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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岛的军部很给面子,为了照顾国际影响,所以给雅达尼斯他们很轻松的放行了,他们开着跨洋带过来的汽车,一路向北方驶去。
这次行动的目的很明确,第一:调查武周国九千多年以来,在暗中一直默默守护的守护者家族——央家。第二:先前有一项研究表明,植物内部会含有碳氢塑化醇,量的大小随着植物的种类而定,目前生产碳氢塑化醇产量最高的植物是武周国经过九千多年所培育出来的一漆树,而且可以制作用来制造简单碳氢塑化醇回路的碳氢塑化醇凝固块——漆树母,所以她要负责对树种的采集工作的监督,原定计划就是在半个月之后前往漆树,研究方法。
车窗外面的景色变了又变,一开始是种植水稻的水田,但是有像是奴隶主一样的穿着瀛岛士兵军服的人拿着一把便宜手枪,像是一个大爷一样指挥着一群身着并不干净的短打的人干活。水田之后是连绵的丘陵,雅达尼斯依然偶尔的能够看到一群身穿瀛岛士兵军服的人。丘陵之后是一望无际的黄土地,在这片高原中全都是被风和水掏走的纵深如同深渊的像是山一样的平台。在远处是连绵起伏,但是摄人心魄的,隐藏在云雾与水汽之间的山脉。度过一条波涛汹涌,宛若万头狂狮齐齐怒吼,波澜壮阔的长江,据说他们所经过的那座巨型钢桥是武周国人自己修成的,没有依靠别的国家的哪怕一点技术,这是雅达尼斯听身边的一个英提拉姆维特的医生说的,她没关注过这些,这是她头一回听说这种事,还是挺新鲜的,一路走来,除了龙港较为繁华之外,雅达尼斯看到的只不过是落后的农业国而已,她觉得自己难以相信这个国家可以打造出这种能够横跨一百五十多米宽的河流的金属大桥,哪怕是亲眼所见亦是如此。
最终,经过了五天多的跋涉,雅达尼斯眼前的景色变成了高达十五米的巨型城墙和角楼,砖石打造的筋骨虽然看上去灰扑扑的,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在城墙之下,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小商小贩,艺人脚夫。有的是长衫围巾的学生打扮,有的则像是地主豪绅,有的是西装革履的外国人,有的是穿着短衣短衫的小商贩,还有打扮的虽然看不懂但是很华丽的人伴随着鼓点和锣镲等等的节奏表演者咿咿呀呀的戏曲,拥挤的街道让汽车行进速度很慢。
“这里很热闹啊。”雅达尼斯喃喃自语道。忽然,她看到了不远处的地方有一堆人看着一群画着奇特的装的孩子表演者什么,似乎那些孩子表演的正在高超的时候,一个小孩忽然从整齐的节奏中脱离,像是在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向外逃去,接着人群开始起哄,那些孩子们也乱了阵型,吵嚷着什么,并且一个成年人观众忽然抓起了刚刚从哪些孩子们后面走出来的一个老爷子的衣领,像一个幼稚鬼一样咆哮起来,但是最后,那个逃跑的孩子被抓了回来,又有一个个子最高的孩子将自己的脸上的妆容抹花,然后像是摔了什么在地上,让那些人安静下来,然后那个高个子孩子拿起一块比他的手要大得多的砖块,对在场的人展示着那块砖头。
下一秒,砖头拍在了大声吼叫的孩子的脑袋上,孩子将那块砖撞成了两半,砖头落地,跟随着的,是落地的血珠。看客们爆发出热闹的欢呼声,然后纷纷投掷叮当作响的钱币,雅达尼斯看得出来,这个孩子没有用“术”,只是硬生生的,靠着血肉之躯就将那块砖给撞成了两半,更加让雅达尼斯奇怪的是,为什么那些穿着看起来像是地主或者是有钱人家的人会因为这种事情叫好?
也不尽然,自己的祖国这种情况也不再少数,十五州合众国那边的马戏团的境遇和这些也差不多……
雅达尼斯转过头来看向铁面,却发现和自己同车的铁面的目光被另一个方向的,一个女性打扮的艺人所吸引——那明显是化的妆,过白的皮肤和红俏的脸蛋是涂抹粉末和胭脂的结果,她的头发也是被做成了一种很奇特但又不失美感的样子,铁面甚至还降下了车窗,听那种柔柔软软,但又温和且富有磁性的声音给吸引。
看着铁面虽然隐藏在面具之下,但是根本挡不住情感流露的样子,雅达尼斯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被司机抢先了。
“铁面先生,你觉得那边的女子怎么样?”
“声音很好听,而且打扮也很美丽。”铁面点点头,不吝惜自己的赞扬。
“我有个朋友,是个武周国通,他告诉过我,一般演这种角色的都是男性反串的。”司机说道。
“啊……咳咳咳……”铁面尴尬的将车窗摇了回去,双眼尴尬的开始四处乱动,直到他的眼神和雅达尼斯的眼神对上,雅达尼斯表示:“我是一个看的比较开的人,不会因为你是什么而放弃你的,我们可是好搭档啊!”
“对啊,这个世界就需要几个看得开的人吗。”坐在副驾驶的那个年轻女医生好像是在捂嘴偷笑……好像是在偷笑来着,而且偷笑的意思不言而喻吧,大概。
“你们觉得这个国家的人怎么样?”忽然雅达尼斯问在座的各位道。
“那你可问对人了。”司机说:“我的那个朋友跟我说过,千万不要和武周国人比任何东西,他们什么都有,而且他们相邻的两个省甚至相邻的两个个县的人都不一样,但是他们却能和平的生活在一起,可见他们的恐怖,这可是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做不到的,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照你这么说,武周国其实很强?”铁面问道。
司机点点头说:“那你觉得到底是为什么在近一百年的那些时候,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想瓜分了武周国,但是为什么会失败呢?我虽然不知道答案,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发生了一次,就会有第二,第三次……无数次!”
……
此时京城之中的一家已经装上点灯,墙上贴着一些美女海报,和一张写着“勿谈国事”的纸条的茶馆中。一个带着瓜皮帽,手上套着一块羊脂白玉扳指,有些富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四处找寻了半天,然后奔着墙角坐着的一个身材瘦高,穿的衣服比他值钱的少年急匆匆的去了。
“哎呦,少爷,可苦死我了嗷,你说说你怎么一天天的不见人影,净往这儿猫着呢?”那个人一脸焦急的站在正在一口一口喝着茶水的少年旁边,不停地左手导右手。