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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这个救世主不太善良 / Act.2 第一次接觸

Act.2 第一次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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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姑且不論電話那頭的女孩是怎麼知道的是自己的真名,而不是僞裝身份的名字,潤平靜的給出了答覆。
  在進行世界性穿越的時候,機關出於保護以及方便專員調查,會爲機關成員在相應世界擬定一個合理的身份,讓穿越者從偷渡者變成正宗的綠卡居民,被世界意識承認的存在。
  這些僞裝身份的共同特點就是人際關係簡單,有一定的經濟基礎和正當的社會地位。
  當然了,某些特殊情況下,機關擬定的身份也會比較離譜,比如上次在某個中世紀的魔法大陸,他的身份是帝國派往妖精國度的特使,那個身份在帶來便利的同時也給潤帶來了不少沒必要的麻煩。
  這次的身份一如既往的叫南宮•那夜,現年27歲,是一名私家偵探,家住勞倫特街道4幢1號,那是一幢家傳的別墅,既是偵探事務所,又是他的住處。
  經濟狀況不錯,父母雙亡,人際關係簡單的可怕,沒有在世的親人,更沒有多少熟人,朋友也沒有幾個,可以說是怪人中的怪人。
  作爲私家偵探而言,沒有什麼名氣,處理得最多的是幫客戶找人,或者調查婚外情之類的,不過對於私家偵探而言,這也算是常態。
  “我,我的名字是二階堂……花音。”
  電話那頭的女孩聲音顫抖得自我介紹道,電話那頭很安靜,可以清晰得聽到女孩刻意壓低的說話聲,還有呼吸聲。
  聽到她的名字,潤才猛然想起來,那個女孩是自己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去的便利店的收銀員。
  “二階堂花音,是嗎?所以,是誰告訴你我的名字的?”
  “是雨之詩小姐告訴我的,她說如果3天之內沒有再見到她,就打這個電話,找南宮潤先生你尋求幫助,你的名字也是雨之詩小姐告訴我的。”
  雨之詩?在潤看來,對一個世界土著透露這麼多訊息可以稱得上是愚蠢,雖然雨之詩有些一根筋,但是在他看來,那姑娘不是一個傻子。
  所以,這個感覺有些惶恐不安的女孩,是有什麼值得雨之詩這樣託付的特殊之處嗎?
  而且雨之詩又是怎麼預料到機關一定會派自己來這個世界的?
  潤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收起雨傘,告訴了司機去勞倫特街道4幢1號,然後對電話那頭茫然得等待潤回覆的女孩說道:“那你沒有找錯人,電話裏不方便談,二階堂小姐,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到我的事務所談談吧?地址是C區勞倫特街道4幢1號,相信你這幾天一定經歷了不少不可思議的事情。”
  潤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安慰電話那頭的女孩,讓自己感覺上值得信任些,畢竟對方的情況還不好判斷,當然,接觸到了異常是肯定的。
  “我明白了,我會盡快趕到的,實在感謝您的幫助,南宮先生,再見……..”
  電話那頭是彷彿快要忍不住哭出來一樣的聲音還有房間門被打開的聲音,隨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把電話收進口袋,潤沉默的看着窗外,似乎是覺得潤心情不佳,出租車司機也沒有和潤搭話。車內一時間一片寂靜。
  窗外是溼潤的柏油地面和空無一人的街道,夜晚10點12分這個時間段對於城郊這個位置來說已經是該睡覺的時間了,街上沒有多少路人,昏黃的路燈照亮着這片街道,寒風混着雨點紛飛,看上去冷清的異常。
  失蹤的學生,
  特殊的世界,
  未知的高牆和女孩。
  “麻煩了……”
  潤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
  時間過得很快,去的地方多少有些遠,在付了5忒修斯車費之後,潤便是下了車,這裏的貨幣被稱爲忒修斯,購買力大概和現實世界中的美元差不多。
  雨還在稀稀疏疏的下着,雨勢隱約有加大的跡象,今晚看來是要下一夜的雨了。
  自己的住處是傳統的歐式別墅,3層樓+1個後院,後院雜草叢生,好長時間沒有打理了,正門前掛着一個那夜事務所的標牌。
  抖了抖大衣上的雨水,潤拿出口袋裏的鑰匙,打開了門,打開門,一股新的木製傢俱特有的木頭味撲鼻而來,一樓的會客廳沒什麼特殊的,傳統的歐式裝修風格,打掃的很乾淨,但是由於只有一個人住,看上去有些冷清。
  打量了一番,潤從客桌上的果盤裏拿起一個新鮮的蘋果用袖子擦了擦,一邊吃起蘋果一邊打開前面辦公桌上的檯燈。
  檯燈橘色的暖光讓空蕩蕩的會客廳看上去好了不少,家裏沒有茶葉,有的全是速溶咖啡,嘆了口氣,將大衣掛在進門處的衣帽架上,然後爲接下來的會面衝了兩杯速溶咖啡之後,潤就靜靜地坐在老闆椅上喝着咖啡等着接下來的會面。
  希望接下來,那個女孩可以爲自己帶來足夠的情報吧,當然,還有另外一個重點---雨之詩的下落。
  之前潤說過,雨之詩大概率是戰死了,但是隻是大概率,機關編號是半回收狀態,這種情況是潤從業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的,難以解釋。
  雨之詩的現狀就像是一名漂移者一樣可能活着可能死了,直到強觀察者出現之前,她都會一直保持這個狀態。
  這時候潤倒是思念起徐芸來了,她在的話,憑她的社交能力,套取一點情報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叮咚—叮咚—
  不超過半小時,門鈴聲響起,不用猜,二階堂•花音到了,聽到門鈴聲,潤放下了剛剛湊到嘴邊的咖啡杯,快步來到門前拉開了門。
  門外是一個看上去約莫17、8歲的女孩站在自己門口低着頭,她披着一件大概是隨時抓的大衣,有些不合身,栗色的長髮和大衣被雨水打溼,留海耷拉下來,遮住了眼睛,別墅門口停着一輛自行車,估計她是一路騎着車過來的吧。
  “請,請問是南宮•潤先生嗎?”
  她低着頭,向打開門的潤問道,似乎不敢和潤對視。
  “是我,我們白天還見過,你忘記了?”
  潤說着,也沒在意她的回答,騰出位置示意害怕的小姑娘進來談:“先進來,二階堂小姐,一路過來很辛苦吧。”
  “謝謝,南宮先生。”,女孩唯唯諾諾的小步挪了進來。
  自始至終她都低着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二階堂進去之後,潤看了看門外,門口除了停着一輛自行車之外就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地方了。
  關上門,潤示意二階堂坐在大廳沙發那裏,茶几上還放着一杯熱氣騰騰的速溶咖啡。
  “那麼,二階堂小姐,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真的幫到你,但是,請你說說,你遭遇了什麼,雨之詩和你之間發生了什麼,她爲什麼告訴你要來找我。”
  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了一塊毛巾,潤直截了當地開口問道。
  聽到潤問題的二階堂花音沉默了片刻,而後彷彿下定決心一樣,對潤說道:“我一定知無不言,南宮先生,但是我要說的事情,您未必會相信。”
  “沒關係,你接觸的異常,我知道它們的存在。”潤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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