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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③ 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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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你要找的市政府就在不远处,几十年前因为扩建所以搬到新的城市中心,至于现在嘛…那里是临时办公点,虽然人跑的差不多了,但能办理的服务还是不少。”下了动力路面,信指了指面前繁华都市中一处低矮的小楼,这看上去更像个老旧的菜市场。
  “哦,看到了,真是麻烦你了,信。”观察者顺着信指的地方看了过去,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叫“临时”二字。
  “没事,举手之劳,你有什么事就赶紧做吧,听说过几天,连市书记也要走了,到时候你无论做什么都不好办了。”
  “怎么?他在这里是很有影响力吗?”
  “影响力倒不是很大,但他毕竟是这里派来协助地面人的最大官了,他要是也跑路,怕是一时半会也没有人能管这座太空城了,到时候就真的自求多福了。”
  “你们不维持秩序?”
  “我们是处理人的,不是教人做事的,而且你说的秩序在这座城市中,可自有自的特色,好的地方自有他们自己的防御,坏的地方自然也有他们的规矩。”信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对地面上的人似乎不太好,于是又接了一句:“当然了,秩序这种东西,大家都认同当然好,如果不认同也没有关系,他们有权处理自己的生活,只是环境不是很好而已。”
  信很快便走了,估计是要回家,所以走的很忙,即使是今天这一天还没过完,假也不是半天。
  狭窄的人行道上没有很多人,道也没有那么多,有的仅仅是随处可见的花园和植物。很难想象,明明前几天这个城市还一片狼藉,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逃过那片战火的。
  “嗯,远处看是这样,近处看也没有变化,很临时也很突出。”观察者简短的评价了一下面前的两层高的建筑物。
  “诶?兄弟,也来办手续?算了吧,听哥一句劝,这是片是非之地,保命要紧,其它的还是先放放吧。”一个灰头土脸的青年人从临时点出来,却是又见门口有人要进来,于是他赶紧开始劝观察者放弃什么调查或者是什么研究。因为无论做什么,这里都缺乏条件。
  “没事,越是事大越要看看,不然谁来?”观察者笑着将地面上来的青年人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挪开。
  二楼——
  “嗯?又一个,不好意思,下班了,明日再说吧。”亭书记将手中黑色墨水的中性笔盖上笔帽后说道。
  “还早呢,怎么下班了?”观察者边说着边把亭办公桌前的椅子挪了出来,先自己坐上去,就这样看着站起来收拾东西放入公文包的亭。
  “不早了,落日了,该走了。”
  “不,明明这太阳才刚刚升起,你怎么能走?”
  “升起我也不管,我可没雨伞,下雨了我怎么办?”
  “最近天气系统是坏了,但我这次带了雨伞。”
  观察者从身后取出了上次的遮雨的黑伞,上面还有些许雨滴。
  亭停下了收拾东西的手,抬起了头重新看了看这个男人和。
  “有多大?能撑几个人?”
  “不多,一群人还有一个组织。”
  亭重新坐了下来。
  “那也不行,天气系统坏了应该治系统,伞再大也只能遮人遮不了城市。”
  “我这伞遮的可是治的人,难道不行?”
  “不行,谁能撑的起这把伞呢?”
  “我的伞,自然我撑。”
  说完,观察者便在屋内撑起了伞,只是伞上的残留的水不甚滴在了他黑色的老旧皮鞋上。不过没有滑落,反而是被老旧的皮鞋吸收了一点,半天下不来。
  这让人不得不想起几天前下雨时,和搞叛乱的教主对话,似乎有雨滴不甚击中了他干燥的西装。
  也许是不小心,又或者是…接受了什么…
  不过…说起来,他们两个人之前认识过吗?
  晚上——
  “朋友,这里睡觉可不行,天气系统坏了,你会生病的。”一个流浪汉路过,看到坐在公园长椅上昏昏欲睡的观察者,于是便叫醒了他。
  “没关系的,我带了伞。”观察者指了指身边的小黑伞。
  “朋友,伞是撑给走在路上的人的,像我们这样的人,需要的是一个窝,走吗,我带你去我的窝走走?”流浪汉一边拖着不是很满的蛇皮袋,一边招呼着观察者跟过来。
  不久后——
  观察者跟着流浪汉到了一处半封闭建筑的角落。
  “今天运气好,出门捡了张软的地图,正好当垫子…”流浪汉拍了拍身下的垫子,一边从蛇皮袋中继续翻找些什么。
  观察者一眼便认出来了,那是他丢的地图。
  “那地图看上去挺老的,你不去古董店里换钱买个新垫子?”观察者指着地图上的日期说道。
  “得了吧,像这种东西,最大的用处就是当垫子,我还不清楚,旧的比新的软多了。”流浪汉扭了扭身体,享受着旧地图隔开冰冷的地板所带来的温暖。
  “说起来,要说收获,绿化带上丢的最好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流浪汉又神秘的向观察者问道。
  “什么?”观察者回答。
  “当然是一个没坏的折叠床,听说睡在上面,一点也感觉不到冷。”流浪汉又扭了扭身体,因为寒冷透过地图上来了,他也需要保持自己的温度。
  “我没捡到过,但我一个朋友捡到过,虽然只是坐了一下,但你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是几十张垫子堆积在一起一样,又软又暖和,啧啧…”流浪汉想了想,又l继续说下去:“对了,那玩意打开是真的大,要是配上城东那边的打出来的建筑碎片,这几天挡雨是没什么问题了。”
  边说着,雨点打在他的小窝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你们不去别处吗?这里的天气系统不是坏了吗?”观察者边问边看了看外面的雨,明明是在一处废弃的建筑内,却莫名下起了雨,这似乎是来了场室内雨。也不清楚更远处是不是也这样。
  “干嘛要去别处?好不容易坏一次,天天下雨,多好啊,又可以洗澡又节省水钱。”流浪汉从蛇皮袋中掏出了个缺了一小块的杯子,准备接点水。
  “要是没坏,就会像那群富人想的那样,整天整天都是晴天,不是春天就是夏天,一点水和冷也碰不得一样,真的是搞不懂。”说完,流浪汉将另一个装了一定雨水的脸盆拿了过来,准备洗个脸。
  流浪汉洗脸的方式很粗暴——双手在盒中一合拢,便用手中的水向脸上一浇。但这总不会很精准,那些水有的到了他的脸上,也有的,到了观察者的脸上。
  几天后——
  “什么?哦…哦!真的吗?感谢领导的厚爱,这个时候还记得我,嗯…嗯嗯,我懂我懂,保证完成任务,哦,不对不对,保证不丢我们三号太空城的脸。”信拉着后面悬浮的行李箱在1号太空城的候船站等着,刚刚还不满领导让他留下来这一决策的他,听完领导的话后,立马变脸。
  “算了算了,你们先走,我好像有东西没带,我先回去一趟。”信挂断了耳朵上耳机电话,转身便让叫他登船的队员先上船,之后便拉着行李迅速的离开了候船室。
  几周后——
  “不是说观察者先生亲自带队吗?他人呢?都几个星期了,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信鼓动着正在吃饭的几个成员。
  “信,好好吃饭,等下还要训练呢。”边上的和他熟一点的成员试图让他坐下。
  “他是哪个太空城出来的,怎么会让这个智商如小孩的家伙加入审判者,现在士兵的素质都这么差吗?”一边的锋跟同桌的月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不是希望早点见他吗,要知道观察者的一面多难见到啊,更别说这次还可以和他并肩作战,”信反驳道。
  “就凭现在的我们,谈什么肩并肩,你要是真的没见过他而好奇的话,我劝你翻翻历史书,谁都知道,他是很难老的。”作为队中唯一一个女队员,月又继续说下去:“还有,建一只武装队伍的手续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更别说是观察者这种特殊的人物。”
  “好了好了,信,月说的也没错,你也是,一谈到观察者就跟失了理智一样。”身边刚刚劝他的成员也附合道。
  “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这样,观察者先生那么厉害,你们怎么一点也不热情?”
  “我们可不像某个一根筋的人一样,除了热血以外就只剩下笨蛋。”锋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要我说,观察者这个身份明显过于显眼了,这次他亲自带队我看更多的是压一压这座城的邪风恶俗,他是个特殊的家伙,心思有时也琢磨不透,这种人靠太近容易伤了自己。”月面无表情的评论道。
  “队员们,吃完了吗?差不多了就出来集结下,我说个事。”门外一个对于队员们来说陌生的声音传来。
  “吃完了吃完了。”信赶紧将碗中的饭吃完,第一个出门去见那个他等了几个星期的队长。
  其它几个队员面面相觑,然后也很快吃完了碗中的饭,离开了训练营中的食堂。
  大厅里——
  “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让大家久等了,这几个星期有好好训练吗?”观察者站在高台上跟众人讲话。
  “有!”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额…有就好,这次也是和政府的一次私人合作,各位做为各太空城内最优秀的士兵,希望你们和我在一起,共同解决好1号的麻烦。”观察者说道。
  “队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月举起了手向观察者发出了提问。
  “有什么事?请讲。”观察者回应道。
  “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太空城的问题明明应该由他们自己解决,你是为了什么要帮助这座太空城,据我所知,你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财产和建设计划。”月毫不客气的向观察者询问起目的。
  “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公民,同时也是一个企业家,虽然之前我是没有什么计划,但现在我有我自己的投资打算,如今的1号有问题,作为商人,我就需要对他进行一定的整改,但至于更多的为什么,我只能说,抱歉,这是商业秘密,我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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