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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已经有心把域驻军的总后方，从敦煌迁徙到庭，于朝廷会不会继续盖个么么宫，那就不得而知。
从翼国公府撤了之后，张德、李奉诫、程处弼三人又找了个地方讨论。李奉诫对于天竺的事情兴趣不大，他加兴趣的，就是“国族”概念在他的推动之下，有了新的转变。
淮扬、苏杭的地方巨头，又常欢迎这种概念。
既能削弱皇权，又能动员多的底层为他们服务。
“兄长的意是，最好让东族愿意投资天竺，从旁协助处弼？”
“朝廷威严用起来虽好，但也要看时局变化。万一换了个皇帝，新皇登基的当，怕是诸事停当，就难以为继。反倒是东族，如实力恢不少，自贞观以来，丁增长甚是可观。”
这年方的大型家族，人增长率都相当喜人。如果碰上好机遇，直接就膨胀为一流族，典型就是湖州徐氏。
原本就是个小门小户，但有了徐孝德和徐惠，直接成为太湖望族，哪怕是传统的老大族沈氏、虞氏，也发展大大不如。
若李芷儿一巴掌原形，只怕膨胀的还要厉害。
“只怕山高路远，大部分人不愿意冒险。”
远航行，如果经验不够丰富，死亡率高得惊人。早探索，往往十个探险队的船，失踪的就有个，最后一个能来的，都是运气好到惊人。
是度过了探索，累积了丰富的经验之后，也要看运气。天气、流、风向、疾病……一个变量突然剧烈变化，可能就是全军覆没。
东沿的豪门，正因为楚这些，所以远比内陆豪加谨慎。
无知者无畏，这是常态。
懂得多，是敬畏。
“同样诱之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