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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战争,才会意识到和平弥足珍贵;有过失去,才能理解获得的不易。
战争总会结束的,但也确实是比大家想的更快。那一代人以为这将会是一代的人的事,结果却是连下一代都没有等到,出生都不曾。
怎么说呢?和平就像一个惊喜,令人哭笑不得。战争在那一刻顿时成了笑话,热衷鼓动群众投身战争而过苦日子的政客,和那些发战争财的资本家成了临时的小丑。像是一场革命,转变不过来的那些人都成了那些旧社会的保守派,是要受社会斗争的;而那把握时代浪潮的人,能及时转变的过来的人成了革命派,是新社会的火种。他们的火焰,是迟早都要在巨变中疯狂燃烧,是非要驱散着那些已濒临绝境的浓稠黑暗。
如果说有什么能阻挡一片向下冲击的瀑布,那肯定是一片坚实的大地。如果说有什么能救起一片跌落的社会,那肯定一片充足的发展空间。
问题,只有在运动中才能解决;故事,只有在波峰后才会平静。
礼物会是什么呢?
答案在收到观察者离开的信息就能知道。
哪有什么凭空而来的成就,一份礼物的背后只有制造者的辛劳与爱心。
观察者花了二十四年的时光,在最空白的空间中为他关心的孩子们开拓了一片又一片土地。可以说,父母对孩子的关心从不止在言语,还有行动——那是一共三个完好的世界。
从开拓过的土地上继续寻找新的剩余物是艰难的,如果说这片宇宙空间是收割后的麦穗地,那观察者一定是那位左秉遗穗右悬敞框的妇人。这值得可敬,却不值得悲伤的,固然他是令人尊敬的,也固然是那样可信可靠的。
子不嫌父穷,父不弃子劣。
现实便是如此,也本应如此。
在之后——
4号作为战争的前沿,理应有更多变化。
但双方信息墙似乎不存在的现象却频繁出现,或许是有人有意开门,又或许是同样的信息传递以导致行为变动。可不管如何,这场仗是不可能继续大下去,也很难打下去了(这一共识是传的最快也是普遍的)。
新时代来了,人的追求要变了,新的生活方式也要出现了。(个人理想以社会理想为指引,社会理想是个人理想的汇聚与升华)
不谈大的,至少,过战争时代最想过的生活,做最想做的事是在新时代下的大势所趋。
什么是想做的事?
回家。
什么时候回?
马上就想回。
政策实施是后于民情的,但总归是不算太晚。
有了支持,很快,便有的人选择临时离开了,但更多的人还是把留下来当作一种信仰,而这地上的所有开拓者就是其信徒。
这里是他们为之奋斗过的土地,这片土地的每一分都藏着被开拓的记忆,那是他们定格的青春也是他们的成就。承载了他们的躯体的土地,同时也安放了他们年轻的心和理想。战争带来动荡,所以和平才需要安定。
即使是在后人类社会中,土地也仍是的稳固与安定的象征。所谓老有所依,或许是刻在DNA的深层吧,那里面应该是有着对土地一种纯粹的热爱、一种梦想的味道、一份心灵的平静的复杂感受。又或许,他们已经成了扎根在沙漠里的树,第一代总会是要扎最深才能为后代遮风挡雨一样。也是正因为他们在这里吹过风淋过雨,有过过跌荡的情绪,才会在平静后对自已脚下的土地有深刻的感受,才会将自己情感打入最深层,才会从失重中重回地面。
以后,他们会在那成为第一代人,以后还会有第二代人、第三代人…但那又如何,他们还会是第一代人,他们的土地还会是那一片。岁月唯一不能改变的就是事实,事实就是如此,像他们热爱这片土地那样,那永远是给予他们心灵慰籍的栖身地。
所谓,心之所向,人之所往。
坚守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幸福。
“希,不回去看看吗?”
“不了,我挺喜欢这里的。”希顿了顿,又继续说下去:“而且这里还有很多地方值得探索,一个有意义的人生不也正需要未知吗?”
希是扯远了点(就回家看看),但他只是不想和幻谈起他的家(本来能回家就是件开心的事,希并不希望破坏气氛,快乐不减少就行了,也无所谓谁快乐)。
“好吧…冥,你也不回家吗?”正收拾东西的幻意识到话题对希的敏感,于是便很快的转移了话题。
“不回去了,而且回去估计就回不来了,我父母也有政府安排好,不担心,等局势再好点再想一想。”冥正要准备出门办点事,正好经过客厅遇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看来只有我一个人要回家一趟了…对了,你们有什么想要我帮你们从主世界带回来的东西?”幻一时失落后便很快振作了起来。
“东西嘛?让我想一想,嗯…要不就上次舰长们送的茶叶吧,当然了,不需要一模一样,很贵的话就挑便宜点的吧,而且我也不是很会喝茶,只说是想再尝一尝。”希思考了片刻,觉得主世界令他印象深刻而又充满回忆的东西不多,想来想去只有最近喝过的来自主世界的茶叶能勾起他的兴趣。像回故人生一样,苦过后就只会留下对甘甜的回忆。
“带东西…带…帮我带一把刀吧…哦!对了,属于违禁物品,那么,帮我带一支枪吧,嗯…这个好像也是违禁物品。”冥苦思冥想,仍得不到一个好的答案。
“带本书怎么样?一本世界地理文化大全?需要吗?”幻给了一个提议。
“好,这个好,就麻烦你帮我带本书,说起来我也很久没看纸质书了,要不战争不安定,或许…”冥发出了临走前的感慨,感慨不久后他便很快的离开出去了。今天的他有重要的事要去做,但和室友聊天却是来日方长的。
“那么,一份便宜的茶叶,一本厚实的书,就这样是吧,那行,一个星期后见。”幻收拾好行李,记下临走的托付,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便踏上回乡探亲的道路。
随着最后一声关门声,宿舍彻底安静下来了。
“又只剩下我一个了…”希放松的躺在沙发上,人深深埋入了其中。
孤独总是陪伴他的,人也总是要习惯寂寞。他毕竟只是自己人生的主角,而不是社会的主角。
安定是平凡人的顺流,动荡是枭雄的造势。
之后的几天,基地又陆续离开了一两批人。虽然现在生活还是不容易不轻松点,但大家工作的积极性至少比过去好很多了,眼神里也有了光,心里也有了希望。
信息畅通这一问题改善的是最快的,这也免不了减少了部分人回去的欲望。虽然这里不怎么样,但这毕竟是一个全新的工作环境,这里以后会成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但如果时间够长的话,在这里是迟早要建立一个新社会的,那将会是一个没有开拓者的社会、一个能给予他们失去过的地位的社会、一个充满了希望的先进的发达的社会。
希望是什么?希望就是发展和阶级流动。美好是什么?美好就是战争中求得到和平,让空荡的宇宙中充满了生存的意义。活着,本应充满了希望,本就会充满了方向,本就要拥有充足的力量。
今天的努力,是为了后代的幸福。
冥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孤单的希只能找点有意思的事来消磨下并不长久的休息时光。
这天回家的他躺在沙发上,又想起了当初在卫星上的话题。
他们也曾向主世界和上级报告对怪物的猜想,但却并没有得到什么有意义的回复,但最后却也没有明确的进行否认。
之前手上信息来源缺少,也没有关键证据为他们的论据作支撑。但是…
“嗯?XⅩX加好友?备注是“你的朋友”,什么鬼?我哪来的主世界朋友?”话虽如此,但希还是加上了好友。
以下是对话——
“你好,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了。”
“明明才分开一两个月…而且你在4号生活了那么久,就没有什么问题想问我这个在主世界的人吗?”
“所以说,你知道点什么特别的东西?”
“先别急嘛,你们发的帖我今天正好看到了,怎么说呢…”
“别吊胃口,我还有事要忙。”
“哈,都这个点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忙的,你就算是觉得饿了也不会打算出去吃吧。”
“行了,你说我听,有意思的事做不会饿,但前提是你得有什么突破。”
“我知道你是不会回来的,所以特意帮你收集了一份有趣的资料。”
“谢谢啊,时间不多了,干扰要来了,你还有什么信息要让我震惊一下。”
“一份延期25年的家书…”
信号中断——
“什么!”希震惊到站起。
几天后——
“冥还没回来吗?看来我那本精心挑选的百科得晚点给他了。”幻下了飞船,迎接的却只有忐忑的希一人。
“这些天一个人在宿舍呆的不容易吧,喏,你要的茶叶,我可跟你说啊…这可是我拖人关系好不容易给你找到的,价格倒还好,就是渠道有些麻烦,不过还好,总归还是给你搞到了,不是,你紧张什么,我是给你带礼物回来的,又不是给你带炸弹回来的。”幻不停的说着,但希却等不及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才刚回来,肯定是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正好今天放假,我去试着联系下冥,今晚我们聚个餐。”希从幻手上接过那一罐茶叶后,一边死死的盯着茶叶不放,一边快速交代后续安排并打算离开机场。
“好啊,这个主意好,好好聚个餐,正好我有个好消息可以一起分享一下…诶,希!你就不送送我吗?喂!笨蛋,哪有这样接人的,气死我了。”幻看着不自觉迅速远离自己的希,幻气的直跺脚。
“啊!幻,那个,我先赶紧去找下冥,怕他赶不回今晚的聚会,你先好好回去休息下,找人这种苦力活就交给我了。”希说完,很快便离开了。
“什么嘛,没意思。”幻不知道希为什么那么急,但也没再说些什么。毕竟她也很疲倦了,而且希说的话好像也有点道理。
幻只好一个人拉着箱子回去,虽然很累了点,但乐观点,就当是提前进行适应性锻炼。
重力很明显,也很熟悉,这种感觉是无论如何都能让人感受的到大地的稳固。
幻踏着一步又一步,思绪仿佛连接了大地,想着下一代也能踏地感受质量,生活体会着安定与和平。她总是知道的,前方是光明的,下一代又会是新一代。无论他们是否用灵气,至少他们一定会比自已过的更好、更幸福。而这些就已经够了,只要能提供到,战争后就必不可少要有一阵生育潮。她也是知道如此的,毕竟蒸蒸日上的时候不会太长,前进是一定会有阻碍的。幻总归是个女人,也是个聪明女人,追求自由但性格却令她思维并不算开放。她也想过,生活总踏上那个新台阶,所以她已经准备好了,但之后就看看命运给不给面子了。
“幻!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还在机场等着。”行走中的幻后方传来熟悉的声音,这打断了她的思绪。
“不好意思,来晚了,我以为希会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天有事,对了,上车吧,你刚下飞船不如我载你回去吧。”边说着,冥边招呼着幻上车。
“喏,你的书,不过你来晚了,希先出去找你了,他可能会晚点回来聚会。”幻没有急的上车,只是先将箱子搬到了车上,然后熟练卸下背包,再从里掏出来一本厚厚的大书,并用双手递过去。这一抽去,背包顿时感觉少了很多东西一样。
“聚会?好啊,我请客,你们想吃点什么告诉我,我去订好,正好有个好消息可以告诉你们,上车吧幻,对了,谢谢你的书,这…这可比我想象中的厚实多了点。”冥用一只手接着,这令他感到明显的重量。
“真的啊,那挺不错啊,不过…前面拐个弯就到了。”幻开了车门,但却不急进入。
“这没有关系,重在心意,坐好了,我们先回去吧,等下安顿好你我再去找希。”驾驶座的冥透过车窗安慰道。
“那队长你的心意我收下来了,不过今晚的聚会肯定会很棒了,毕竟双喜临门挺难得的,不过嘛,作为被接风者,我要先计划下吃点什么。”幻上了车,心情总归是有所转好。
“那你可要仔细想想,今晚的基地应该会很热闹的,我得要早点去订桌。”冥开始发动这辆不知从何处来的车辆,即使说着话也要尽力扭头向幻露出他的微笑。那很真诚,纯粹的似乎与她见过的所以男人都要质朴。
“那行,就辛苦一下你了。”幻一时陷入尴尬,但这并不是为难,更像是不可思议被证实一样。当事实出现了,复杂的人总是被简单的事给击碎心灵防线,并非不理解,但近乎震撼。
幻一直以为好事遥不可及,但现在的感受或许是“好”的碰撞,又或许是指针必然指向一个方向。她知道现在的她就像是苏格拉底的学生,在苹果林中穿行,但她是知道,苹果只有相对的好没有绝对的好,一旦走过了森林就已经没有选择了。前进的路是后退不得的,选一个喜欢的苹果然后盯着他完全程也并非是浪费青春。她需要思考,也需要抉择。
选择大于努力,但选择也要随心意。
“大家开心就好。”冥是这样说的,但幻觉得是对自己说的。
晚上——
祸不单行,那好事也应如此。
“希怎么回事,这明明是他提出的聚会,结果他自已却迟到了。”幻放下了看了一遍又一遍的菜单,然后沮丧地趴着桌子上。她看着空白的桌面,脑子里却能想象出将来的满宴,这怎不让她如何不期待人齐上菜场面的出现。
“暂时联系不上希,也许他昨晚看书太晚忘了充电吧?”冥为其辨解道。虽然作为室友,他们是知道希对书籍的热爱,但继续细想,以他那谨慎的人肯定是会边充电边使用设备。
他平时练习的话,凝固法术总是占大头,虽实战使用少,但平时却用于方方面面——外出作临时椅、桌、棍棒(空气棍)、临时护盾(不怎么样)…这种法术的使用倒确实是经常乐在其中,经常用光了核心的灵气储存而不知觉…
“打扰了先生们女士们,刚刚接到通知,今天本店被安排了公务会议,实在抱歉,明天过来本店将为你们进行半价优惠,这是券…实在抱歉。”没等到希,却等到了饭店的老板的清客。
“这么这样,我还以为提前上菜了,那我们的聚会怎么办?”幻失落起身,无奈的丢开了手中令人饥饿的菜单,半询问式的向冥提出。
“可今晚聚会的人比我想象中的更多,周边的饭店都被安排好的,这一时半会也搞不到位子。”冥也很无奈,他应该学习一下希,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作好最坏的打算。
明明是有信息优势的冥,结果却被自己坑了,这不禁令他有些懊恼。
“不好意思幻,这都怪我,不仅没及时赶到接你,连你的接风宴了…”估计连冥自己也没有发现,情感的味道已经烹饪出来了,既在房间也在身边。
“没关系,你已经尽力了,而且这也不怪你,都怪希(小声),大不了…大不了我们回去自己做自己吃,而且…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你们那里有什么特色菜吗?”幻总觉得有一种感受影响了她的语言系统,但她却疏于理解这一感觉,寄希望于感性能大过于理性。
“哈,你开心就好,不过我家乡的特色菜你可能吃不惯,但厨艺我还是向希学了几手,今天就借机发挥实战一波。”冥随着幻笑了起来,尴尬又微妙。
“啧啧啧,酸臭味,再晚点就真成熟饭了,但回去你们是别想了,我的建议即使不开始但也不能那么早结束,先坐下来冷静一下,要知道今天群情的主题是迎和平。”熟悉的声音传来,虽然刻意但惊不起波涛,仿佛他一直如此神秘令人震撼一般。
“你来晚了,笨蛋希,早点才是你的风格吧。”幻不高兴的回应。
“不,效率才是。”希笑嘻嘻的从后面走来。
“那还有什么事还能被你解决了?”幻怀疑好奇道。
“老问题和新事件。”希的话简短而有力。
老板接到了其它的通知,很快便悄然的退出了包间。
“坐下谈,看上去这值得讨论。”幻知道他一来,这事就应该是有了结果。
“还有,先上菜,我饿了。”幻又补充了一句。
“没问题,但这是故事的结尾,你可以边等菜边听故事的开头。”希一幅要讲故事的样子。
“你说,我听,不要拖。”幻对故事提出了要求。
“故事开始于新世纪1100年,与天基系列的第一次接触,很不幸,但也很幸运。”希“舰上有一对恩爱的夫妻,儿子虽远在亿万里,但教育子女的义务却不曾放弃,他们很聪明,却用了最蠢的方式将宇宙知识教育和嘱托通过原始的电磁频道在宇宙传播,但起点不是舰船,终点也不是儿子,一切故事都来自于他们私自改装的那三千六百五十个信标中继器,而用它组成的信息传输网络线路虽然传播速度没有跨纬度传播快,但它胜在坚固与独立,即使三千个信标毁坏,剩下六百五十个信标仍能传递一条完整的信息…”希讲的很深情,但却不符合幻的要求。
“所以说信标传来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呢?”幻不满足享用着刚上的几道菜,怨气向希发泄。
菜才刚上了几道,都是些小菜。
“你吃你的,我还没谈到,等我组织下。”希对幻的打断很是不满,但他仍继续说下去:“爆炸虽然影响了信息生成与传播,但早已传播的信息却仍在传递…”
“是什么?”幻的心情缓解,但还是想进一步点燃火药桶。
菜继续上着,但正菜已初见端倪。
“真的是,我的故事这么没吸引力吗?”希不满幻的态度,但他还是想要有听众,于是继续正经的继续说了下去:“信标偶然附着到天基身上,传来了敌人基地坐标,不远,很近,而且家书里还有对银河中心的观测,但那与现在观测结果有所不同,已怀疑那是它们最初的出生地。”
“自从上次谈起,我对它们这种生命又有了新认识,怎么说呢,或许一句话就能够表达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一直沉默的冥也被希的话提醒到,于是很自然的参与了话题。
“但只是新问题,单发现这点效率还是不够高的,归根还是在于旧问题,我先是想到天基,然后就是信标。”希引出关键。
“新能源技术?”正不断夹着菜入碗的幻也悟到了话题的精髓。
最大最贵的一道菜被服务员送上,摆到了桌中央。
“聪明,联合捕获上次的天基,利用信标附着定位做基础,合作舰队和共享新敌人信息为武器,可以肯定的是,它暂时是跑不出这片星系。”希进一步提出了方案。
“所以说,你带着上层来饭店开会了?”幻夹上了刚上的那道中心大菜,心里很满足,但嘴上仍不留情。
“这个不是我干的,他们的高层在讨论时突然说想试试我们的饮食,然后我就只好说这家饭店的味很浓可以试试,那里知道他们来真,不过没事,他们谈他们的,我特意给我们争取了这间房间聚会,知足吧,鬼知道这几天敌…他们为什么动作那么多还退了那么多步,又听说过几天要搞什么联合开拓,搞得整个基地的人都兴奋起来了,到处聚会欢庆。”希为此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自然的开了碗筷,准备对成形的宴席开动,毕竟他也很饿了。
“这个我知道,但我不想说,冥,去帮我催下后厨上点主食,再不上点,菜就要被我吃完了。”幻对走神的希提醒道。
“好好好,你开心就好,我去催下,希,你吃点什么?这桌上好像快没菜了。”正想着之后不知何处下筷的冥随理成章的起身添菜。
“重新上一份,队长买单。”眼看菜品的耗尽,于是干脆筷子一放,双腿一伸,直直向后躺下,恬不知耻说着他人买单的话。
“啧啧啧,我还以为你买单。”正吃的七分饱的幻抿着双筷评论道。
“我去外面光是处理信息和传递信息的时间就干了三只灵抗怪物(不一定都是智慧生命,有部分生物武器,如灵抗树…),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吃点好的不行吗?”保持躺姿的希争辩道。
“你用什么打的?拳头?牙齿?”幻是知道那些家伙的厉害之处。
“笨蛋,是凝固的气刺和喷气推进的钻头法器,你觉得我这一个星期都是在睡觉吗?”希双手抱胸开心道,毕竟提高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是件好事,尤其是他这种藏锋不出的年轻人。(总在隐藏与自强的部分矛盾中陷入不满)
“不好意思,是我小瞧你了,来来来,这些好吃的都是你的,吃不完不准走,领导还在附近呢,你也不想浪费粮食吧。”冥刚端来了几道硬菜主食,结果却很快被幻端走,并替换了希未放菜的碗、盘。
“靠,倒霉…”希反应不及时,起了身却换不回自已的碗、盘。
很快,这里欢声便传尽了七世界…
时光如梭,一恍三十年——
新世纪1155年,这里是四号的一处中小学教室。现在上的是历史课,讲课的是位帅气的中年人,虽然头发早已花白,但举指间尽现纯粹的中气。
“老师,那些开拓者们真的不会再有吗?”
“这只是那时代一项职业的消亡,但开拓是永不停息的,有人的地方就有开拓的事业发生。”
“但老师,他们为什么会消失的那么快呢?明明那么酷的说。”
“这是正确的,异于常人才会受到不同的待遇与生活,而且工作不是一个酷字而坚持下去的,没有信仰是坚持不下去的。”
“他们在那种环境下会信仰什么?”
“哈,信仰…”中年人顿了顿,然后继续感慨似的继续说了下去:“更好的生活是靠双手奋斗的,后人是能享受前人失去过的。”
全场静默,不知是理解还是不通。
……
“总要有人栽树,总该让人乘凉。”中年人在铃声的结尾,呢喃着话语,看着活跃的孩子,他知道他们也将会是精彩的一代。
中年人离去向来无声,倒不是说他的不管教,只是对离去他总是有精确的把握。下课,休息,上课。自然到孩子们总忘记了上节老师的面孔,以至于不感悲伤,因为他们知道,中年人总是会来的。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即使是中年人换了课,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疑问。
专注的人盯着一节又一节课,分神的人回故着之前的一幕又一幕,却都不曾捕获中年人的身影。自然而然,过又无情,像针尖掠水面,惊险却无意掀波。
“朋友,应该叫老朋友了,以后有什么打算,孤独终老?”校外后山上,一个灵气体同中年人聊着天。
“嗯…上天不给情,我可没有我那两个队友的运气好。”中年人好似叹气,但却早已接受了现实,内心坦荡,像是了解命运的占星师。
“听说他们两个去环游了,挺浪漫的,也确实是模范的一对。”灵气体试图用手拍抚,但却穿了过去,只好笑着收回,然后双手放后,陪着这个曾经的开拓者眺望这片土地。
“他们有他们的幸福,我也有我的幸福,这就足够了。”中年人内心并不空虚,即使是离开,也是如此的自然。
“你已经不孤独了对吗,这已经是你的对世界的态度吗?”
“是啊…他们就是我的希望,尽这余生开拓也为这意义不是吗?我由急先锋成了尽力跟随者,也只是为尽最后一力,不成他们进步的阻碍啊,毕竟,作为旧社会的开拓者,我是知道开拓的最后,那总是要踏着前人而进的。”中年人又像似想到了什么,他自顾自的说下去:“哈,我似乎已经能够理解观察者先生了。”
“你理因明白的,开拓者—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