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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长大了想干点什么?”一个身着警服的父亲笑着揉了揉男孩的头。
“唔…我想像爸爸一样保护大家,这样也有能力保护妈妈。”孩子的乖巧又天真的回应道。
“好啊,那你以后也能为社会做贡献了。”父亲很喜欢孩子的回答,这是一句很好的话。
“嗯,做贡献做贡献,要为社会进步做贡献,像观察者先生一样…”孩子依旧是天真的说出了自己所崇拜的对象。
“不行,换一个,你应该找个更好的人做榜样,毕竟观察者的行为不好做为标准。”父亲将这个孩子口中的人物进行评价。
“为什么,书上总有他,大家也都是听他的,为什么不能信他。”孩子疑惑的发出了提问。
“他是他,你是你,我们世界的人因为生命有限才会努力的找到存在的意义与价值,但他和我们不一样,即使是活的再久也不能融入我们,…”父亲语重心长的分析着,希望儿子能理解这个特殊的存在。
“不懂。”孩子摇了摇头,然后又继续说下去:“他做的明明是好事,为什么大家总是防着他,而且他也是人不是吗?”
“信,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也可以看作是一个世界与另一个世界的交流,而观察者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代表,我们和他的交流总是隔层雾,而且即使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都不能完全了解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更况且还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人真正确信他是什么友好的交流,也没有人知道他最后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大家都想的那么复杂,也许观察者真的是喜欢我们这个世界才一直帮助我们吧。”
“哈哈,谁知道呢,但这些想法一直要有的,毕竟我们总是要为自己考虑,不过话又说回来,观察者和我们倒也都是个孤独的家伙,我们比他多的也只是我们在一起罢了。”
回忆结束——
另一边。在战场废墟中,从倒塌的墙体碎块里,一只刚刚被自己主人大脑激活的手动了动。
从外面看,似乎废墟下的人挣扎着要起来,令碎块鼓了鼓。
“需要帮忙吗,先生?”边说着,一支有力的手便从废墟出的把人拉了出来。
“咳咳…感谢感谢,真的是要命了,多亏你了差点没窒息…嗯?你不是…”信将身上的尘土拍去后,说着说着,便觉得迷糊之间眼前的人影有些熟悉。
“啊…呼,还有什么事吗,这位…信队长,没事早点休息吧。”观察者打了个哈欠,又主动从地上将信衣服口袋中掉出来的身份识别卡捡了起来。他认真的看了一会,然后将卡片重新塞回信手臂上另一个还算完好的口袋上。
二十分钟之前——
“观察者先生,我们是剿不灭的,越是混乱越是穷苦的地方,这种现象就仍会存在,对你的信仰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他们要的是更好的生活。”这个跪在地上,刚刚被这个恐怖组织叫作教主的姓周的男人,他看着边上被观察者差点整死的黑影,心没有一点愤怒,他真巴不得这个跟他叫板的外世界卧底早点死。
看到了观察者教训他的画面,他心里真叫个痛快。可痛快之后,现在的他只能是尽力让观察者尽可能别整自己。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你盗用我名义搞组织,不仅没给我什么便利,还一直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来坏我名声,怎么,你该不会是想把罪名都丢给那个卧底吗?”观察者指了指半死不活的黑影,很难想到他是受了怎样的惩罚。
“没有没有,我的罪我一点也不推脱,只是在走之前告诉观察者你这一个事实,毕竟几十年过去了…”男人的样子也不知是讨好还是为自辩解。
“你那么清醒,不像喝了酒,有什么瞒着我?”观察者无视着男人的动作,只是将头转过去思考。
“您需要一个助手,一个属于你的组织。”
“我需要,但只是为了暂时的安定,这也不够成为你做这些事的主要原因。”
“我说过了,我已经虚度了大半生光阴,现在的我需要找到我真正的价值。”
“过于虚假,不过我接受了,但你依旧要为自己后半生做打算。”
“我连下辈子的事都想好了,这算什么事。”说着说着男人意识越发清醒,神态也一变再变。
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响,警车和装甲车都很快的赶来将现场控制住。所有罪犯都被抓了,但观察者却早早离开了现场。
回到现在——
“啊…撑着雨伞的先生,好巧…”信迷糊的揉了揉晕乎乎的头,勉强的认出了那熟悉的身影。
“不撑雨伞了,停雨了,虽然是暂时的…叫了附近的战场救护车,伤好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现场已经被控制住了。”观察者说完便一手拄着收起的雨伞,一边慢慢离开了信并不算清晰的视线。
虽然观察者走了,但信总觉得他们之后还会见面,即使是信没有认出观察者的身份。
几天后——
“嗯…应该快到了吧…”男人一个人走在路边狭窄的人行道,而边上宽敞的电动路上却尽是人群与车辆,但却不显杂乱,四周的磁力场不仅进行着约束也进行着规范。
他边走边看着这个时代少有的纸质地图,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他皱了皱眉头,然后将晦涩的城市地图揉作一团,然后找了个垃圾桶,希望丢掉。但看着垃圾桶上面的几个字,他明明字字认得,但就是组合在一起就不懂什么意思了。
他点开一个垃圾桶介绍,希望确认一下这个垃圾桶是否可以丢入这个垃圾到顶的旧地图。可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个真的垃圾桶介绍,并没有说明这垃圾桶是属于堆放哪类垃圾。
他关闭了信息窗口,然后将手上的垃圾地图又展开,并经过规矩的几次折叠后重新塞回了自己的口袋里,但这仍显得他的口袋有点鼓。
现在,他需要找个人帮助。
“啊…是的,需要找个人。”观察者尴尬的看着路上众多的行人,却不知道该从谁入手。
“哦,好巧啊,我记得你兄弟,上次的事多谢了,怎么?也出来锻炼?”满身大汗的信在这条狭窄又没有动力的路边上进行康复训练,而对于面前不好绕开的熟悉的身影,他只好一边原地踏步停止前进,一边向观察者打起了招呼。
“锻炼?不不,只是暂时找不到去政府的道路而已,对了,你帮我看看,政府是迁到哪里了?”一边说着,观察者从口袋里掏出来刚才揉皱的旧式纸质城市地图,希望这个太空城居民能为自己指指路。
“我看看啊…嗯…这里…不对,这确定是1号太空城的城市地图吗?错太多了吧…哦,我认出一点来了,怪不得你找不到政府部门在哪。”信停下了踏步,仔细看了又看地图,终于知道这张有一定年头的地图的问题所在。
平时部队里训练也正好需要他们这些过于依靠科技支持的士兵们,在一些恶劣作战环境下进行判断形势和进行作业,也让信能更快辨认地图。
“怎么?地图不行?”观察者看着运动过后冒着热汗的信,询问道。
“不行的先生,你需要的至少要是一份十年前的地图,而不是在太空城进行扩建后还用五十多年前的老地图,你是后面上来调查的吗?正好今天我们放假,不如我带你去市中心吧。”一边说着,信一边将老旧的地图重新叠回原样,
“啊…那真是的太好了,你真热心队长…先生?”观察者双手接回了皱皱的地图,却没有重新放回口袋中。
“叫我信就行了,帮助别人快乐自己嘛,反正也没什么事。”信一边说着,一边关闭了自己手腕上显示的运动模式,开始搜索着附近可以进入大路的点。
“信,那真是麻烦你带路了。”观察者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打算将地图放好,只是尴尬抓在手上不好乱丢。
“嗯,没事,让你们从后面花园上来,就已经很麻烦你们了,相信我,你很快就能适应这里的…嗯?那地图很珍贵吗?你们不是很讨厌这些旧的吗?”信带着观察者向进入点走去,却发现观察者仍拿着那张地图。
“不是,不是很珍贵,只是不好丢罢了。”观察者有些尴尬的将抓着地图的手向后缩了缩。
“嗯?哦!没事的,我帮你。”信沉思了一会,然后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抢过观察者手中的旧地图丢到了路边的绿化带上,一边小声的嘟囔着:果然是花园的人,真的是麻烦。
“啊…至少要丢进垃圾桶里吧…”观察者似乎也懂了些什么。
“你在说些什么?垃圾桶?那可不是这张地图的归宿,会有人需要的,相信我,好了,我们快进去吧,不然要通行了。”信边说着边拉着观察者进入一辆小型黑色却无轮的共享车。
另一边,不久后,一个路边的流浪汉捡走了那张被反复揉过的地图,他希望这张柔软的地图能让他今晚好好的睡上一觉,而不至于让这冰冷的金属地面和时不时坏掉的天气供暖装置给冻感冒。毕竟这里是1号太空城,一个即使是翻新也撑不了几年的百岁金属城市。它和这群流浪汉们一样,都不希望被寒冷和寂静而浇灭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