么容易陷入老化陷阱是过于虚伪和极小概率的。故,再证其文明的人工性。
  三、最后,旧文明对文明老化问题很早就有过思考,或者说对这种“群体疾病”的治疗。虽然思维问题的解决开始的很早,但我知道这一定是进展缓慢且受阻的(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火种计划和观察者的我),我不清楚这个是为什么,但我对此已不感兴趣(我说过,我不是一个热衷于反抗命运的人,况且木已成舟,我关心的只有新文明的发展)。不过,既然有过思考,就一定有实践,况且时间尚长,即使“群体疾病”有能力掩盖一时,但明暗处一定有不少尝试,尤其是在文明即将崩坏的那一个时间段上。故,线索在于旧文明的最后一次向银河中心远航。
  最后,总结:本次远航对人类社会有价值。
  “好了,记录完毕,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实在的,我自己都觉得麻烦和琐碎,如果我真的出事了,真的会有人关心这个吗?
  我疲惫的收起了记录器,但一想到这东西总是能保存的比我更久,于是我也释怀了——熵增总在持续,活着就是熵减,稍微有点叛逆情绪也挺好的。
  我收拾好情绪,用叛逆成功得来的开心去面对我的家人,像平常那样——令人开心,助自高兴。
  这不也是关心自己吗?
  我笑了笑,因为我知道,刚刚有人在关心我,等下,又会有人令我高兴。
  有什么想放弃呢?
  坚持下去就好,美好的事总是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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