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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校园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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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真的不是吹牛。
  这种骗术,在大学的时候他就会了。
  在大学里我们可以说是难兄难弟,每每到了期末考试,我们都搞不清楚这科目的是哪个老师教的或者是什么时候考的。
  有次准备要考试了,老师偷偷的给班长传递说下午要给我们补补考试重点,
  明白人都自己老师要漏题了大家迫不及待去教师等。
  只有沈玉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随身听,一边陶醉一边哼着歌,
  我收拾书本,问要不要去听下课,老头肯定是要漏题给我们。
  他说物理太简单了,没必要听那老头瞎扯。
  我说可明天考的是高数。
  他翻了翻看考试目录,突然大惊失色,说尼玛不早说,害老子看了几天物理。
  第二天考试,沈玉属于那种下笔如有神,满满的写完。
  考试那天监考老师特么的不爽,第一感觉考场来了很多生面孔,如果不是看见班长在对他媚笑,他一定认为自己走错了学校,进错了考场,第二看见不曾谋面的考生在刷刷的写答案,那种不爽感觉愈来愈烈,他再也不顾自己是太阳底下最光辉职业的高贵身份,走过去掀开沈玉的试卷,可下面并没他想象的那样压着纸条,手机等作案工具,他那失望的表情比没中500万大奖还要失望。
  想到这件事沈玉都会忍不住笑出声,他露出诡异的表情,属于挑衅一样的无耻,说你知道为什么是三粒么?
  我摇了摇头,表示对于这种街头的智慧难以理解。
  他突然深沉的说盅盖上面有玄机,哥考试的时候用得还少么?
  在考试上他是用得的确不少,但是最无耻的不是这招。
  有次临近考试了,我们去找教室复习。
  尽管有学习的想法,我们却没有了学习的状态,
  在坐下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里,沈玉抽了四根烟,我去了三趟厕所,
  沈玉问我:你打算先学什么?
  我说先学化学吧,后天就考了。
  沈玉问我,化学是谁教的?
  他上了一个学期的课,居然不知道谁是老师。
  被沈玉突然一问,我也犹豫起来,说好像是一个秃头吧!
  沈玉有点兴奋,说噢,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老喊机巴的老头,可人家没秃啊。
  后来我们好不容易看了几眼书,却被楼道里的吵闹声弄得没了心情。
  外面一堆人在议论着化学,有人说这次考试出题偏难,有人说无外乎就书本上那些东西,还有人说不考了,去办个缓考。
  沈玉听到后面这句话后茅塞顿开,决定放弃考试,去办缓考。
  办理缓考是需要证明的,可以是校医院开出的病假条或家里的事假条,教学科的老师只有看到白纸黑字的证明,才会给学生办理缓考。
  沈玉现在的身体状况异常优秀,医院不可能给一个健康人开出病假条,
  沈玉问怎么办?
  我说让你妈给老师打个电话,说家里有急事,不能参加考试。
  沈玉说我不想让我妈知道我不去考试。
  我说那你就跟老师说你姥爷病了,需要你照顾。
  沈玉突然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反正我姥爷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我就说我姥爷昨天刚刚去世,我要去参加葬礼。
  我说这招行,老师也是有感情的。
  不知道沈玉从哪里弄来一个黑纱,套在胳膊上,问:怎么样?
  我说挺好,就是你还不够悲伤。
  沈玉又用凉水洗过脸,没用毛巾擦,而是等着风干,然后照着镜子将整齐的头发胡撸了一把,悲痛欲绝地出门了。
  我躺在床上继续看着化学书,沈玉满心欢喜地走进来。
  一看便知,他成功地办下了缓考。
  我问:办好了?
  沈玉躺在床上点起烟,将事情的全过程向我娓娓道来:我刚出宿舍楼,眼睛里就进了沙子,揉了半天,沙子没出来,倒是把眼睛揉红了。我进了老师的办公室,一个女老师见我戴着黑纱,眼睛红肿,就语气平缓地问我有什么事。我没有哭但还是泣不成声地告诉她,我姥爷去世了,他生前最疼爱的人就是我,甚至超过了我姥姥,所以我明天要去给他老人家送葬,不能参加考试了。这个女老师也是性情中人,她劝告我节哀顺变,不要过于悲哀。我感谢了老师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老师说都是社会主义大家庭的一分子,出了这种事情,谁的心里都不好受,然后拿起教学科的印章,在我的缓考证明上深深地盖下去。接过证明,我几乎是夺门而出,女老师冲我喊道:同学想开点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沈玉手舞足蹈地向我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后,兴高采烈地去网吧打游戏去了,我却不得不继续忍受考试的煎熬。
  沈玉在学校里让他已经过世的姥爷又去世了好几回。
  走完了三和路转个弯就进入了东环一路
  在这个交叉口可以看到满街的穿着富士康工衣的人来来往往。
  伯爵麻将馆在坐落在那里。
  从远处看那招牌显得有些破旧,刘恒奇已经在上面等我们。
  我们刚踏上楼梯,就有人对我们叫道:听说你打麻将很拽啊。
  原来是刘恒奇带来的两个哥们,一个长得牛高马大的叫何建才,偏偏他留的是中分头,牙齿也暴了出来,
  让人看他第一眼的印象,脑子就莫名其妙的冒出汉奸两个字,
  另外一个长土豆身板的叫啊锋,虽然矮一点,但是浑身肌肉,显然是个干苦力的!
  我们一上楼梯,他就嚷嚷的对我们叫。
  沈玉说很拽不敢说,反正啊奇就没赢过我!
  刘恒奇是我们来深圳的时候认识的。
  那时候我们刚到深圳,住在杰哥租的单间里,里面已经住着他表弟老四,而刘恒奇是老四的同学,也刚来投奔老四,就这样我们经常混在一起打牌。
  刘恒奇大骂道老子什么时候输给你了?
  戏谑归戏谑,我们很快找了位置坐下来!
  刘恒奇对麻将,犹如是蚂蝗见了血,沈玉是我带来的,自然我的位置让给他打。
  沈玉的运气有点背,经常摸上来的不是卡牌就者是边章。
  过了就像武侠里面所说的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就输了200多。
  暴牙得意的叽叽呱呱,口水在他没遮拦的嘴里到处乱飞,
  还时不时的拿起赢的钱来数了又数。
  刘恒奇的运气也不怎么样好,不过他到底是麻神,
  小风小浪的见惯了,仍然在沉着的应战,偶尔还能胡一把。
  我在傍边看了有些无聊,刚想拿起手机看时间,电话就来了,是黄远打来的。
  黄远带着哭腔说我要自杀了。
  我惊讶的说人家找上门了?
  黄远哭着说是的,刚才他们打电话说老人在医院治疗需要钱,现在他们人马上就要过来了!
  我说那你还等人家上门?赶紧跑路,去宝安西乡,我那有个朋友,换个手机号码,鬼找得到你!
  黄远愣了愣,沉默了一下,说那也只有这样了。
  还没说完,就听见手机里面劈劈吧吧的声音,听得出黄远在收拾东西。
  这个小子电话也不挂断。
  我对着手机大声说你收拾个屁啊,赶紧走!改天我给你送过去!
  他居然可以听到,说我就拿我吉他。
  我说一个破吉他,至于么?赶紧走吧!
  当时我们谁也想不到,就这样一个破吉他,后来居然让黄远红遍大江南北。
  以后我们去酒店吃饭,或者路过大街小巷,
  每当听到店里放着《XX次的问你》,
  我们都自豪的说,听,这首歌是我们兄弟自己写自己唱的。
  青春是苦涩的,
  谁又想得到当时黄远跑到西乡了之后,在天桥下面睡了两天,
  当他抱着吉他,坐在天桥下面,闭目养神的时候,往来的人偶尔丢了几块钱在他前面,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前面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堆钱,乐得他眉开眼笑的给我打电话说兄弟,我找到发财的路子了!
  深圳乞讨的人多数是富豪,特别是东门的乞丐,这是后面才知道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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